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时节,宫内早早燃起了暖炉。
那暖炉里噼啪响声越来越大,云乔额上的汗珠滴滴滑落。
她没有记忆,不记得曾和他多么亲密。
那些东宫里的越矩,也远不及今日这般情形的难堪,云乔红着脸摇头不肯让他瞧。
手遮在身子那沾满了濡湿药膏处,无措的挡着,喃喃道:“别……不要,已经上好了的,不劳殿下屈尊……”
萧璟瞧着她这副躲躲藏藏的样子,眼前却浮现方才在屏风后瞧见的景象。
那双抬的极高,搭在床头的腿,搁在那床头木靠上,极费力的撑了许久,才将药膏塞进去。
玉杵塞药时,引得榻上人眉心微蹙的那声哼吟犹在脑海。
他眉眼染上笑意,在月光下映得分外多情。
垂手握着她腕子将她挡在身前的手掌,硬生生扯开。
“好什么好,孤方才可都瞧见了,那东西不过进去一个指节,哪里能将要送进去。”
他说着,拽着云乔脚踝,强硬的将那双纤细的腿儿,搭在了自己肩头。
那双白嫩的腿攀在他肩头,萧璟稍一侧首,云乔腿弯内侧那白净中皮肉,就落在他眼前。
他瞧得眼神迷离,骤然张开唇齿,狠狠咬了她一口。
一个破了皮的牙印落在云乔腿内,顷刻就渗出些血色。
云乔疼得痛嘶,眼里噙泪,却拗不过萧璟,还是被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掌,撑开了腿弯。
膝盖骨骼处清凌凌,腿弯靠上的皮肉却温热。
萧璟从室内赶来,微冷的指腹,贴在她温热嫩肉处。
而后,竟拿手指关节,弹了下她身子。
他手指弹弄的痒,和腿弯处皮肉的痛混在一起,一道磨着云乔。
云乔既惊又慌,手指不住推着他。
唇间溢出急声痛呼,可那声音里,却还是带着几许轻吟。
同方才玉杵塞药时,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萧璟笑意更浓,胸腔震动。
俯身贴着她耳畔道:“叫什么呢?嗯?是不是巴不得这宫里的人知道,你夜里自己偷偷拿着玉杵上药,眼下还被人翻进屋里摸了身子,咬出了伤。”
云乔羞红了脸,手推在他胸前,咬着唇低声骂他。
“你……我没有……”
萧璟一手弹弄着她身子,借着弹弄的力道,将沾着药物的玉杵往里头上着。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拿着玉杵半夜里扒了衣裳在榻上上药的不是你?孤来时,那月光透进内室,可是将你映的清清楚楚。”
云乔一个劲的摇头,咬着唇忍耐他的动作,人仰躺在榻上,下意识将身子上移,本能的躲他。
可萧璟却用另一只手捏着她肩头,应是将人桎梏在身前,压着她身子朝下,往那玉杵上撞。
云乔排斥那上药的东西,身子被萧璟控制着,也怕萧璟胡来,吓得浑身紧绷。
萧璟弹弄着她的那只手,握着玉杵想往前头送。
却被她一再往外挤弄。
他喘息声微重,闭了闭眸,几乎能想象的,这里,从前挤弄她的时的感触。
那药没上好,方才不过一个指节,哪里能有什么药效。
既是上了,总得上的妥帖。
萧璟垂下眼眸,手指拨弄琴弦般,动了又动。
弹弄着她皮肉,也揉捏着她痒处。
云乔哭音阵阵,求他放过。
“别……别弄了……”
萧璟抱着她起身,猛地将药杵移开,起身将人抱起,似抱小孩一般都姿势,将人抱在怀里,让她背抵在自己身前,手撑开她腿弯。
他扔了玉杵,转而将手贴在她身子软肉处,那微凉的指腹动作不止,云乔扭着臀肉要躲,萧璟却用另一只压着云乔肩头,不许她逃,也不让她躲。
在云乔的哭音中,硬是把药上了进去。
榻上的小娘子周身皮肉泛红,手握着那木质的床头抽噎。
腿弯里头,还夹着那药杵。
握着药杵的男人并非只是将药送进去,明明药都送进去好一会儿,他也没有停了动作。
云乔咬着唇,不敢喊叫,却还是不自觉泄出几声轻吟。
萧璟听着耳畔那声音,闭了闭眸。
想起自己刚来时在屏风外头,瞧见她自个儿塞药时,也听到过她一两声轻吟。
明明药已经上好,他却没有松开力道。
反倒一个劲儿折磨云乔。
他一个劲的胡来,一个劲的折腾,云乔心知药已经上好,咬着唇,微微用力,想将那东西挤出去。
手中玉杵被人排斥的往外挤,萧璟察觉云乔小动作。
想起从前自己和她亲近时,她偶尔受不住时,也会这样使小动作。
那时萧璟对她常常把持不住,总让她得逞。
如今这事搁在玉杵上头,他冷哼了声,说不清是报复还是恶趣味,垂手就在她后腰下头软肉上打了下。
哑着声音道:“这东西不过手指粗细,你都要夹着它往外挤?嗯?”
