南寒烟想到以后古塔丽要在这里学习驭兽之术,便将她叫了出来,让她去帮忙。
古塔丽一出空间,便围着南寒烟撒欢似的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小烟,小烟,你快看,我现在会飞啦!”
可不是嘛,以前古塔丽不借助外物,根本就没法漂浮在空中。再瞧瞧现在,得了龙族的传承,终于能掌控了龙族的天赋技能:浮空跨风。
古塔丽闹腾够了,才问,“小烟,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南寒烟抬抬下巴,示意她向前看,“你不是想学习驭兽之法吗?诺,这里就是万兽归宗,他们现在遇到了点麻烦,你去帮忙吧!”一起战斗过,将来你也能更好的融入这个门派。
古塔丽理解了她的意思,摔着尾巴冲了上去。
古塔丽的修为没有这些人高,但是别忘了她是什么出身,作为曾经的威吓四方的巫蛊老祖,能创出巫蛊术,又岂是好相与的?
这也是南寒烟地第一次见她出手。
只见古塔丽‘游’到了那些修士身边,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只脑袋上的鼓包红光一闪,那些正在攻击阵法的修士就定住不动了。一个接一个,用了不到五分钟,所有的修士都被解决了。
万兽归宗众人:……
这么简单的吗?
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能怎么办?
南寒烟也有些无语,但到底心里有些底,还不至于失态,她走上前,拍了拍那个第一次见面被她砸在地上的郑敏才。
郑敏才一个机灵反应过来,“苏……苏道友啊!这个……这个……”他用眼神示意古塔丽,想问问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厉害。
南寒烟轻笑一声,“这是你们宗门将来的弟子啊!”
郑敏才眼睛突出,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
南寒烟也不逗他,“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帮你们太上长老治病,你教我们驭兽之术,喏,要学习的就是她,她叫古塔丽。”
郑敏才的脑袋一点点的扭过去,瞪着古塔丽,想问她一句:你是来打击人的把!你都这么厉害了,还学什么驭兽之术啊!什么兽也比不上你自己啊!
古塔丽看懂了他无声的控诉,甩了甩尾巴,歪着就脑袋来了一句:再厉害也就我一个,哪有‘振臂一呼,万兽咆哮’的感觉爽啊!
郑敏才:……!
万兽归宗众人:……!
这确认不是来搞笑的?
南寒烟看不下去了,感觉再让了古塔丽说下去,万兽归宗众人会被打击的精神错乱,当下她便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现在危险解除了,你们太上长老呢?我帮他看看。”
郑敏才一拍脑袋,“对对!”他扭头对宗主道,“宗主,这是苏溪苏道友,我请来为太上长老疗伤的。”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万兽归宗的洪宗主的冲击有些大,到现在还有些飘飘的不切实际的感觉。他无意识的‘啊?’了一声。
郑敏才有些着急,又催了一遍,“宗主,太上长老在哪里,快带苏道友去看看。”
“哦~哦!”宗主赶紧让长老撤下防御阵法,留下长老们处理真火殿的这群人,亲自带着南寒烟去了太上长老的休息处。
“……我这里有一种灵虫,名为再生。这种灵虫可以修复身体上的任何破损。但以为这种灵虫是通过将自己融入伤口处的血肉,然后以自身为基点向外慢慢修复残缺的,所以,灵虫一旦入体,便不可再取出,一旦取出,就会伤及性命。且,修复的伤口的过程会相当痛苦。我以前在普通人身上试过,有些人会因为承受不住疼痛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来终止治疗。而且这种灵虫还有一个弊端,那就是每隔十年就会有一个为期三天的虚弱期,这期间,会再经历一次修复伤口的痛苦。”
“具体的情况就是这样,你们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用这种方法治疗。”说完,南寒烟抱着古塔丽离开了,给他们留下了商量的空间。
床上刚被南寒烟用针扎醒的太上长老看了看宗主,“这个女娃子不错,心思澄明,气息纯正,虽然她说的这种方法闻所未闻,但我相信她没有坏心。至于她说的那些,咱们修道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受的痛还少了?和成为一个废人比,我宁愿痛着。如果不治疗,我恐怕没几年好活了!修士都有死的一天,我也不怕,可我现在还不能死。”说着他又冷笑了一声,“这次真火殿的敢来围攻咱们,也是听说我受伤的消息才来的吧!”
宗主沉默了一会儿,“是钰儿他在外面不小心说漏了嘴。”
太上长老叹了一口气,宋敏钰是宗主的关门弟子,天赋奇高,是他们这一代的佼佼者,可惜心思太过简单,对人没有一点防备之心,说话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在宗门里还好,在外面总是会不小心给他自己和周围的人带来一些麻烦,“你送他去戒律堂吧,你这次不能再心软了,他这样的性格,不管对他自己,还是对宗门,都没有好处。”
其实出了这样的事情,宗主也很后悔平时对这个小徒弟太过溺爱,养成了他那副不谙世事的性子,以至于造成了今天的祸端。想到这里,他下定了决心,缓缓的吐出一个气,“是!”这个字说出口,心里莫名的轻松了一些,或许,他心里也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吧。
“你去告诉那个小姑娘,我同意治疗,还有,她不是想要送一个人来学习驭兽之术吗?你也安排一下。”
想到那条能上天的蛇,宗主嘴角抽了抽,“不是人,是一只灵蛇。”
太上长老:……
南寒烟在万兽归宗呆了半个月,终于将太上长老的伤给治好了,她将古塔丽留下,自己带着夏凤青往东灷家去了。
而此时,万里之外的郁家家主,也因为宝贝女儿带来的消息,摔碎了一套他最喜欢的茶具,让夫人将当初东灷浩初前来提亲时给的聘礼给收拾了出来,带着人,呼啦啦的杀到了东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