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期生活在很多压力之下,虽然不苟言笑,其实心里极其渴求释放。她想安逸的平淡无奇的过日子,可是无数的生活难题一道道摆在眼前,长期的压抑之下,造就了她逆来顺受顺天认命的悲剧性格,这样的女孩,这样的性格,我有自信能驾驭。
我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了过去:“你明天也就是星期五的下午不要待在熟人看得到的地方,晚上十点再回去。”
看她伸手接过续说:“这里面有三千块钱,你明天晚上十点之后回到宿舍就交给她,然后你要”
花了一个小时我才将诸般细节令赵欣蕊烂熟于胸,听了这么复杂的计划和安排井然有序的各个步骤赵欣蕊一愣,不禁问道:“杨子哥,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其实我交给她做的事情很杂乱,凭她的智商根本无法联系起来洞穿我的整个阴谋。这也是为了我个人的安全考虑,毕竟赵欣蕊我绝不能完全信任,即便她会不遗余力的帮忙。
但也不排除因为弄巧成拙而使事情败露的可能,所以让她知道的越少越好。“你别管,照做就是了!”我又点上一根烟,自从我干上猎色这一行之后想的事情多了,烟瘾也大了。
以前两天一包抽不完,现在有时思考几个小时一包烟就没了,看着满腹狐疑却仍旧充满信心点头称是的赵欣蕊,我露出一丝淫笑:“骚欣欣,我帮你办成这件事你怎么报答我啊?”赵欣蕊被问得一愣:“啊?明明是你要干的!”
刚说到这里我的手已经搂住了她,另一只手从她刚才因为撕扯被弄得松散的裙腰处向股沟里伸了进去。
她不禁有些会意,脸上微现潮红:“你个大色狼,我都给你搞得成了这样,你还要人家怎么报答?”此时我的食指正好按在她潮湿温热的肛门上,听她媚态横生的如此说。
突然借着尚未干透的汗水和星星点点遗落在那里的淫液用力将整根手指全部捅进了她的菊花穴中,嘴里淫亵地笑道:“我要开你的菊花处女苞!”
赵欣蕊猝不及防啊的一声痛叫,整个身体向远离我的一侧闪去,一手抓着快要掉落的裙子,一手拎着包包,往台阶上面就逃,嘴里大声地叫道:“不行!不行!”
结果因为天色昏暗和体力透支的关系,一个没留神,在迈向最上面一层的阶梯的时候,没能够得上高度,脚尖绊到了边沿,整个人扑倒在草地上。
我也没去抓她,也没去扶她,就坐着看她摔倒,然后迅速的爬起来向远处奔去,对着她尚未跑远的背影笑着大声道:“哈哈,你说不行就不行啊?这事我说了算!”
这一天里,陈静的心情一直很坏,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距离缴纳妈妈手术费的截止日期只有一天了,可到目前为止,还只筹集到两万多块,即便是赵欣蕊如约将那两千块拿来,还差两万八千块钱呢。
赵欣蕊今天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应该是像她前天说的那样去找她的男朋友拿钱去了,可是,现在都快十点了,宿舍都熄灯了,楼门就要上锁了。
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她不会放自己鸽子吧?是不是她男朋友李子强不同意随随便便将这么多钱借出去?这么晚她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这才记起今天根本没吃晚饭。
可是现在居然一点食欲也没有。外面起风了,吹的树叶沙沙直响,心里好烦,往事像过电影一般一幕幕的闯入脑海里。
小时候一家三口是那么的其乐融融,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被完全的改变了,一下子整个世界似乎从多姿多彩中瞬间变成了灰色。
为了躲开那些令人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重新开始生活,妈妈带着只有十五岁的自己离开了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她从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毅然转变成一个打工妹,而自己则卖力的读书,从一个职专学校考进了大学。这五年里,妈妈拼命的工作,用微薄的收入维持着两个女人的生计。
既要上班又要做家务还要照顾读书的自己,她太操劳了太辛苦了,一年多以前,她开始经常头晕恶心,有时竟毫无征兆的大口喘气,每顿饭只吃不到半碗,还会突然间呕吐。上个月她终于病倒了,大夫说是心脏衰竭,冠状动脉已经开始硬化了。
如果再不手术很可能造成肝功能退化,甚至是心脑血管梗塞。大夫责问自己这个家属为什么不早一点把她送来治疗呢,他的眼神令人很惭愧,妈妈却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要坚持着出院。
怎么能再让她背负着危及生命的病痛承担生活的重担呢,这副担子自己必须接过。医院划价处的玻璃窗里面那个面目可憎的中年女人态度真差,而她毫无人情味的枯黄手指推出窗外的医疗价目表真把自己吓了一跳。五万,五万啊!这数字就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压的人完全没有呼吸的勇气。
家里面不必要的东西都卖掉了,当那双爸爸在自己十五岁生日送给自己的达芙妮高跟皮凉鞋被连同根本没有打开过几次的鞋盒子一起扔进废品收购卡车的后箱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这个时候以前的亲戚朋友突然间变得疏远如同路人,东挪西凑之下,四处碰壁之中,才勉强筹集了将近两万块。太阳光好热,可是心里却冷的哆嗦。陈静沉寂在无限的悲凉伤痛之中。
甚至连宿舍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走道的灯光射入,都没有察觉到,直到一只小手轻轻推在她腰上才感觉到:“嗯?”陈静翻过身,把原本侧向床里的小脸扭了过来。
“你没睡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赵欣蕊的娇俏倩影出现在她床边,紧跟着向她招了招手:“来!”陈静跟着赵欣蕊走出宿舍站在走道的门口上。
看着她慢慢从提包里抽出一张磁卡递了过来,对自己说:“给,这里面是三千,密码六个八!”陈静没敢接:“三三千?不是说两千的么?”赵欣蕊一笑:“干吗,还嫌多啊?”
