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整个卧房的门窗锁好窗帘拉上,从屋顶放下早就准备好的帆布罩子,把整张床以及周围很大一片空间完全罩住。
并在四周的四根金属骨架上各挂起一盏高瓦数的聚光灯,将方向调好直指床上兀自昏睡的刘雪莹。
最后我搬来三把椅子放在床边,每把椅子上各放置了一台小型摄影机,焦距调好从不同角度正对床的中心。
等一切准备就绪,我扭回身又看了刘雪莹一眼。亲亲的宝贝,这是你尚是处女的最后一点时间了,等一下这里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开苞盛会,作为女主角的你如果此刻是清醒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
想着我一狠心快速的开启了聚光灯的开关,四道银白色的光线瞬时交聚在美人的脸上,将她犹如寒玉般圣洁的容颜映的女神般光亮。
“嗯”冰山仙女在强光的照射下微微皱起眉头,双眸缓缓睁开却无法辨清周围的事物,由于忘情水中安眠药的成分,她虽然已经渐苏醒,可神智不清浑浑噩噩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否仍在梦中。她想用手遮挡强光,可是手脚却因为肌肉松弛剂的作用只能微微抬起些许。
她的脑袋在床上微微晃动双眼微睁,却因为服食了摇头丸而觉得晕眩不已,目光也涣散的无法聚集起来分辨事物。刘雪莹双手想撑起身体却无力为之,脑海里更没办法正常思考,恍恍惚惚间喃喃道:“这这是哪?我在哪?发发生了什么?”
“哪?你说是哪呢?每个人都会来到这个地方,接受她这一生所作所为的审判!”我带着个狰狞的面具从灯后转了出来,冷冷的说道。
刘雪莹满脑子的智慧可是此刻却无法将它们正常的理清,迷茫中看见一副狰狞的面孔注视着她,双唇不停的轻轻抖动,颤声道:“我我已经已经死了?我我是怎么死的?我是被杨子扬杀死的?不不不,不是他,是他的鬼鬼魂?”
“生生死死不过是一场梦境,你现在也是鬼魂你怕什么?”我知道她现在仍在深信刚才的幻象,自然不肯放过她神志不清脑筋迟钝的大好机会,于是赶紧就着话头继续说道:“只是因果循环,做过的事情总是要负责任的!”
“责任责任呼呼杀人偿命可我已经死了怎么偿命?我死了我是个死人!”刘雪莹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年轻便离开人世,一种莫名的悲哀油然而生,声音也颤抖起来。
“哎两个怨鬼凑到一起了啊,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了,还是你俩自行处理吧!”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隐于灯后,从帆布罩子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别走你别走!我呃我”刘雪莹看见那貌似阴差接引侍从的鬼脸消失,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无所适从的恐惧,竟是不停地呼喊。
她想爬起来可是浑身没劲头晕目眩,想大声叫喊却似丹田给不出气力一般只能用喉咙勉强发出声音,甚至若不是勉力支撑,就连一双眼皮也会就此垂下。
就在她觉得整个身子都似浮在半空似的无力又无助的当口,面前突然出现另一个身影。他来到刘雪莹面前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了:“喔呃呃”的沉闷颤声。
“你你是杨子扬!”为数不多的分辨能力使刘雪莹认出了面前这张令她魄荡魂飞的脸,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他正飘忽不定的晃动。
可是确实是他没错。就是这张脸,这张七孔流血的狰狞脸孔将她带来这个阴森的世界。我出去后摘掉面具化好妆,脱掉衣服以自己的本来面目从新出现在她面前。
看她微微摇晃着头,双眼迷离似睁似闭,我知道酒精、迷药和安眠药正在起作用,心中好笑可脸上却装出一副阴霾之色,张着嘴尽量用喉咙发出了声音,说道:“是我我来找你,找你把事情了解了。不然我俩都没办法投胎!”
