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李景隆看面前这女子的眼神变了一变。
而柳如烟见李景隆如此模样,也不说话,心中有些急切,她可不想真和李景隆发生些什么。
只要李景隆用过这玩意,自己的任务也就达成了。
到时候说自己今日身体不适,而李景隆尝到这东西的甜头之后,自然会再次找到自己。
那么,李景隆就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旋即,柳如烟娇柔的道:“侯爷,奴家可还是完璧之身,奴仰慕侯爷的风采已经许久,今日...奴愿任君采撷。”
说着,只见柳如烟挂在肩膀上的轻纱陡然往下一滑,白皙粉嫩的肩膀,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李景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到这一幕,哪能忍得住。
顿时李景隆眼前一亮,直接一把,将柳如烟拉到了怀里。
一股清香,自柳如烟的身上弥散开来,柔软的触感,让李景隆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邪念。
而柳如烟却是吓了一跳,脸色一白,整个人僵直的躺在李景隆怀里,有些结巴的道:
“侯...侯爷,您这么猴急干什么?奴家...还没准备好,你我二人不妨沐浴一番,侯爷服过这助兴之物,更为畅快不是?”
然而李景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旋即道:“本侯爷血气方刚,何须服用此等助兴之物?你当侯爷是那些三四十岁的老头?美人,既然你自己都说了要侍候本侯爷,侯爷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李景隆直接抱着怀里的美人,然后朝着床榻之上丢了上去。
......
花船一楼。
听到楼上偶尔传来的呼救之声,原本花船上保护柳如烟的几个护卫想要冲进去救人。
但李景隆带过来的几个护院,直接拔出了刀,对准了几人呵斥道:
“侯爷在此办事,尔等莫非是要行刺侯爷,识相的,老老实实退去!否则刀剑无眼!”
看着李景隆带过来的护院,柳如烟的这几个下人顿时便怂了,听着楼上的呼救声逐渐变成了哭泣和吃痛声,这几人心已经沉入了谷底。
直到翌日清晨。
花船二楼一片狼藉。
李景隆从床榻之上下来,随手穿好衣物,习惯性的想要抽出一根点上,才发现没有烟。
叹了口气,李景隆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之上。
只见此时柳如烟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脖子上身上有些红痕,脸上的泪痕此时已经干涸。
不过李景隆心中没有什么负罪感,反而是穿好衣物之后,将桌上那一盒阿芙蓉直接拿走,然后走到一楼看着自己的几个护院,吩咐道:
“将船上所有人全部抓起来,送到...送到城南的别院里面去。”
李景隆原本想着要将人送到刑部,但想着如今大明用阿芙蓉并不犯法,所以李景隆临时改变了主意。
其中一个护院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侯爷...要不还是算了吧,虽然那女子长的好看,但若是让国公爷知道少爷在外面养外室,怕是国公爷那边...”
李景隆闻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养什么外室?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罢了,此人有谋害我之举,你们将人抓了,给我关好,我要亲自审问。”
护院闻言,脸色骤然一变,连道:“侯爷那你没事吧?我等罪该万死。”
“自然无事,速战速决!”
李景隆吩咐道。
不消片刻。
整个花船之上的人,就全部都被李景隆这几个护院逮捕了。
而花船也直接行驶,往着城南而去。
鸳鸯昨晚上听到李景隆在上面跟人打架,本来想上去的,但被护卫拦住了,如今见到李景隆下来,鸳鸯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景隆,道:
“少爷,昨天你和那个漂亮姐姐谁打赢了?造小孩之前还要打架的嘛?本来昨天鸳鸯是想上去帮少爷的,可是被人拦住了。”
说着,鸳鸯似告状一般指着一个护院说道。
李景隆闻言,无奈一笑,道:“你个小丫头,哪里有这么多要问的,这件事情以后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然而,鸳鸯有些不服气的道:“少爷,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娘说不懂就要问,你说了我不就懂了吗。”
“懂了自然就懂了,何必要人说。”
李景隆见小丫头如此硬气的话,不由得开口道。
小丫头撅着嘴,有些不服气的道:“你不说我怎么懂?”
李景隆有些无奈,懒得跟这个小丫头一般计较,直接给她塞了些糕点,道:“吃,吃大块的,堵上你的嘴。”
花船招摇过市,一路直奔南城。
随后护院们直接将人带到了城南的一处宅院之中。
而柳如烟,则被李景隆亲自捆绑,关到了卧房里面。
此时的柳如烟,想起昨日之事,就一阵羞愤,她怎么也没想到,李景隆竟如色中饿鬼,非但没有中计,反而...反而是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如今自己这副身躯...就算李景隆不抓自己,自己也对他们没了什么利用价值了。
想到此处,柳如烟的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就在柳如烟哭泣之时,房门被打开。
只见李景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那阿芙蓉,直接坐到了床边上。
李景隆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如烟,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悯,道:
“唉...咱昨日是不是太粗暴了,美人还疼不疼?你也别怪我,本侯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看美人如此难过...不妨用用这助兴之物,想来会让美人好受一些!”
说完,李景隆刚刚那一抹怜悯,化作一抹冷意,直接将人从床上抓了起来,然后将这阿芙蓉直接送到了柳如烟的口鼻之下。
柳如烟看到李景隆这动作,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连道:“侯...侯爷,奴家不用...”
说着,柳如烟死命的将脑袋往一旁撇去,深怕自己沾染到这东西。
毕竟,别人不知道这玩意的威力,她可是一清二楚。
那些文人才子沾染到这东西之后,对她的话那是言听计从,为的就是让她拿出一些这东西供他们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