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新听到陈家俊这样说后不解了。“我们还有优势吗?”他马上问清楚道。
陈家俊点了点头说:“有,当然有!”
“在哪里?”张伟新奇怪地再问清楚道。
陈家俊认真地看着张伟新说:“我们有理!”
张伟新猛地看着陈家俊。“你是说,我们有理,所以我们的优势就在这里?”他马上问清楚道。
陈家俊点了点头说:“是的,张处,正所谓有理能走天下!更何况是应对陈建邦的无理打压呢?”
然而张伟新却仍然是眉头紧皱的样子。“但是,有理真的有理用吗?”他又是再疑问说。
陈家俊自信的样子点了点头说:“我相信有的!”
“有吗?”张伟新却怀疑道。
陈家俊笑了笑说:“张处,相信上面的领导吧!上面的领导还是李雄厚这类刚正不阿之人居多的,所以,我仍然是相信有理肯定就能走遍天下!”
张伟新听后停了一下,然后他问陈家俊说:“哪你现在想怎么做呢?”
“我得首先去找黄山河讲讲理!”陈家俊回答说。
“唉!---”张伟新听后却长叹一口气,仍然是十分绝望的样子。
陈家俊就思索了起来。
跟着陈家俊就来到黄山河这里。
“小陈,找我有事?”黄山河看到陈家俊后样子仍然是十分恭敬,他笑昧昧地问陈家俊道。
陈家俊在黄山河的面前坐了下来。他停了一下,然后才说:“黄局,市政府对付张处处置,我有意见了!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罢了,无端端的怎么能撤张处的职的呢?”
黄山河听后马上显出认真严肃的样子。“小陈,我首先得问你一个问题!”他回应说道。
陈家俊听到黄山河这样的回应后,奇怪了。“什么问题?”他马上问清楚道。
黄山河的样子仍然是哪样认真严肃,他打量了一下陈家俊,然后才说:“小陈,你知道自已的身份吗?”
陈家俊听后不解了。“什么意思?”他马上问清楚道。
黄山河马上解释说:“你不是局领导,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正科级而已,这是市政府的决定,你有这样的资格提出意见吗?”
“什么?”陈家俊听后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黄山河仍然是十分认真的样子,他继续说道:“小陈,我是将你当成自已人了,为你好,才这样对你说的,这事你千万不可以涉足过来了,弄不好,你就连自已都搭进去!”
“什么?”陈家俊听后又是不由自主地叫道。
黄山河就继续说道:“小陈啊!你一个小小的科级根本就没有资格涉足市政府的事情,弄不好到时候,就连李副省长都保你不住了,而且凭李副省长的性格,相信李副省长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也不会保你的!”
“这样!”陈家俊听后又是叫了一声,然后思索了起来。
黄山河继续显出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小陈,我也是为你好而已!”
陈家俊听后再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黄局谢谢你的提醒!”
黄山河看到陈家俊明白过来了也点了点头说:“是的,有些人无端端的给人撤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因就在于,他不懂其中的规矩!”
陈家俊再点了点头,跟着对黄山河说:“哪黄局,我也不打扰了!”
黄山河马上显出大方的样子点了点头说:“好,好,哪你就先回去工作吧!”
陈家俊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走了。
陈家俊离开黄山河处后,马上又来到张伟新的办公室里。
“张处,看来你这个正处的位子是保不住了!”陈家俊看到张伟新后马上这样对张伟新说道。
张伟新一听吓了一大跳。“怎么了?”他又显出不死心的样子问清楚道。
陈家俊停了一下,然后才说:“黄山河说的是对的,这是市政府的决定,而我级别大底了,我不能对市政府的决定提出异议,否则我就会万劫不复了!”
“这样!”张伟新听后叫了一声,显出明白过来的样子。
陈家俊显出极无奈的样子说:“没有办法,看来现在也只能将正处长的位子让出来了!”
“唉!---”张伟新听后显出极无奈的样子长叹一口气。
陈家俊想了想,然后猛地看着张伟新说:“但是,副处长必须保住,否则我们真的是死定了!”
