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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吩咐武叔慢慢的赶车,以便那些衙役们跟着,然而即使如此,行至京兆尹府衙,苏晴下了车,那些衙役们还是拖了点时间。苏晴静静的站在衙门前等着他们,闲极无聊便抬头看了看那阳光下闪着光亮的牌匾,细细的看着,仿佛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般,神情很是简单。
赶到的衙役们呼了一口气,而后上前请了苏晴进去。苏晴轻笑着颔首,目光却掠过衙役瞟向不远处一样驾车赶至的小营。苏晴向小营使了个眼色,而后迈步进了府衙。小营赶紧跳下车,请了车里的人纷纷下来。
堂上已经聚集了一些人,衙役先去复了命,堂上惊堂木一拍,周围一下子更加寂静。只闻的罗过大声喊道:“带苏青。”
外面便有人冲着苏晴哈腰,请了她上堂。苏晴不急不缓的走至堂上,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神色内敛,皆是一副正色。想来这罗过治下还算有方。苏晴冲着罗过一拜道:“苏青见过大人。”神色不卑不亢,从容淡定。苏晴昨被封为关阳子,所以虽然她是被告之人,依例还是不用像那小厮一样跪着的。
罗过也客气了一下,而后道:“请问关阳子大人,您昨日可去过安西酒肆?”
苏晴点点头,“是。”
“不知大人您去做什么?”
苏晴看了眼跪在堂上的小厮,与小厮偷瞄的目光相遇,见小厮赶紧抖索着低下头收回目光,心里暗叹了口气道:“青与柳艳曾有交往,昨日行至安西酒肆,见她神情萧索,故而进去开解了几句。”
罗过皱着眉头道:“敢问大人只是开解么?然今日有酒店小厮言,大人是与柳艳密谋昨日劫囚一事,不知大人如何说?”
苏晴眨了眼睛,哦了一声问道:“是么?”轻轻一笑道:“不知大人可否请这位哥儿再细细说一遍他所见所闻?”
罗过点头,“自是可以。”而后吩咐那酒家小厮再将过程说一遍。那酒家小厮虽然神态慌张,但还是尽量将故事编的完美,苏晴只听他道:“昨日,有一红衣女子先到,而后这位苏大人紧接着也来了,他们坐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我偶尔路过便闻他们说什么大牢什么救人,我当时没注意,今日听说昨晚那女子劫囚,这才明白,故而来告知京兆尹大人。”
小厮说完,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苏晴,却见她神色如常,依旧温润的笑着,没有半点恼怒之意,心下越惊,心虚的更加厉害。
罗过依旧皱着眉,问向苏晴:“不知大人怎说?”见苏晴喜怒不形于色,心下明白只怕这位关阳子大人是已经有了对策的,暗暗舒了口气。
苏晴微微一揖,“青有几事不明,不知罗大人可允许青问这位哥儿几句?”
罗过做样想了一会儿,而后道:“虽然不合章程,然而凡事应该弄的清楚才对,大人有什么要问的但问便是。”
苏晴笑着谢了,转向那跪着的小厮,目光在他的身上缠绕了一会儿,而后清清淡淡的问道:“敢问这位哥儿,这酒肆人来人往,为何你对我与那柳艳如此在意?”
小厮没想到她会问这些,额了一声,老实的答道:“昨日那女子身着红衣,喝的醉醺醺的,而且又摔了店里的酒瓶子,这才记忆深刻。”
苏晴也不置可否,又继续问道:“那么再问,你说你来回之间听得我们谈话,那么我想问一下,我和那柳艳又是如何谈话的?比如说是凑在一起密谋,还是怎的?”
那小厮回想起昨日情形,但是知道这是万万不能照实说的,于是咬牙道:“是凑在一起。”
苏晴笑了,又问道:“你可记得我大概坐了多久?”
“不是很久,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小厮连头都不敢抬,随口胡诌道。
“确定么?”苏晴微微拖长了音调,换了音调问道。
小厮一下子慌了手脚,一盏茶是不是太夸张了?踟蹰着说:“确……不,是大概半盏茶的时间。”
“确定了?”
“是……是。”小厮用袖子沿着额头轻轻擦着,点头道。
该问的已经问完,苏晴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转向罗过道:“罗大人,青要问的已经问完。”
罗过诧异的看向他,这就完了?正欲说话,却听见外面有人喊道:“大人,这小厮满嘴胡言,请大人明鉴。”
这才对么。罗过瞄了眼苏晴,而后皱着眉头大声喝道:“大胆,何人喧哗,带上来!”
于是乎,一个大汉被官兵押着走上堂来,跪倒就拜,也不等罗过发问径直道:“小人王义,乃城南人氏,昨日也在安溪酒肆吃茶,就坐在那女子旁边一桌。这小厮满嘴胡言,大人休要被他骗了过去!”
罗过有意放水,自然不花心思去计较那繁文缛节,便顺着他的话问道:“你倒是说说,他是怎么骗本官了?”
“大人,昨日我与几个朋友在那喝酒。我们到的时候那女子便在了,一人占着一桌喝酒。我们挨着她坐了,因为女子单独上酒肆喝酒的实在少见,故而多看了几眼。我们到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女子喝的醉了,摔了酒瓶子,嚷嚷着继续上酒。这时候才见得这位大人进了酒肆。然而这位大人只与那女子说了三四句的话,便被那女子赶走了。”
“三四句?”罗过挑了眉,鄙夷的看了一眼抖得不成样子的小厮道:“三四句话难不成还能说上半盏茶的时间么?”这边又问向那大汉:“那你可听得他们说了什么?”
“那女子说的很大声,故而听得很清楚,”大汉答道:“那女子见了这位大人第一眼,就大喊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你们利用了’的话,而后这位大人便坐在她旁边道歉,说了句‘对不起’什么的,那女的显然是不耐的很,便催促了这位大人走,大人又说了两句话,什么‘谁的性命不是性命’之类的,好像在劝那女子不要做什么事情,那女子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罗过听了,摇着头说道:“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本官很难办啊!”
这时便又多了几个声音,“大人,我当时也在,我可以作证那姓王的说的……”大约两三个人,罗过都让他们上了堂,问了话,口供均和王义的一致,那小厮见他们确实是昨日都在酒肆喝酒之人,早已急得汗流满面,话也说不出来,自己就先乱了阵脚。如此情形,孰是孰非自然分明了。
苏晴上前道:“罗大人,莫说青没有做过,就算是青真要与那柳艳密谋什么事,自然是极其隐秘的,又怎么会选在那人多口杂的地方?再来,这哥儿自己都说,那时候柳艳喝的醉醺醺的,就算真有事,只怕也是说不得了吧?更何况,据那哥儿之话,密谋之事自然是越不引人注目越好,不消说柳艳先前摔了酒瓶子引得众人注意,男女有别,青又怎么会在人多之地,与那柳艳凑在一起,越了分界呢?”
罗过点头道:“大人说的极是。”坐直了身子,拍了惊堂木,大声喝向那小厮:“大胆,你还有何话可说?”
那小厮自然是无话可说,证据确凿,容不得他狡辩,只得连连求饶。然而罗过哪里容得,命人拖了下去重责五十大板,苏晴暗笑一声,这五十下下去,只怕活人也变成死人了,这罗过也是圆滑过人。
两个衙役上前押了小厮下去,罗过整理了堂上,而后为难的看着苏晴道:“大人,这,还有一事,得继续请大人稍作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