刘雪莹本不信鬼神,可是一则是错手杀人心有愧疚,再则又是亲眼见过“怨鬼索命”再加上她现在神智迷乱,故此早身临其境的以为自己和我都已是鬼魂是在阴间相遇。
听我怨气未消,忙颤声道:“别别找我,我都已经和你一起死了,还找我干什么?”雪白宽广的柔软床褥上刘雪莹柔弱无骨的婀娜身姿,再加上她那淡雅的体香我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忙低颤这声音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好快点切入主题:“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我好想和你和你度一夜春宵!”
看到我颠狂迷醉的样子,刘雪莹虽已自认是身处冥冥,却也不免羞赧万状,一面双肘用力想撑起身子,一面急道:“不要你滚开死流氓,色鬼!”
我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可以肆意蹂躏的美少女那深绿色运动衣下的绝美女体,像是已经看见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一般,心中想道:“骂我色鬼?不错,我已经死了,现在不就是色鬼吗!”
“只有和你做一次夫妻我才能了了心愿,才能再次轮回,而你也只有偿还了前世的孽债才能不堕地狱。你没有选择!”说着我邪淫淫地阴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刘雪莹那柔弱无骨的纤弱女体,放到床的正中。
“放手!你放手!快放开我啊!”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可当她躺在雪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时,刘雪莹依然彷惶无依。
但冰清玉洁的她现在半点力气也没有,如同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广雪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着。
“这些都是命,我们都没办法改变!”说着我贪婪地盯着眼前这令我魂牵梦凝的女子,再也没有耐性,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将那蕾丝花边的白色胸围推到颈上,把紧窄的丝质白色小内裤拉了下来。
那近乎一丝不挂的赤裸美体,在聚光灯下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销魂蚀骨的芳草幽谷显得格外诱惑。我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
“不”一声弱不可闻的凄苦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楚。令人难捱的惧怕无依中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刘雪莹不禁不自觉地呻吟出声,雪白的香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听到她哀婉的呻吟看见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刘雪莹虽心中不愿,但面对现实已经知道自己无可避免的要经历这场磨难。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我浑身一阵激凌,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不要你做了鬼也不肯放过我吗?”刘雪莹满脸的凄苦,那是我从没看过的表情,可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它在我轻柔的抚弄之下已经看是傲然挺立了。
这份感觉压制了我对刘雪莹的怜惜,当下我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轻轻一擦娇挺的乳峰巅上那稚嫩的乳头,阴沉着道:“你是我的挚爱,所以我死了也要你陪我。
能和你共度销魂时光是我毕生的冤枉,活着不能实现死了也要完成!”高贵圣洁的娇挺乳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刘雪莹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之下眼神迷离,再也不堪我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低声抽噎道:“你这是何苦,这种事难道这么重要吗,叫你死了都还阴魂不散?”
此言一出,我就知道,刘雪莹实际上对于“误杀”我抱着很强烈的自责,当下轻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接受我的爱,可是我死的不甘心,最起码也要做一夜你的男人!”
“哎!”倘若在她清醒时我如此说,不被一个耳光脆生生打在脸上,也会换来怒目瞪视和拂袖而去,但此时她因为药物根本没有清醒的思维,竟是传来一声轻叹。
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粗糙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听着此志不渝的“鬼话”刘雪莹芳心又是气苦又是羞赧无奈,只有听天由命美眸紧合。见佳人羞愤不语,我暗自淫笑着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
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美丽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我的双唇更加灼热。
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我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挣扎反抗是无谓的,再加上心有愧疚,虽是心不甘情不愿,刘雪莹还是紧闭美眸,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动作。
只是当男人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良久我暂时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着仙子娇翘挺拔、美丽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
天鹅般美丽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刺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我留连忘返,久久地停留在那一道雪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我癫狂。
渐渐地忘情水中的春药开始起作用了,刘雪莹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她不过以为是自己由于即将被失身而本能的紧张导致肌肤非常敏感使然。
她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一个男子正淫邪地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圣洁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含羞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