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天色昏暗,只有月光透入。
床榻上的小娘子抱着药包爬上榻,缩在被衾里摸索。
好半晌后,反倒将药罐子给弄撒了来。
被衾里乌漆嘛黑,哪里能瞧得真切。
云乔只得咬唇揭开被子,坐在榻上收拾药罐子。
蹙着眉开了瓶心得,又去拿那玉杵。
冰凉圆滑的玉杵,此时握在手中,却如烫手山芋一般。
云乔羞红了脸,抖着手,将那药杵,戳到药罐子里头,沾满了药膏。
取药已是极为羞耻,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往身子里头塞药,云乔心头焦灼,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般为难。
罢了罢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如此想着,强压着心底的羞怯,撩起寝衣,脱下里头的亵裤和小衣,搁在枕头一侧,仰躺在了床榻上,一双纤细漂亮的双腿,搭在床头上。
明月透进内室,映得那双腿儿,愈发的漂亮。
云乔手有些抖,咬着唇,从一旁的药罐子里,取出了那玉杵。
玉杵上沾满了药膏,本就光滑圆润下,更加难以握持。
云乔指尖用力捏着,关节处都有些泛白,才勉强握稳。
她微阖眼帘,闭上眼睛,摸索着,咬着唇上药
微微的疼意,药膏的黏腻和冰凉,混在一起,引得云乔闷哼出声。
“嗯……”
那声音娇怯又带颤。
云乔自己听到吓得紧紧咬出下唇,强忍着难受,不敢泄出半点声音,唯恐被外头守夜的宫人听到,硬着头皮继续上药。
过了会儿,便累得满头大汗,高抬起的腿儿,也酸的不成样子。
云乔喘着气,一手扶着上药,一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脸颊红艳娇媚,突听得窗棂处响起阵步音。
她此时这般姿态实在不堪入目,也太过羞耻,正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
自然警觉的很,听得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成样子。
惊得面色微白,下意识低声喊道:“谁?谁在那里?”
夜风吹得窗棂摇晃,却无人声回应。
云乔人躺在榻上,侧眸往窗棂张望,视线有些受限,没瞧见什么人影。
她蹙着眉收回视线,心道许是自己太过惊惶,将风声吹得窗棂作响的动静,听成了是人翻窗而入。
这里可是深宫内院,谁那般胆大包天,敢夜闯皇宫里的寝殿。
定是听错了。
握着药杵的手都已酸软,腿儿更是酸麻不已,云乔回过神来,不再关注窗棂处的异样,转而想法子继续上药,想将药膏往里再推一些。
可她手腕酸痛,强撑着扶住药杵,已经是极限了,身子又一个劲的排斥这上药的东西,好似她稍一松力道,便能将好不容易送进的药给挤出来。
云乔手腕不敢动弹,思来想去,只得用另一只手,取了玉枕来,垫在臀上腰下处,将臀肉抬高,去迎那药。
这一动,又不自觉哼吟出声。
不远处的窗棂下的屏风一侧,萧璟侧身而立,借屏风挡着了自己身形,目光却灼灼望向榻上,高抬着腰,双腿敲在床头,给自己上药的女子。
月光照进室内,将她白嫩的腿肉内侧映的清晰可见,药的黏腻,混着女子体香,弥漫室内。
也清楚落进他眼里。
萧璟喘息重得厉害,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来瞧她一眼,却瞧见了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故意在云乔出声问来人时躲藏身形,故意不肯回话,而今又刻意躲在暗处瞧着,一眼都不舍得错开。
云乔只顾着上药,却没留意,自己此刻的模样,全都落进了旁人眼中。
她忍着难受,费尽力气上药,一身香汗淋漓,将那单薄寝衣都沾湿。
那双搭在床头的纤细腿儿,一个劲儿的抖。
萧璟瞧着瞧着,不自觉想起,从前她被偶尔畅快到极致时,那双腿也是这样,抖的合都合不拢。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目光也越来越灼灼,步伐极轻极缓,几乎没有半点响声的,从屏风后走出,缓缓行至床榻边。
此时仰躺在榻上的云乔,已经有些难受的撑不住。
上进去的药膏开始慢慢见效,余下的药膏却因为云乔手腕酸痛进不去。
云乔说不清此刻究竟是什么感触,只觉得好生难受,忍不住哭了出来,委屈自己好端端的,怎么总要受罪。
她闭着眼睛哭,只顾着掉眼泪,不曾留意周遭动静。
甚至不知道,旁人已经停步立在了她床榻边沿。
榻上的女子香汗淋漓,寝衣湿透,腿儿抖得不成样子。
濡湿的玉杵被她手腕握在掌中,黏腻的药膏混着她身体的东西粘在上头。
偏生她还在掉眼泪,哭得身子一个劲打颤。
萧璟屏息凝神,折腰俯身,伸手抚在了她说不清是因掉泪还是喘息,而颤着的脖颈皮肉。
哑声道:“方才药不是上的好好的吗?哭什么呢?”
男子声音入耳,云乔被惊的掀开眼帘,借着月光瞧见了来人,吓得低声惊叫,慌忙要合拢双腿,放下寝衣遮挡。
可她腿儿抬了太久,上药是有那般费力,眼下酸麻的不成样子,勉强从床头扯下后,怎么都合不上。
云乔急得直掉眼泪。
半边身子伏在榻上,一边哭着,那腿儿,还微微打开,一个劲儿的抖。
萧璟瞧的眼热,伸手撑开她腿,握着她脚踝,扶住了本就在给她上着药的玉杵。
“瞧你,躲什么。”
他说着,便握着云乔的腿,将她本就未开的腿打的更开,屈膝半跪在床榻下头,攥着她脚踝,将她双腿搭在了她肩头。
手掌拍了下她身上软肉,声音微哑,带着蛊惑和哄骗道。
“乖,再打开些,孤替你瞧瞧药上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