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大悲到大喜又从大喜被逼到无路可退,这些就是这个具有深邃眼神的男人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剧情。
“我的账户里现在只剩下6023。8元,整整少了一万九!”一个声音将陈静从沉思拉入残酷的现实:“赵欣蕊说的好,我们毕竟也算同学。
我也不来为难你,只要你把钱还我就行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说出去的,行吗?”陈静最怕的事情终于无法逃避,虽然,她感觉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宽容和谅解,也深深为他顾及同学情谊又替自己隐瞒而感激。
但叫她拿什么还给人家啊?
“我我是偷偷取出了不少钱,可可我现在把钱都花了”陈静几乎不敢看我,低着头咬着嘴唇费了半天劲才把这句话说出来“什么?”我一听就急了。腾的站了起来:“花了?”
面对我的惊讶陈静只好用一个万分抱歉又无可奈何的点头算是回应。我眉头一皱走到她身边,极不相信的质问:“不可能吧,这才几个小时,一万九你居然都给花了,你骗谁?”
一时之间餐厅里的人都望向我俩,陈静立刻感到浑身不自在:“杨杨!你小点声!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接着一手抓住了我因为激动挥动着的胳膊,感觉着她柔夷因为紧张而冒汗的湿热,望着半坐半站因为来拉我手而被我带动的美人娇躯上那两团微微颤抖的突物,心里一阵澎湃。
好啊,换个没人的地方让我们用肢体语言慢慢的谈,我插你小穴一下算十块钱,等插够一千九百下,你我两清。心中虽然幻想得很淫乱,可是要达到这个目的实际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当下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叫道:“不必谈了,我还是找个能说理的地方去说吧!”再不顾无助的陈静,转身气哼哼的快步出去了,陈静连忙掏出所剩无几的钱买了单,追了出去。出门之后发现我正在马路对面,于是顾不得交通秩序,翻越低矮的隔离带,紧跟在我后面。
可是她却完全没想好怎么和我说,一万九不是小数目,对方和自己以前根本不认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更何况自己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到最后一刻才不得不承认,这肯定令对方更加恼火。她不敢拦住我央求,更不敢舍我而去,就这样保持着一段距离,不即不离的跟在后面。
我心中暗笑,截止到目前,我所有的计划都很顺利。对陈静每一个环节的心理想法和外在表现都拿捏的分毫不差。
好吧,你跟吧,跟我到一个极乐的所在,来迎接你的初夜。不不不,应该叫初日。嗯对,就叫初日,初次被日。
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太阳挂在半悬空。天津的空气本来就很浑浊,经过朝阳的照射更加显得灰蒙蒙的到处是薄尘。
现在陈静的心情也和这浑浊的空气一样,焦急、忧虑、恐惧和惭愧夹杂在她原本纯洁质朴的心里。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很好,加上父母的疼爱,所以童年的日子过的既无忧无虑又有优越感。
后来那件事情之后,妈妈和自己日子变得拮据,可是经管如此,她还是在坚强母亲的庇护下,完全没有感觉到生活的压力。再加上她容貌出众,为人和气,颇受异性和同性的欢迎。
长时间以来,她做事一向中规中矩,根本不曾也没想过要以特殊手段解决问题。所以这样一个完全没真正接受过社会的考验的女孩子,在处理突发事情上完全变得手足无措。就好像今天的事情一样。
如果换了赵欣蕊这样的姑娘,恐怕结果会根本不受我这个受害者的控制,而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利用她软弱的性格,利用她缺乏应变能力,利用她的善良和纯真。
这正合了一句名言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善良就是拿来利用的!她无声无息的跟着我,但总和我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她害怕我去报警,但却完全想不到一个可以说服我息事宁人的理由。
我当然不会傻到报案,因为从法律角度上讲,根本就没有陈静作案的确凿证据。我只是要引她去一个地方,一个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的封闭空间,那就是我家。
红磡公寓名为公寓,实际上和老式的住宅没什么区别,并没有社区保安,楼栋口也还没高级到安装可视对讲锁的地步。
我打开四十一号楼三门栋口的铁门,一边向二楼走去一边掏着钥匙,而此时陈静也跟着进来了。
在我所居住的203单元的防盗门前,我故意减慢了开门的动作,等到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的时候,这才捅开房门走了进去。在我进去的时候,那急促的脚步声就响在身后。
嗒嗒嗒嗒,陈静的半高跟人造革凉鞋告诉我,她现在离我已经不到两米了,此时我立刻用力的将防盗门向关闭的方向摔,果然不出我所料,陈静在门锁快要碰上的一瞬间拉住了门把手。
当当,她并没有随我进屋,而是很礼貌的一手抓着门把一手轻轻在外面敲了敲门:“杨子扬,我我能再和你好好谈谈么?”我扭回头看到陈静正一脸急切的攥着门边,诚恳的望着我。
你不进来我怎么干你啊?心里这么想着我嘴里却说:“是你?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我想把刚才的事情再跟你解释解释!”她显然并没想好怎么跟我开口,这句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钱你不是挥金如土的都花光了吗?现在空口说白话有什么用!”我没好气的应着。但态度却不像刚才在咖啡厅那样激愤了,显然没有立刻将房门关上,将她拒之门外的意思。
“不是的,我真的真的有苦衷的”
陈静看到我完全不理会她站在门口,自顾自的将钥匙随手丢在门边上窗前的桌上,又大着胆子问道:“我有些话儿可以进去说么?”