看陈静兀自踌躇着,只好抓起她的胳膊将储蓄卡塞进了她手里:“拿着吧,跟我还客气什么?”随即面现惭色:“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她的话让陈静心里一热,连同赵欣蕊送来卡片的手和磁卡一起紧紧攥在手心里,眼中莹莹:“欣蕊,你你真好!”真诚的感谢令赵欣蕊不禁也有些惭愧,抽回了被对方握紧的手,随即叹了一口气:“哎,明明天我和你去医院看你妈妈,行吗?”
陈静一边笑一边抽噎了一下鼻子,阻止着激动和伤心冲击眼眶的泪水:“嗯,我妈在二中心医院,我明天早晨七点就走,得赶在医院开门之前把现金取出来,然后去交费!”
“没问题,到时你叫我!”赵欣蕊按照我编纂的剧本一口应下,看陈静缓缓低下头,知道她还在为剩下的钱没有着落而发愁,劝道:“别太操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然后也不管陈静是否听了进去,一下抓住她的双肩把她身子扭转了过去,推着她的后背就往宿舍门里推:“好啦,睡觉了睡觉了!”
看着陈静的背影,她因为小号睡衣裹紧现出内裤边棱的圆翘丰润的美臀、她露在短裤外面修长的小腿、她粉白的脖颈、她如葱似玉的纤手,这些一切的一切明天可能就属于那个心机深不可测,冷酷多诈诡计多端的人了。
赵欣蕊仿佛看见我正强压着陈静的娇躯,一手粗暴的揉捏胸脯一手胡乱的在她下身抓摸,满脸淫亵的奸笑着将自己的污秽肉棒顶向陈静那纯洁干净的肉体。
这,这到底该是不该?赵欣蕊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但终于用因为紧咬下唇带来的些许疼痛恢复了往日的自私和嫉妒。
两人各回各床躺了下来,陈静捂着那张储蓄卡顺起喉咙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赵欣蕊虽然躺下,却还是背对她玩弄着手机,彩屏放射的彩色微光一闪一闪的映在她俏美的脸蛋上,那张脸这时在陈静眼里是多么的纯真善良。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紧握着磁卡感受那上面的人情热度,渐渐睡去,而她不知道,赵欣蕊那闪光的手机显示屏上正是将她的相关信息通过短信发给我这个即将猎取她的淫贼的。
而那张存着三千元的龙卡更是引她进入噩梦的催眠曲!九月中旬的早晨,太阳不到七点就升起了,金色的旭日光芒洒满大地,也洒向每一个奔向自己目标的人。
赤峰道上,两个女孩正步行穿过熙熙攘攘的马路。其中一人身着大红的毛线衫和白色短裙,手里拎着白色的女式手提小皮包。
另一个则是白衬衣蓝格长裙,脸上身上没戴任何饰品,右手小臂平端,臂弯处挂着一个青灰色的绸子提包。二人相互挽着胳膊,匆匆的往复康路的方向走去,这两人自然是赵欣蕊和陈静。
我让赵欣蕊故意晚上十点才将存着钱的磁卡交给陈静,这样陈静必须转天一早就来取钱,而且分付赵欣蕊将借出的金额从两千提升到三千,趁着陈静意外惊喜和感动的时候再提出和她一起去看望其生病住院的妈妈,陈静无论如何没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