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回事?你逃出来的吗?”
“是啊,是这样。你不打电话的话,我就生命危险了。”
现在,恩真接着说是到了恩真家门前的舒贤的电话,疯了似的逃了出来。民宇虽然不高兴,但是也不能对已经来到家旁边的咖啡店的舒贤说什么,只能让恩真出去。
“不过,你怎么会来呢?”
“啊,来给你送乐谱。上次你托付我的事。”
“嘻嘻。我去拿也可以,你还这么特地送来。”
“把口水擦干了再说这样的话。不过啊哈哈你经常拒绝吗?”
“什么?”
“民宇总是说要做吗?”
“啊,你这小鬼什么都明白。”
“啊!只要是人都关心这个嘛!呵呵呵。”
“哎呀呀,快喝你的橙汁。”
喝了好一会儿橙汁的舒贤忽然盯着恩真看。
“呀,你胖了?”
“啊我也为这个快要疯了。”
“哈哈哈,结婚了应该会瘦啊。呀,奇怪!”
“真不是开玩笑的。压力特大!你不要结婚了。”
“不过我真的想问你是不是有可能是怀孕了?”
“什么?”
“喂,不要这么兴奋。结婚了,怀孕这件事很正常吗,是吧?虽然你的年龄还很小”
“呀,不可能。我那么小心”
“那也有可能啊!这是你随心所欲的吗?还有,哪里有100%避孕的保证?你原本就生理期不规律,所以就忽略了嘛。民宇没说什么吗?看见你胖了?”
“什么也没说他担心说我胖了我会伤心,所以即使见我胖了也不会说的。他就是那样的人。”
“反正,呀!我们现在去确诊一下!嗯?”
“啊,算了,不会的。不会的”
“你怕了?”
以舒贤为代表的这些人已经是6年多的朋友了。只要说一句话,她们就能明白彼此在想什么。忽然觉得害怕了的恩真,听了舒贤的这句话,只能低下头。
“呀,别担心!又不是去医院,那么我也买了,咱们一起试!这样行了吧?”
这两个小心的女人,进了咖啡店的卫生间,小声地说着话。
“恩真你的有什么反应?”
“没有,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呼和你的一起看看!”
恩真哆哆嗦嗦地把测孕器拿出来,过了一会儿,看看测孕器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不禁暗自祷告了一下。虽然也不是绝对不想怀孕,只是还不想毫无准备地生孩子。
“呀,看什么看!你见过处*女怀孕的吗?就算过一百天,我的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两手拿着两个测孕器的恩真,盯着使劲看,旁边的舒贤一边呼呼地吹气一边说。过了一会儿,两人把测孕器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出去了。但是几分钟后恩真的那个测孕器慢慢地出现了一条青紫色的线。
虽然是慢了很多的反应,但是,确实是阳性。是怀孕了。
“由恩真!你今天几点下课?”
恩真刚要去学校,出了家门,民宇跟了出来,问她。
“嗯,大概6点?”
“这么晚才下课?你原来今天不是应该1点下课吗?”
“有课。上完课才能回来。”
“课?什么课?你最近是不是在打工?”
恩真一下子吃了一惊。最近在打工这是事实,但是是在瞒着民宇做啊。最近身体总是觉得没劲儿,总是疲倦又什么也不想地说:
“没没有啊,我在听教授的课。”
“哼是吗?真的?”
“啊,当然。”
“你要是打工的话就去死吧。知道了吗?嗯?”
“知道了”
恩真在民宇又抓到她之前,赶快闪出去,等着电梯,呼叹了一口气。民宇极度地讨厌恩真去打工。因为心里总想着她结婚前受的苦
“叹什么气啊?”
“啊!”正独自想着,民宇突然从家里跳出来。好像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似的,恩真大吃一惊。
“怎么这么急着出来了。今天我去学校接你,知道了吗?”
“啊知道了。”
电梯正停在1层。上来的话,大概需要20多秒。民宇阴险地笑了笑,抓住恩真的肩膀,把她转向自己这一边,但是恩真又转过身,从他的胳膊里挣脱出去。
“你”“要迟到了。哎呀电梯怎么这么慢。我走楼梯下去了。一会儿见。”
民宇愣了,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民宇无可奈何地笑了。
奇怪。真的疯了似的不安。为什么这样呢为什么躲避我呢民宇干脆在那里坐下来。几天前就感觉到了但是找不到答案。完全理解不了。特别地躲避一起睡,现在连轻轻的肌肤之亲都拒绝。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呢
恩真在公寓前急急地拦了辆出租车,上了车,定了定气,坐下来。奇怪地抗拒他的靠近。好像为了配合这种反常似的,他的手也不自然起来。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因为疲倦吧责怪了一下最近格外疲惫的身体,什么也不想,在往学校驶去的出租车里,舒服地伸展着身体。这时,她并不知道民宇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