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操就像一条滑不溜秋的鱼,逃出了京城。他骑着马,那速度快得跟一阵风似的,拼命地往谯郡跑。
可谁知,他路过中牟县的时候,倒霉催的,被守关的军士给抓了个正着。军士们像拎小鸡似的,把曹操拎到了县令面前。
曹操心里暗暗叫苦,这可咋办呢?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说道:“嘿嘿,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姓皇甫。”
县令可不好糊弄,他上上下下把曹操打量了个遍,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沉思了好一会儿,县令突然一拍大腿,慢悠悠地说:“哦!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在洛阳求官的时候,好像见过你。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曹操吧!你咋还装呢?得了,先把你关起来,等明天押解到京师去领赏。”
说完,县令大手一挥,让人把曹操带走关了起来。曹操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不过,好在县令还挺厚道,给他送来了酒食。曹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吃饱再做打算。
月黑风高的半夜,县令像做贼似的让亲信去把曹操带回来,还不忘压着嗓子,生怕别人听见。等曹操被带到后院,县令立马板起脸,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问:“我可听说那丞相大人对你不薄啊,你咋还自己往死路上撞呢?”
曹操瞧了县令一眼,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不慌不忙地回答说:“哈哈哈,你这只小燕雀哪里懂得俺这只大鸿鹄的志向啊!你既然已经把我抓住了,那就赶紧把我送去请赏呗,还问这么多干啥呢!难不成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好处?”
县令听了,心里想:这曹操是挺有骨气呢,还是在强做镇定?嗯,我再讹诈他一下。说:“好,我这就把你送去京城。”曹操却说:“等等,我有一个要求。”县令问:“什么要求?”曹操说:“我要吃顿好吃的再走。”县令无奈地说:“好吧,我给你准备一些酒菜。”
县令把左右的人都打发走,让他们准备一桌丰盛的酒席。然后,看着曹操还是神态自若丝毫不畏惧,神秘一笑,说:“你可别小瞧我,我可不是一般的官吏,只是还没有遇到我的伯乐而已。”
曹操心里嘀咕:这县令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企图?于是,他决定试探一下县令,大义凛然地道:“我家祖宗十八代可都是吃汉朝皇粮的,如果不想着给国家做点事,那不就跟那些阿猫阿狗一样了吗?我去给董卓当小弟,其实是想找机会做掉他,给国家除害!只可惜啊,这次运气不太好,没成功,可能这就是命吧!”
县令听了曹操的话,心里一动,凑到曹操跟前,小声说:“我看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我如果放了你,那你打要干啥去呀,”曹操目光如炬,坚定地回答道:“我要回老家,发布一份假诏书,把天下的诸侯都召集起来,一起去把那董卓给干掉!这就是我的计划。”
县令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激动地搓着双手,毫不犹豫地亲自给曹操松绑,扶他上了座,然后像拜财神爷一样,恭恭敬敬地拜了两拜,嘴里还大声喊道:“您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忠臣啊!我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曹操被县令这一番操作给逗乐了,他笑着说:“你这县令,还挺有意思的嘛!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大忠臣,我只是想为国家做点事而已。”县令连忙点头,说:“是是是,您说得对!我看您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曹操哈哈大笑,心想:这县令还真是个有趣的人。接着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县令拱了拱手,回答道:“在下姓陈,名宫,字公台。我家老娘和那婆娘,都在东郡呢。今日见到曹公您如此英勇仗义,下官我感激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愿意丢掉这小小的七品官帽,跟着曹公您一起跑路!”
曹操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狠狠地拍了拍陈公台的肩膀,大笑着说:“哈哈,公台兄,你可真是个讲义气的好汉啊!有你相助,我就像是老虎长了翅膀一样厉害!等以后我发达了,一定和你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陈公台也笑着说:“能和曹公您一起并肩作战,那可是我陈某人的荣幸啊!我愿意誓死追随曹公,一起创造一番大事业!”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说干就干,当天晚上,陈宫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行李和盘缠。他和曹操像模像样地都换了衣服,每人背上一把宝剑,然后翻身上马,朝着故乡一路狂奔而去。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好不容易跑了三天,终于到了成皋地区。这时候天色已经黑得像墨汁一样了,曹操手里拿着马鞭,指着树林深处,神秘兮兮地对陈宫说:“嘿,你知道吗?那里有个叫吕伯奢的家伙,是我老爹的拜把子兄弟。要不我们去他家问问情况,顺便找个地方过夜,你觉得咋样?”
陈宫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这主意不错!”
于是,两人就这么一起朝着吕伯奢家的方向策马而去。夜越来越深,周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只有他们的马蹄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哒哒哒”地回荡着。
两人来到庄前,潇洒地飞身下马,然后踏着稳健步伐走进院子,拜见吕伯奢。吕伯奢见到曹操,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战战兢兢地问道:“我听说朝廷到处张贴告示,要捉拿你,而且你父亲已经去陈留避难了。你咋还敢到我这儿来呢?难不成是想拉我垫背?”
曹操一脸无奈,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吕伯奢听,最后感叹道:“要不是陈县令,我可能早就小命难保喽!”那语气,仿佛陈县令是他的再生父母。
吕伯奢一听,那是相当激动,立马给陈宫行礼,嘴里还念叨着:“使君啊,你可是曹家的大恩人呐!要不是你,曹家就得被一锅端啦!来来来,使君请坐,今晚就在这小破草堂歇息吧!”
陈宫赶紧扶起吕伯奢,笑着说道:“吕公,你这也太客气了!曹操是我好哥们儿,我救他那不是应该的嘛!”
吕伯奢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使君说得对!不过咱这家里实在太简陋了,还望使君别嫌弃。只是老夫家里没啥好酒,我得去西村买一大壶来好好招待招待你。”
陈宫摆摆手,说道:“吕公,你这就见外了哈!有口水喝就不错了,还整啥好酒啊,多麻烦!”
吕伯奢一听,不乐意了,说道:“使君,你这是瞧不起我吕伯奢啊!你大老远跑来,我怎能不好好招待呢?”
说罢,拿起酒壶正要出门。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对曹操说:“你能安然无恙真是万幸啊。不过,现在你可得小心点儿,朝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曹操嘴角微微上扬,自信满满地说:“我晓得,不过有吕伯奢您在,我就安心多了。”
吕伯奢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豪气地说:“放心吧,在我这里很安全。不过,你自己也得多长个心眼,别到处乱跑。”
曹操感激涕零地说:“多谢吕伯奢伯的关心,我会小心”
陈宫看着吕伯奢急匆匆地跨上毛驴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对曹操说:“吕公如此热情,倒是赤诚之人。”
曹操笑了笑,说道:“吕公与我父亲乃是结义兄弟,自然不会怠慢于我。”
两人便在草堂内歇下,等待吕伯奢归来。此时,夜已深,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