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石咬着牙说:“傻子,你也别吓唬我,只要有钱没有治不好的病。老子知道这不是顽症,小广告上能治这病的多的是,就是治不好,老子可以吃这方面的药,国内的不行,我就吃国外的,老子有的是钱。”他明白了傻子的真实企图,你小子果然不傻了,想要回包厂,你做梦去吧。
“可惜你不是一般的男人病,不但小广告上治不好你的这种病,就是辅助药对你也无效,不信你可以试试。还是那句话,你的这种病只有我能治好。”孟玄龙十分把握地说。
孟青石被他吓住了,如果吃药无效的话,还真没有啥好招。他也知道那小广告基本上都是骗子。他说:“傻子,你要治不好呢?”
孟玄龙伸出一把手说:“我倒给你五十万元。”
孟青石笑了:“你小子口气还不小,就是你满心想给,你哪来这么多的钱?”
“我可以把自己的房子和田地抵押给你。”孟玄龙很果断地说。
孟青石皱眉想了一会儿说:“我也不能全相信你的,你毕竟是个傻子,你得让我好好想想。”
“你可以慢慢地想,我就是不给你治病,包厂你也得归还我家的,否则,我们就在法院见。”孟玄龙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与孟青河签的有合同。”孟青石底气不足地说。
“孟青河与我家有什么关系?到时候打官司,你的损失就更大了。”孟玄龙笑道。
“你一个傻子会打什么官司。”村长没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
孟玄龙向外走去。他挽好了绳套只等村长钻了,村长钻是肯定的,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孟青石有自己的打算,他想在傻子离开之后,再与夏芹“磋商”一次,他不相信自己就这样完了。
孟玄龙出了村室发现有好多人都往南大桥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跟了过去。在去南大桥的路上,他听人说几个孩子在河边玩水,有个男孩不慎滑入河中,等大人发现救上岸时,男孩已没有了生命迹象。
孟玄龙随着人流来到南大桥,这儿围了许多人。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怀抱个六七岁的男孩在哭天喊地,这是男孩的奶奶。男孩的爸妈都外出打工去了。好多女人见孩子的奶奶哭得十分伤心,她们也跟着抹眼泪。围观者七言八语地议论着。
“这孩子是水呛死的,你看肚子一点都不鼓,这谁也没有办法救。”
“救上来就没气了,村医生也来看过了,说这孩子彻底没救了。”
“通知孩子的爸妈吗?多疼人的孩子,活蹦乱跳的,说没有就没有了。”
“通知过了,孩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去了,真是水火无情。”
孟玄龙来到人群外,他打开神视功能,发现在桥头上空的不远处,有个面目不清的中年女人,在使劲地拉着男孩远去。男孩不想走,他在用力地挣扎着。这是凡人的眼睛看不见的。孟玄龙急忙施用法术,困住那个中年女人不把男孩带走,并极力地把小男孩留下。
孟玄龙挤进人群,一把夺过男孩放在地上,他说:“大婶,你先别哭,我能救你孙子。”他一手捋着男孩的喉部,一手指向空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嘴里还念念有词。
众人见傻子这个样子,说啥的都有。
“这傻子是干啥,弄他一边去,别让他在这跟着添乱。”
“你看这傻子疯了可是,人都死了,他还在这瞎捣鼓啥?”
“你别看他傻啦瓜几的,做起来还真像那回事。”
“我今早上在大柱家看到了,他真会治病。大柱媳妇被他治好了。”
“那是邪病,傻子是瞎猫碰到个死耗子。这人是淹死的,早就停止了呼吸,他就是有日天的本事,也救不活这孩子。”
孟玄龙那只指向空中的手,渐渐收回到男孩的身边,一道无人察觉的影子回归到男孩身上。
男孩的脸色有了红润,他双唇翕动一下,胸部微微有了起伏。不大一会儿,男孩睁开了眼睛,他经轻地喊道:“奶奶,我要喝酸奶。”
中年妇女看到醒来的孙子,她立马跪在孟玄龙面前流着眼泪说:“傻子,大婶给你搕头了。”她说着就把头叩在地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还有人撒腿就向外跑,他边跑边大声地喊:“真是活见鬼了!”
孟玄龙扶起中年妇女说:“大婶,你孙子没事了,你往后要看好他,别让他在沟边玩水了。”他向空中望去,那个模糊的身影消失了。
男孩自己爬起来,中年妇女把他紧搂在怀里说:“孙子,快谢谢救你的叔叔。”
男孩扬着小手乖巧地说:“谢谢傻子叔叔。”
“小朋友,不客气。”他对男孩挥挥手,向人群外走去。
众人都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孟玄龙,并低低地发表着各自的见解。
“这傻子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能让人起死回生。”
“今早上他在大柱家才神奇呐,黄鼠狼精被他消了,这家伙要不傻会更厉害。”
“真是傻子有傻福,老天爷送给他一个饭碗子。”
“嫂子,别忘了给傻子报酬,他也不容易。”
中年妇女说:“你放心吧,我就是砸锅卖钱也得对得起傻子。”
孟玄龙离开人群向村里走去。
庆小寒的家就在桥头边,从事发到结束,庆小倩都在现场。虽然她没挤入人群,但孟玄龙从始至终的表现,她都看在了眼里。当孟玄龙走出人群时,庆小倩就向招手,两眼充满敬意地说:“老同学,你真是神了,被医生判了死定的人,让你三下两下就治好了,你的本事不是用妙手回春能形容的,走,去我那儿聊聊。”
孟玄龙心情特别好,他得到上天的传承,能造福世人,这是他的骄傲。他望着庆小倩的骄人身段说:“你马上该忙了,我就不打扰了。”
“时间还早,我一个人闲得无聊,你就陪陪我吧。”庆小倩含情脉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