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秘书太漂亮?所以要换掉?”
“对。”
“哈哈呀,你不要鼻孔一张一张地。生气了吗?你只要一生气就会这样。”
“啊,没生气。”
“那么,是什么!嫉妒?”
恩真伸出胳膊要打调皮地笑着的民宇一下,但又被他的左手抓住了。
“问你为什么这样?相爱的人之间如果对方和其他的异性在一起,会嫉妒那是当然的。由此来说,我也说一句行吗?”
“什么?”
“我跟你说这句话后你可不许刁难我。否则我也要刁难你。秘书不过是一个我公司的人而已”
“啊,那么是什么?”
“你也不要和俊锡故作亲热。”
“啊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什么?呀你想想看。如果我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你会怎样?”
“我会怎样那时你就等着在我这里受死吧!”
只要想想都生气似的,恩真大喊道。
“那么我呢?你满不在乎地和俊锡在一起我怎么办?”
“啊”“还有俊锡也不能那样啊他说他有喜欢的人嘛。那么那个人看见你和俊锡也会误会的。如果我像那样”
“但是!”“我们是朋友。连这个都不能理解的人,我不能和他一起生活你要说这个吧?”
民宇的话正中要害,恩真无话可说,点着头。
“即使说是朋友,在一定程度上也要有个限度。一般人总是用爱情和友情中哪一个更重要这个尺度来衡量,但我不这样。我希望你也不这样。万一爱人和朋友,两个人一起掉进水里,你救哪一个就说这个问题吧。完全可能发生的事但我这样想,就是不要靠近水就可以了。就这样。”
“哈哈哈哪有这样的话!”
“什么哪有,这里就有!要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吗。必须要这样伤心地从两个人中选一个吗?两个人都是只活一世,对生他的父母来说,对兄弟姐妹来说,都是一样重要的人。但是一般人总会有这样的比喻。不是不相信你。你们两个,我知道你们不会越过朋友以上的界限。但是你内心深处期待的人不是我,是他还有偶尔你用你的嘴这样说时我疯了似的绝望。”
“”“当然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的长。但是只要一想起来,开始和最后都是都从我开始以我结束才好。你本来就心事多,要为他们着想的人也很多,这可不是普通的事。但是我就算自私吧。还是希望这样。希望成为这样的人。你的身体、心灵、头脑的最深处,我都希望能进入”
“不容易。”
“?”
“今天和你说的话不容易。你受伤在医院时我在卫生间一个人对着镜子把这句话练习了好几个小时。我如果只是很浅的感情,我不会说这样的话你如果能理解就好了。”
“当然理解。你不是那样的人。”
“从知道你爱我的那一瞬间开始虽然每一刻每一刻我都在接受你的爱但我一直说不出来虽然可笑,但确实是因为我的自卑心。因为环境不好。包括我们结婚的理由等,是卖了自己,不能相爱,目的仅仅是钱都是这些想法。好怕。说出这一句话真的很吃力。我都没想到。”
民宇听了她的话,觉得心脏“嗵”地沉了下来。作为女人而且又是自尊心很强的性格他们结婚的一个环节,因为钱的这个环节,像一堵巨大的墙立在他们夫妻中间自己根本就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要急着得到她的爱所以还没有能够想着去治疗她内心深处最大的伤痛。
“还有你知道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和初吻在这个宽广无比的地球上,互相确定心灵的初恋。你对我来说所有的都是第一次。所以非常非常紧张,也非常不足。在我想来可能不对的事,在你看来都未必。我会非常努力的。如果互相多适应的话,会变得更幸福所以我会更加努力。”
这是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的心情。
真的认为她是我的女人。认为就是这个人
民宇整理了一下内心堆积的感动,紧紧抱住恩真。她说会去适应我。似乎永远得不到的她的心向我敞开了!
但是没有事先理解她的痛苦的自己,真是愚蠢。
“虽然每天盟誓说爱你总是说要让你幸福不让你痛苦不让你担心可是结果给你最大伤痛的人竟是我”
“仅仅是有一点辛苦。不要这么自责。”
一切都要通过对话来解决他们也是一样。这段时间一直严重缺乏的对话终于被开启,这期间积累的很多事正在被解决。也托这对话的福,民宇一直要做的,一直没能做成。
哭了好长时间终于哭完的恩真,被他抱在怀里,胳肢他。
“哎呀哎呀,不要挑衅我。你要老这样胳肢我我没法上班了。”
“嗨嗨天都亮了。我们说了好多话啊”“说什么话呀!你一直在哭吗。哎呀,看看你的眼睛。肿得老高。天啊”民宇叹了一口气,起身出去。恩真静静地躺着,裹着被子,看他去做什么了,一会儿,民宇进来了,把一个冰袋放在恩真的眼睛上。
“眼睛完全成了鲤鱼眼了。这个傻瓜,哭也要少哭一点儿呀。嗯?”
“什么,我是想哭才哭的吗?呸”
“呼!行了,夫人。算你狠。哦哦,别把冰拿掉,好好待着别动!”
民宇皱着眉,把冰袋给她放好,但恩真用手轻轻地拨开,看着民宇的眼睛,开口说。
“但是这样,我开学后,要有联谊会,这是不是也不能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