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喵·疼痛

    谁能想到竟然提前了呢。
    半梦半醒间,熟悉的异样感从身下传来,魏缈缈当即推开缠在身上的八爪鱼猫冲进了厕所。
    缪嘉晖的头直直撞上床梆疼得不行,他揉着后脑勺起身,瞥眼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他暗骂一声,迅速穿好衣服给魏缈缈送衣服去。
    缪嘉晖在魏缈缈开门的一瞬瞥见了她煞白的小脸,心一下提了起来:“还好吗?”
    “不太好……”魏缈缈在里面慢慢悠悠的穿着衣服,现在下腹又胀又痛,一抽一抽的连带着头也跟着疼。
    “需要我做什么吗?”
    “止疼片,在客厅顶柜左手边的塑料盒里。”
    “好好,我这就去。”
    缪嘉晖在拿药的间歇把他弟从对门薅来了。
    缪嘉卿当时正在厨房犹豫是煎三个人的蛋还是两个人的,他实在不想给那个插足的家伙做,最好饿死。手机提示音也是在这个时候不停响起,他烦躁的拿起来一看,围裙都来不及解迅速赶到,一进门就看到刚吃过药的魏缈缈正要滚回床上休息。
    “怎么样了?”缪嘉卿见她脸色不好,心都揪了起来。
    “痛经。”缪嘉晖把魏缈缈往弟弟怀里一塞,“你先抱她回咱们家,我去洗床单,早饭你做了吗?”
    “还没,我这就去买粥,你先忙。”缪嘉卿说着就要把魏缈缈打横抱起。
    “不是,你们两个等一下。”魏缈缈直接不干了,推开两人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痛经不是要死了!我就是这次有些痛,不要觉得我会碎了!”
    二人听了一顿,互看一眼面面相觑的戳在那里。他们都知道女孩子在这个时候会很脆弱很不舒服,需要照顾,可又一想他们认识这么久也就见她这次很难受,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仅此一次的关怀搁谁都会不开心。
    “抱歉。”他们异口同声道。
    看他们像犯错的孩子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魏缈缈在心里敲敲自己。
    他们只是担心你,不要这么严苛啊。她心想。
    “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下次注意点度。”她伸手点了点他们。
    看他们点头如捣蒜,她揉揉肚子:“我饿了,想吃烤面包和煎溏心蛋,热牛奶要加蜂蜜。”
    听她语气轻松,兄弟俩松了口气,按之前说好的分工,缪嘉晖去洗床单,缪嘉卿带魏缈缈回他们家吃饭。
    一进门缪嘉卿从后环住她,大手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摁揉:“这次怎么会这么严重?”
    魏缈缈靠在他身上心虚的别过头:“大概是昨晚……做太猛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虽说两兄弟愿意她渣,可把事做到这么彻底还是感觉很对不起缪嘉卿。
    虽然知道他们昨晚在隔壁做了什么,可从她嘴里确认了这件事还是让缪嘉卿嫉妒得发疯,他垂眸瞥到她脖子上的印记微微眯起眼,旋即吻上那一处轻轻吮吸。
    “唔——嘉卿?”魏缈缈不知他又怎么了,推着他想要离开,“不要……”
    缪嘉卿钳住她直到印记更加嫣红才放过她:“魏缈缈,我是不介意你跟他在一起,但是你跟他睡不能妨碍我吃醋吧。”
    他将她掰过来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哀伤:“不要这么残忍。”
    魏缈缈被他的眼神击退,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对不起……”
    看魏缈缈难受自责的样子,缪嘉卿有些慌神:“我……没想责怪你,我喜欢你所以有些嫉妒过头,下次不会了。”
    “可……”
    缪嘉卿不等她的说完,轻吻住唇让她把话语全部咽了回去:“缈缈姐再回屋里躺会儿吧,我去做饭。”
    魏缈缈讷讷地点点头转身往屋里走,但憋在心里的话不说又实在难受,很快便折返回来:“嘉卿,你作为正宫还是吃下醋吧,不然我总觉得太亏待你了。”
    缪嘉卿被她的话砸得愣在原地。
    “正宫是什么鬼!”
    感谢他哥及时出来帮他说话。
    “他是正宫我算什么。”
    这句有点多余了。
    “二房?”魏缈缈弱弱的说道。
    缪嘉晖暗骂一句,愤愤不平地继续回去洗他的床单。
    看自己的哥哥被气得没脾气,缪嘉卿的心情好了不少,不管怎么说在魏缈缈心中他排第一。
    “梦蝶那小子想要杀她?”缪嘉卿听了昨晚的事紧皱眉头,魏缈缈跟他都没接触过,再怎么讨厌人类也不应该起这种杀心。
    “谁知道!他就是个神经病,整天神神叨叨的,讨厌这,讨厌那,没他不讨厌的。”缪嘉晖恶狠狠揪下烂菜叶扔进一旁的塑料袋里,“要不是缈缈受了惊吓,我昨晚就追过去痛扁一顿了,竟然敢在我的领域里伤害她!”
    “那现在怎么办,保不齐他还会来。”
    他们为这个问题沉默良久,机械的重复手上的动作——一个洗一个切,最后达成共识各自拔了根胡须与舒袁的尾羽拴在一起。
    “这也不是长久之策。”缪嘉卿叹了口气,梦蝶的行踪飘忽不定,简直防不胜防。
    “还是期盼一下之后遇到的委托人里有能克他的吧,把委托金换成护符更保险,不然只能找异怪对策科了。”缪嘉晖更头疼,他不想跟那些家伙接触太多。
    —————
    小小的剧场:
    “跟你说,缈缈真的好软啊。”缪嘉晖欢快地哼了几声,之前在梦里来不及细品,昨晚头一次抱着她睡,手感别提有多好了。
    缪嘉卿握紧手里的菜刀默念“冷静,再是第三者也是我哥”,但切菜的力度还是重了几分。
    “你怎么不附和我?她不软吗?”缪嘉晖还在为昨晚的事开心不已,完全没注意到来自弟弟的杀气。
    “怎么附和,杀了你吗?”菜刀重重剁进菜板,缪嘉卿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第三者插足的缪嘉晖默默远离:“换菜板的钱你掏。”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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