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受不了了,你的样子太淫荡了,叫声太骚浪了!”沈栋才突然停下了两只淫手上的全部动作,站起来快速的解掉了衬衣甩开缠在脚上的裤子,赤身裸体的抓住了刘玉莹的玉足,一脸贪婪的色相低吼着:“我得肏你了,不然可能一会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说着抬起了少女的一条大腿,将自己胖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不行,滚开,你他妈的滚!”刘玉莹破口大骂的声音随之响起,但换来的却是男人一阵阵的淫笑。“你的样子太淫荡了,我得肏你了!”
格栅中也已经欲火高涨的我在沈丹耳边小声复述了这句淫语,顺势搂住了她的蛮腰撩开裙子,将雄起的阳物抵住了女孩子自愿撅起的小屁股上。沈栋才满脸的淫秽。
看着赤裸着上身被自己押着同样赤裸的下体的无助的女人冒出了一声声的奸笑:“哼哼,都到这步田地了。
你还在装,人家都说装屄装屄的,你的屄可没你会装,你瞧它都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等着男人的大ji巴肏它!”他其实远没有我熟练。
由于肥嘟嘟的大肚皮挡着视线,他一面死命的压上一面不停低下头来调整自己yin茎的位置,说完这句话才终于用gui头挤开了刘玉莹的阴唇,抵在了她的yin道口上,虽然刘玉莹毫无反抗,可是沈栋才毕竟不是年轻小伙。
经过这一阵折腾,已经有点喘息了:“呼呼我要插进去了,小骚货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等不及了?来吧!”“不不,你不可以,求求你不可以!不”一声凄惨的悲呼,少女的眼角流出了羞耻的泪水。
而那根污秽的老男人的阳ju已经深深的插进了她年轻娇嫩正是羞花初绽的蕊芯里。沈丹感到下体有个熟悉的炙热硬物顶开了她的蜜壶,可是良久也没见它深入自己极度空虚的骚穴之内。
正自纳闷,突听厅堂里女人的惨呼,和她爸爸亢奋的长声吼叫,与此同时那根让她毕生难忘的阳物也顺势插入了自己的yin道内。
她这时才明白,原来好哥哥是在等待,等待外面爸爸,他要和爸爸保持一个节奏进行交媾,原来想入非非希望身临其境的人不止是我,哥哥也是一样,想到这些,不自禁的一阵春心荡漾,下身也跟着有了强烈的感觉。
我偷眼看着沈栋才的拙笨技巧,终于等到了那一下石破天惊的插入,这才耸动肉棒干入了沈丹的骚穴。
没想到还未进行活塞运动,女孩子体内便涌出了不少蜜汁,还在不停地收缩加紧,这一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使我不自觉地引用了沈栋才的开场白:“小骚货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来吧!”说着这才开始一点一点的拔出插入。
“不可以,求求你不可以,不”沈丹居然也套用了刘玉莹的绝望悲鸣,同时上身似乎没有力气一样向下软倒,双手不自觉地向格栅抓去。
这一下真把我吓了一跳,如果一栅之隔我们在里面交媾,只要彼此动作不要太大,外面的人又在全神贯注的干着同一件事,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
可是假如沈丹抓住了格栅,先不要说因为肏干晃动身体带来的金属声,单只她缤纷彩色的指甲和洁白的手指露出去,就有被识破的危险。
好在我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之背到了女孩子的背后,这才避免了内外三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惨剧的发生。
“喔舒服!”沈栋才一脸陶醉的表情整个身躯压了下来,将刘玉莹的玉腿压的高高扬起,大腿贴着沈栋才的上身小腿挂在他的肩膀上。可想而知,这完全劈开的双腿之间,少女的性器是何等的暴露。
而这一下插入又是何等的扎实深入。少女此时下身一定十分痛苦,粗暴的猥亵下yin道内的干涩足以使阳ju的进入给她带来莫大的疼痛。
比之更甚的是男人恶心的神情、粗鲁的动作和他赤裸的深黄色皮肤上长长的胸毛正抵在女人的乳房上,所带给她的无尽羞辱。
她张大了嘴巴,惊悚又绝望的盯着离她不到二十公分的男人的脸,可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哈哈啊哈啊哈,哇”只剩下自心底深处涌出的莫名悲哀。
男人却顾不上她的心理感受,享用了这无与伦比美妙绝伦的首次进入之后,他已经彻底的丧失了原有的耐性,一边淫笑着喘息着一边不停的耸动观之令人作恶的大肥屁股,继续往刘玉莹那美妙的仙人洞的深层进犯。
因为强烈的羞辱和痛苦,刘玉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举起双臂按在男人不断下压的身体上,在沈栋才的腋下和胸前拼尽全力向外推:“你你这个畜生,快快住手!”