我没理她,换上拖鞋脱去外衣,将换下的皮鞋塞进门侧的鞋柜中,又把衣服挂在大衣架上。等我坐到沙发上点起香烟,看她居然还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一脸的诚恳,看样子要没有我的许可她绝不敢迈进这屋子里一步。
“进来吧,有什么话就快说,等会我还要出去!”我拿过挎包,装模作样的整理东西,其实,等会我要出门这样的话只是主人逐客的一个日常用语,可是现在在陈静听来就好像我要去解决这件失窃案一样。
她立刻转进屋里,随手把门关严,却只站在门口丝毫不敢向里走:“杨杨子扬”“叫我杨子或者子扬就行了。反正都一样”
我打断了她的说话,看她还站在门口随即指了指身边另一张单人沙发:“嗯?坐,坐下说吧!”这两句话让陈静感觉到气氛好像有点缓和,我已经并不太激动了。
但她还是不敢坐在和我平等的地位上跟我说话:“不不了,我还是站着说吧!”一边说一边低着头搓着手指。
“别啊!”我停下整理东西的双手,抬头看着她笑了笑:“你站着我坐着,我怎么觉得像到了课堂上一样?”
陈静勉强笑了笑,听话地走到我侧面坐了下来,将提包放在身边,却一时之间没说话,只是看着接着收拾东西的我,嘴角动了动似乎欲言又止。
“什么事快说吧,等会我要洗澡然后出去,我约了人!”我这时一副坦然的神情,这让陈静根本摸不着我想做什么。如果说我还为刚才的事情大发雷霆她能理解,因为那毕竟不是小数目,搁谁都不会善罢甘休。
要是他对直接和自己交涉已经不感兴趣了,打算诉诸法律,根本不会让自己进门。难道他想和自己谈条件?问题是自己没有谈判的筹码啊!其实我只是想稳住她,根据她的反应确定该怎么勾引她上床,当然这个时候主控权完全掌握在我手里。
即便是我立刻暴起实施强奸,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事后也不会张扬,但问题在于怎样不动用武力,攻克这朵含苞羞蕾。踌躇半晌陈静才怯声怯气地说道:“子子扬,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啊?”我啪啦的一声合上了挎包的搭盖,抬头用很不理解的眼神望着她:“你跟过来就是跟我说对不起的?这种不疼不痒的话你还是收回去吧!”
陈静并没对我的态度表示任何抵触,这早在她的意料之内,当下咬了咬下唇续道:“不是不是,我是真的有苦衷”“啊!”我双眼盯着她,似乎正在等她详细的解释。“我妈妈住院了!”
陈静用舌头舔了舔樱唇,将风干的双唇润湿了,才接着说:“她是心脏病,需要手术费,可我没那么多钱,所以今天早上看见你把卡忘下了才一时贪心,才”
她低头说着,等说完才抬起头,用满含秋水的双眸带着祈求的望着我。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的眼神中满是希望我谅解的企盼,而我心里却在想那条香舌。
这东西要是用来在我肉棒上轻轻舔舐,那是个什么场景,会是多么的美妙!当然我的注视时间不能太长,更不能在脸上露出丝毫的贪婪色相,当下我收起邪心,把目光转移了一点,歪着脑袋点了点头:“是么?怎么就这么巧,这倒霉的事让我碰上了!”
其实即便这事真的如此发生了,倒霉的也是她而不是我,因为如果取钱的是一个陌生人,他一定取了就走,而即便是真的去监控室查我绝难追到元凶。这也是我为什么需要赵欣蕊打接应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