云乔摇着头不应,只一个劲要他把那东西拿出去。
萧璟低笑了声,愈加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俯身贴在她,眼神紧锁着她眉眼,强压着喘声,指腹抚过她脸颊,轻哼了声蛊惑诱哄她道:“娇娇儿,想不想孤拿出来,想了,你就求求孤。”
云乔心下大骂他趁人之危无耻之徒,却还是委屈吧啦的求了他。
“求你了,求你拿出来吧……”
可萧璟却存心逗她,不肯轻易兑现承诺。
笑了声问:“说什么呢?蚊子声一般似的,离得那么远,孤可听不见,过来,到孤耳边说话。”
云乔心中存了气,又很是憋屈,到底还是忍着委屈,凑到他耳畔颤着声音道:“求你了,求你拿出来吧。”
边说着话,边想,这次总能听得清清楚楚,看他还找什么理由不应。
小娘子的气音在耳畔低声哀求,可怜可可爱。
那温热的气息,吹进萧璟耳畔,更折磨的他心下痒痒。
不仅不曾尽兴,反倒更像一个劲的逗她。
只是知晓万事得有个度,眼下再闹腾下去,莫说是日后云乔不好哄,若是被皇后发现了,才是大麻烦。
他心下轻叹,到底还是将那药杵取出。
动作之时,却没告诉云乔。
云乔不妨他突然动作,闷哼了声。
这一声,像极了萧璟躲在屏风后,听到的声音。
他眸光微暗,把玩着手中那抽出后的玉杵,低眸问她:
“孤跳窗入内时,躲在屏风后,瞧着你拿那玉杵塞进去,后来又垫着那玉枕抬起臀肉往玉杵上撞,好似听到你叫了声。娇娇儿,你叫什么呢?”
话落,又瞧着玉杵上头,嗤笑了声道:“这上头沾着的,瞧着不像只有药膏呢,娇娇知晓,上头还有什么吗?可是孤来之前,你偷偷往这上头,抹了旁的东西?”
云乔一个劲的摇头,眼里还挂着泪。
萧璟手握着那玉杵把玩,见云乔摇头不肯应声,竟把那东西放到鼻息下轻嗅。
云乔哪里知晓他这样不要脸皮,居然能做出将那东西放在鼻息下的动作。
此刻又气又羞,急的低声威胁他道:“你不许闻,快放下,那是我的药,你快放下。”
云乔话音急切,萧璟却是充耳不闻。
混着苦药味道的几缕女子甜香缠在那药杵上,他嗅出这味道是什么时,眸底更暗。
哑着嗓子道:“药?我怎么闻着,不仅有药呢?”
云乔咬着唇不承认,嘴硬道:“就是……就是药,那玉杵只沾过药膏,不是药还能是什么?”
她不肯承认,也觉得萧璟闻不出来。
萧璟瞧她扯谎,瞧她硬撑着的面皮下,虚张声势的底色。
嗤笑了声,垂手抚过她脸颊,拿那玉杵轻拍她颊边软肉。
玉杵一下下拍在云乔脸颊,落下几道混在一起的棍子形状的印记。
萧璟声音低沉沙哑,目光浓暗的瞧着她颊边被玉杵打出的痕迹,轻声道:
“小骗子,我喝都喝过的东西,怎么会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