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她的挣扎,双手更加的用力抱紧,想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仿佛只有这样,她就再也不能离开了。
“祁褚,我是想要你面对这个问题!可你这段时日一直在自我逃避,你还不明白吗,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也不能藏我一辈子。”上官雪继续挣扎的想要推开他,一字一句的在他的耳边道。
祁褚双目殷红,执着的道:“若我让你见你的皇兄,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上官雪皱起眉头,有些犹豫道:“我——”
不等说完,祁褚替她道:“你不会!”,顿了一下,“那我为什么要把放你去见他?”
上官雪哑口无言,放弃了挣扎,双手垂了下去。
不是因为祁褚说对了,而是她发现自己一直让祁褚面对,而其实自己也在逃避。
她的内心一直在逃避做选择,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
若是三个月前的自己,肯定会选择离开,可经过这段时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她知道祁褚做的所有的一切,包括装作书生等等一切,都是因为过去的自己。
但是,现在的她没有记忆啊,听再多过去的事,也没有记忆中的情感,换句话说,就感觉过去的自己是一个人,现在的她是另一个人。
她知道过去的自己也是她,可心中就是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别扭感。
时间缓缓的流逝着,祁褚就这么一直紧紧的抱着上官雪,很久都没有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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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王宫,上官遥和慕容烟的寝殿中。
“什么?你说宁王妃出现了?”上官遥皱着眉头,坐在桌前,对着每日回禀情况的侍卫问道。
慕容烟闻声走到侍卫的面前,语气中带着责备的道:“为何不早回禀此事!”
都等到他们搜查完了盛王府,才得知如此重要的事,白白浪费了和祁褚对峙的机会。
“禀告王爷、王妃,宁王妃是昨日才出现的,今日百姓才议论此事,属下一听到,马不停蹄就来汇报。”侍卫低着头,单膝跪地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上官遥对慕容烟摇了摇头,随后摆了摆手,示意侍卫先退下。
“子扶,宁王妃如果已经回来的话,今日府中怎么会没有半点女子住过的迹象?”她坐到了上官遥的身边,“我总感觉,宁王妃出现的时机太过于巧合。”
上官遥叹了口气,不置一词,默默走到门口,望着随风飘落的落叶,有些认命的无奈道:“也许,皇妹就是宁王妃。”
慕容烟点头,指尖用力嵌入了手心,有些气愤的道:“对,我也觉得是宁王妃是假的,帷帽底下的人就是雪儿!宁王是想用雪儿而抚平失去宁王妃的痛苦,所以才这样——”
“我的意思是,皇妹本身就是宁王妃。”
上官遥打断了慕容烟的话,关上房门,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坐了回去,解释道:“世上不可能有两个这么像的人,所以宁王就是许言,然后我其实一直不明白的点是,他为何绕了这么大一圈,也不威胁齐国,就把皇妹藏起来,但是刚刚我想通了。”
慕容烟握住了他的手,着急的道:“你知道就赶紧说重点啊,别铺垫了!”
自己的夫君总是喜欢从头开始说,这一点,她给他提过很多遍意见了!
上官遥看着慕容烟,若有所思的回忆道:“当年齐国之所以援助盛国,就是因为皇妹,虽然她给皇上的信中多数提到的是两国利弊,但是援助北国还是盛国,其实对于齐国来说,都一样。
对皇上来说,最重要的是皇妹的安危,因为她被困在了荆城之中,所以齐国才会派兵。说到宁王妃,我这才忽然想起,二皇兄出兵援助齐国的时候,回信中提到,说宁王一直在派人找失踪的宁王妃。
那个时候,正是我们找到皇妹的时候。
当时皇妹生命垂危,宫中都乱做一团了,也就没有细想这两件事,但是,如今想来,所有的事加在一起,好似都有了联系。”
慕容烟睁大了双眼,握住上官遥的手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所以你的意思是,雪儿失忆之前就是宁王妃,而到盛国以后,祁褚发现了她,所以才这么做的。”
想到那日上官雪的异常,仿佛一切都说的通:“那日,雪儿在宫里异常的表现,应该是她发现祁褚的身份,但是她不愿和他在一起。”
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的接着道:“然后,雪儿的计划被宁王发现了,所以,他才把她藏了起来,不让她离开。”
上官遥回握住了她的手,眼里闪着光,补充道:“不错,广伯剧晓说漫话都在腾讯裙四贰二咡五救意四柒这也就是宁王为何藏皇妹,还不想告诉我们的原因。若我们知道,定会带皇妹离开盛国!”
慕容烟感觉后背发凉,心里的不安感逐渐加深,想到皇妹此时也许正在宁王府受委屈,心里难受万分,语气中带着些哭腔道: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找不到皇妹,我们不占理,也没有牵制宁王,想到雪儿之前的模样,她定是极为不愿的,我们——”
上官遥不等说完,就将她揽入了怀中,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用沉稳有有力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安慰道:“没事,我待会就将我们所有的想法,以及猜测都写信告诉皇上,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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