张伟新听后显出奇怪了的样子。“副处长的位子,也保不住吗?”他奇怪地问道。
陈家俊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是的,以陈建邦的手段,伺这个机会他必须会将你弄死为止!绝对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
“什么?”张伟新听后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陈家俊继续说道:“而且,陈建邦既然可以影响市政府让他晋升担任正处之职,当然也可能影响市政府将你给废掉了!”
张伟新听后显出极无奈而沮丧的样子点了点头。
陈家俊继续在说道:“关建的问题是,你是我唯一靠山。陈建邦要对付我,首先就必须干掉你!”
张伟新听后也点了点头,然后沮丧地说:“哪看来的话,我不要想保住正处了,就是副处也难以保住!”
陈家俊也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正是这样的!”
张伟新十分沮丧的样子,他停了一下然后问陈家俊说:“家俊,现在该怎么做?”
陈家俊想了想,跟着一咬牙说:“没有可说的,必须保住你副处长的位子,否则我失去了一个唯一的靠山,我就肯定是死定了!你死,我即亡!”
张伟新却仍然是沮丧的样子,他摇了摇头说:“但是,保得住吗?陈建邦来势凶凶,势不可挡,看来我是死定了!”
陈家俊咬牙切齿地说:“一定要保住!”
然而他们就再继续商量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建邦顺利地晋升担任了政法处正处长,而张伟新却是待任,就是没有接到任何的任职通知,司法局对他的处置是待任。
为此张伟新又找到陈家俊。
“家俊,这个待任,你看是什么意思?”张伟新看到陈家俊后马上问他说道。
陈家俊想了想,然后猛地看着张伟新说:“张处,从这里来看,似乎是有人在故意保你不死呢?”
“什么?”张伟新听后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立即显出精神起来的样子。
陈家俊点了点头说:“我看肯定是这样的,否则不会是待任,以陈建邦的态势他肯定是致你于死地,而这个待任就是有人故意保你不死了!”
张伟新点了点头,然后显出迷惑的样子说:“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人呢?”
陈家俊想了想,跟着却摇了摇头说:“这就不得而知了!虽然我们的支持者还是有的,但是,谁敢公然去违抗陈建邦呢?这可是自寻死路的节奏!”
张伟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但是,始终还是有人故意保我们了!”
陈家俊也点了点头说:“是的,对于肯定是这样的!”
张伟新睁大眼睛看着陈家俊对他说:“家俊,必须知道他是谁!”
陈家俊也马上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个人既然能冒死保住你,肯定是十分十分的支持我们,为此为了我们最后不会给陈建邦弄死了,必须与他结成联盟!”
张伟新马上点了点头说:“是的,正是这样的!”
“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人呢?”陈家俊马上又疑问说。
张伟新想了想,忽然他猛地看着陈家俊对他说:“家俊,要不找黄山河打探一下!”
陈家俊听后马上明白过来了,他马上点了点头说:“是的,找黄山河打探一下!”
然后他们就再继续商量了下去。
之后陈家俊来到黄山河这里。
“哎!小陈,有事吗?”黄山河看到陈家俊后,样子仍然是十分恭敬,他奇怪地问陈家俊道。
陈家俊笑眯眯的样子坐在黄山河的面前,他看了看黄山河问他说:“黄局,我就是不明白,张伟新这怎么会是待任呢?降职就降职,调任就调任,免职就免职,这怎么会是待任了!”
黄山河听后却笑了笑说:“小子,你难道想他死吗?他可是你唯一的依靠了!”
陈家俊马上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当然是想他活,而且还希望他活得很好,活得能保护我!但是,这个待任,我真的搞不懂!”
黄山河听后笑了笑,然后显出认真严肃的样子说:“是的,没有错,的确是有人故意保住他了!”
陈家俊马上猛地睁大眼睛看着黄山河。“是谁?”他马上问清楚道。
黄山河冷笑了一下,然后反问陈家俊说:“家俊,你聪明极顶,会猜测不到是谁人吗?”
“什么?”陈家俊听后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然而这时黄山河显出眉头紧皱并且是十分可惜的样子。“是啊!本来他是有大好前程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了,这不是自寻死路了吗?”他冷嘲热讽地说。
陈家俊听后又是猛地看着黄山河,没有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