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他现在只剩下一个并州,哪有能力来和曹*作对”刘磐显然不以为然。
“主公你太小看刘备了,当初天灾之时,陈隐轩在曹*手里用粮食换走了五百万人口,加上之前的并州人口,刘备看似只有一州之地,实际上实力比我们荆州还强,主公不要忘了,当初冀州兵变,刘备依然还有近六十万大军,刘备的大军战力之强,恐怕主公也清楚”
别的刘磐还真是不清楚,但是这些年来关于刘大爷大军战力传言的确不少,百万军中突围而去,犹如无物,先登,白马,陷阵,还有西凉铁骑,都是天下闻名的精锐。
这样一想刘磐立即反应了过来道:“可是这刘备怎么听我的?”
“刘备自然不会听主公的,但是刘备自己也需要,曹*攻取江东,不就是为了安置士族吗?只要将此事告诉刘备,以陈隐轩之才,哪里会不晓其中利害?到时不用主公去请,他自己便会动兵”
“好,先生,你看派谁去好?”
“让伊籍去吧”
并州刘大爷最近忙着新政,可谓是尽心尽责,不少时候自己还会亲自上阵。
现在的并州,一条宽广的官道纵横南北,百姓家家户户都住上了新房子,田地里丰收,还能养一点猪羊,卖了换点闲钱,大街上更是人头蠢动,川流不息,南来北往的商队随处可见,现在并州的繁华,比起洛阳这个大汉帝都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咱们陈大军师最近也是满面红光,为何?
原来张仟在陈大军师的辛苦耕耘之下,终于有喜了,这不,孩子还没有出生,说喜道好的就一大堆,谁叫咱们陈大军师受人爱戴呢?
陈大军师这边还没完,刘大爷那边也有喜事了,甘夫人也怀上了,这让刘大爷兴奋好几天,而并州的文武也放下心来,刘大爷有后了,他们就不用担心了。
张三爷也不甘寂寞,夏侯涓也怀上了,除了关二爷之外,陈大军师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刘大爷五个月,张三爷四个月,这让陈大军师庆幸了不少,要是自己孩子要是晚上几个月,说不定到时候真的会让张三爷的孩子给欺负了。
说来也有些奇怪,兄弟几个都成婚这么多年了,孩子还挤到一起来了,不过这显然不是眼下陈大军师该研究的。
因为江南的战报来了。
其实早在半个月前陈大军师就得到了庞统水淹三军的消息,让陈大军师心惊肉跳,庞统的可怕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要知道陈大军师是靠着自己是二十一世纪人,凭借了记忆,推测出有天灾的,可是这个庞统竟然能够凭自己的本事做到。
助刘磐独霸荆州,水淹江东,大手笔一个接着一个,陈大军师有时候也不禁在想,要是他对上庞统,能获胜吗?
答案显然是陈大军师自己都不知道,但是陈大军师对这件事情也并不是很担心,庞统就是再厉害,对上江东估计也讨不到便宜。对于江东的可怕,陈大军师可是深有体会。
再加上司马懿,徐庶这些人,庞统哪怕是再强,面对这么多顶级谋士恐怕也占不到便宜。
事情果然不出陈大军师所料,庞统即便是断腕,让出了襄阳,也没有起到大作用。
晋阳府刘大爷坐于大殿之上,雍容华贵,身披蟒袍,俯视众文武,越来越有帝王之相。
“拜见中山靖王”众文武参拜,声音在大殿里回响,当初失去冀州等地的阴霾如今已经一扫而空,群臣看到并州新政之后,每一个人的心里都犹如这并州一般,充满了新生之后的希望和生机,现在的并州百姓富足,人口茂密,繁华已经有了盛世的先兆。
“免礼”刘大爷坐于高位一摆手道:“如今南方大战,天下群雄并起,我们当如何?”
“主公,现在的并州已经进入了一个瓶颈,很难再有寸进,主公现在是应该收复幽州和冀州,然后再取天下”
这沮授的眼光当真是毒辣,竟然能够看到并州已经进入了一个瓶颈,而这也是陈大军师所担心的,在陈大军师看来在这个时代,并州能有这样的繁华已经实属不易,而且现在的并州已经是铁板一块,现在的幽州还有冀州的士族不少已经投靠了马超,这样一来刘大爷就急需扩张地盘。
“主公,在下也附议”陈大军师出列道。
“臣等附议”陈大军师一开口,剩下的人文武官员一个个都附议,尤其是这帮武将,几乎要憋疯了,一个个双眼火热,恨不得马上就杀进冀州。
“好,既如此,便请军师用兵吧”刘大爷下令道。
陈大军师有些为难,这冀州和并州的守将,曹仁和徐晃都不是易于之辈,更何况还有这荀攸,也许一般人觉得这荀攸在曹*帐下声名不显,可是陈大军师却知道,这荀攸极为擅长临场指挥,灵活多变,精通战阵。
陈大军师擅长整体布局和调动,但是要和荀攸交手,陈大军师还真是有点怕阴沟里翻船。
至于其他人,沮授就不用提了,隐暗擅长毒计,审配,崔琰能力都很一般,和荀攸交手,根本就是各有所长,打不到一块去,陈大军把目光转向最后一个人。
法正,这法正乃是历史上刘大爷真正的军师,智谋过人,只是这战阵不知道是否精通。
“孝直先生对这荀攸可有了解?”陈大军师试探道。
“荀攸乃是颍川名仕,荀彧之侄,但是年岁却比荀彧要大上许多,此人擅长练兵,熟知阵法,军师万不可大意”法正提醒道。
“孝直,我欲让你锦龙军团为先锋,不知你可有把握对付荀攸?”
“军师,这……”法正有些为难,看来并没有什么自信,倒是边上的阎行,眉头一皱,他乃是锦龙军团的军团长,陈大军师竟然问法正,而不去问他。
“军师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什么战阵,阵法,在我西凉铁骑的铁蹄之下,就是铜墙铁壁,也能将他夷为平地“阎行出列道。
陈大军师不去理会,脑中还在苦苦的思索,难道真的要自己亲自去?可是他对什么战阵根本就一无所知,但是陈大军师知道,从古至今,这战阵便是兵家一大倚仗,要是没有什么用,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去学习这阵法了。
“报,主公,殿外有一人自称是襄阳诸葛亮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