可她的微弱抵抗怎架得住这中年男子养尊处优下生出的近两百斤的肥胖身体的重量,螳臂当车之下不但没有推开兽性大发的男人,反而激起了他的野性。
当下沉栋才突然扬起双手,将刘玉莹的一双柔荑抓住用力掰到了她的身后,此时的沈栋才正面对面的看着无助的姑娘,见她楚楚可怜痛苦难当的神情,竟是更加的色欲膨胀,居然凑过了他那张臭嘴想要亲吻面前的女人。
“唔”刘玉莹惊慌之下拼命的来回甩着脑袋,意图借此逃脱口唇的碰触,因为她反抗的过于激烈,不但使一头飘然的长发甩来甩去蒙住了俏脸遮住了她无助的神情,更使男人一时无法得逞。
沈栋才的贪婪欲火得不到发泄,气的一个劲喘着粗气,突然伸出左手死死扼住了女人的脖子:“操,叫你他妈不老实、叫你他妈不老实!”同时死命的向她yin道内顶着肉棒。
刘玉莹咽喉被人卡住,无力的停止了甩头,下体剧痛传来,更使她痛苦难当的哀号:“啊!疼啊,疼疼死了!救救命啊!呜”
“贱人,不吃点苦头就不知道自己是干吗的,还敢喊救命?实话告诉你,你再不乖乖的给老子玩,我真的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沈栋才兽性发作,趁着女人痛声疾呼的当口,再次将臭嘴压了下去,死死的抵在刘玉莹的樱口上。
不断吸吮的同时,还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在女人檀口中一个劲的搅动,试图将对方的香舌吸出来品尝。
原本便没有多少力气的少女经他如此粗暴的折磨,内心和肉体已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更兼口舌被封连唯一表示抵抗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当下绝望的闭住了眼睛,眼角不断涌出耻辱的热泪。
格栅后面的我和沈丹便没有他这么粗暴,我俩是情景交融之下两厢情愿的爱合,少去了所有挣扎反抗和不合作的言语抵触,正自尽情的享受着彼此的肉体温存。
更奇妙的是,沈栋才的粗暴除了带给刘玉莹无尽的痛苦之外,还潜移默化的刺激了沈丹的骚情。
每每当她父亲暴虐的蹂躏刘玉莹的同时,沈丹便会发出亢奋的低吟,伴随着骚蜜的流淌小穴中的浪肉也随之一阵抽搐。
很显然,她正不自禁的将自己当成了外面受苦的女人刘玉莹,却不知是她刚被挖掘出来的受虐倾向带给她的快感,还是正幻想着,被亲生父亲肏干所带来的思想扭曲赋予她频频的春潮。
沈栋才粗暴的舔吻着女人的香唇吸吮她的嫩舌,而与此同时他的女儿也扭回了头,一脸痴迷的张开了樱口,丁香微吐显然在向我索取热吻。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立刻伸出另一只手臂轻轻掐住她的粉颈,微侧上身斜过头去粗鲁的将口唇印在了她的小嘴上。厅上刘玉莹的痛苦呻吟和“呜”啼哭声掩盖了廊内沈丹的呓语娇喘。
而罪魁祸首沈栋才正全神贯注蹂躏美女,使得原本不可能不被发现的我和沈丹之间的交合变得相对隐秘,竟是和一栅之隔二十米之外的男女相得益彰的互动着。唯一不同的是,刘玉莹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但却没有丝毫的顺从,纤腰正奋尽全部力气做着无谓的抵抗,而小沈丹则是出于自愿的和我淫乱,虽然也不时发出“唔”的呻吟,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完全是发自肺腑的叫淫。
“哇!呼呼咳咳”刘玉莹强忍着几欲窒息的男人的体臭,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才似蒙获天赦一般被人放过了唇舌,立刻因长时间窒息不停地大口的咳喘。
近距离观赏着美女几乎要扭曲的痛苦面容,施暴的男人得意的一阵的狞笑:“哼哼哼哼,爽吧刘玉莹,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了吧?”说着那只扼在女人脖子上的左手轻轻在她满是汗水和泪水沾着几束秀发的脸蛋上一个劲的拍打,每打一下便问一句:“问你呢,爽不爽,说话啊!”刘玉莹紧闭双眼刚刚遭受折磨的双唇不停地颤抖,似乎唯有看不到面前男人的丑恶嘴脸和他对自己所做的残酷暴行才能稍微减缓内心的气苦、羞辱和痛楚,但那耻辱的泪水还是一个劲的从闭紧的眼角中夺眶而出。
沈栋才不断的拍打女人的小脸,同时不停的辱骂询问,可是却收不到满意的答案,不禁有些气火,当下突然一把抓住了刘玉莹的头发向后一扯,将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扯的后仰上扬起来。
同时把凶恶的嘴脸凑到她面前,恶狠狠的问:“贱货,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聋了?”刘玉莹此时早已彻底的绝望,原本因无力的身体所带来的软弱态度,经这下疼痛反而激发出一股宁死不屈的愤恨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