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获得更为强烈的刺激,更夫不断地找寻着新的偷窥目标:李家的闺女何时起床小解。王家的少妇什么时间洗澡,这些都掌握地更夫的心里。
甚至于姚家的媳妇哪天来月事,更夫也牢记于心!又是一个黄昏,炊烟袅袅升起之际,更夫又上岗了,不知道今夜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能偷窥到什么样的白屁股或是嫩美穴。
更夫拎着铜锣,一对贼溜溜的色眼老到地搜寻起来,走过一道道陋街,绕过一条条小巷,转得晕头转向,莫说什么屁股、嫩穴,连个女人的小脚丫也没看见!
唉,今天是什么日子,点咋这么背啊?怅然之余,更夫四下环顾起来,已经半夜了,大家都睡觉了,看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了。
既然什么也没看见,那就偷几条女人的内裤,下岗后拿回家去,闻一闻,嚼一嚼,也能满足满足,嗨,有什么办法啊,光棍一根,无法排遣,弄点女人的衣物嚼嚼,将就事吧!
都什么时候了,谁笑话谁啊!有的时候,偷窥也与耍钱赌搏一样,要说点背,就一路背到底,背到家,这不,想偷女人的内裤,大街小巷却一条也没有。哗啦!失望之余,更夫拐进一条小巷。
轻风突然袭来,一片软锦拂面而过,泛起淡淡的脂香,更夫色心大悦,在香脂味的引诱之下正欲拽过软锦,无意之中往窗内一看:哇,时来运转,有点了!
透过窗纱,更夫看见屋内睡着一位小美人,发出轻匀的鼻息声,墙缝里的知了不知好歹地嘶鸣一声,受到惊扰的美人突然转动一下身体,白生生的大腿从被角处踢蹬出来。
在月光泛着迷人的柔光,登时把更夫馋得涎水口流:好美啊,好香啊!更夫巡夜巷里窜,东张西望把秘探。巷口偷观美人浴,巷尾窥睹鸳鸯潭。
客栈窗下甩秽影,忽见彩衣飘斑斓。彩衣飘来女人香,闻得淫徒口水馋。更夫再也按捺不住,眼前这堆香喷喷的鲜活之肉岂有不吃的道理,更夫运了运气,他要铤而走险了,已经开始左右扫视起来,更夫对小镇再也熟悉不过了,而这家小客栈的格局他更是了如指掌,五短汉子预先为自己选好了行奸之后的逃跑之路。
然后,悄悄地撩起幔纱,咚地翻窗而入,扑通一声,更夫的双脚刚一落地,睡美人嘎然醒来:“你是何人,你想做甚?”彩嫔体香让人醉,尊妃美梦伴入寐。未曾识得夜风来,血光溅起碧玉碎。
“闭嘴,”更夫抽出腰刀,嗖地一声扎在床边的竹藤上,色眼凶光毕露:“小美人,放乖巧点,否则,老子捅死你!”望着身旁哆嗦乱晃的短刃,沫儿当真就不敢说话,更不敢乱动了。
更夫早已是欲火熊熊,盛满淫念的脑袋剧烈地膨胀着,越胀越大,越大越空旷,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或者说只有一个愿望奸淫这个小美人!
更夫一头扑向沫儿,哗地拽开被子,一尊娇嫩的胴体展现在了淫徒的色眼之前,更夫差点没乐晕过去,他伸出手去,激动不已地抓掐一下:难道,这是真的么!我这个穷光蛋,老光棍,这辈子也能沾到女人的边?
“哎唷。”沫儿痛苦地呻吟一声,更夫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他搬起沫儿的大腿,模仿着豆腐匠的淫态,臭哄哄的大嘴一咧,便疯狂地舔吮起沫儿的嫩穴来。
沫儿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叫嚷,浑身哆嗦乱颤好似筛糠,更夫按住沫儿的大腿,一边咕叽咕叽地舔吮着,一边撩起眼皮,恶狠狠瞪地着沫儿,似乎在说:小美人,敢动,敢喊,老子就咬烂你的小骚屄。
然后,再把你的心剜出来,脑袋割下去!也许是年轻,也许是在马府常年养尊处优,也许是饱经长夫人的爱抚,婢女沫儿的嫩穴实在是太鲜了,太香了,把个更夫舔吮得爱不离嘴,一边舔着,还一边粗野异常地抓掐着沫儿的大腿内侧。
“啊,”舔着舔着,更夫长吁了口气,满脸泛着女人胯间的骚气,厚嘴唇上滴哒着沫儿的淫液,发出由衷的感叹:“玩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死,也毫无遗憾了!”
“哼。”听见更夫发自肺腑的感叹,与众人守了大半宿,刚刚从树林里冲出来的小圣上,气咻咻地狠踢了更夫一脚:“你是死而无憾了,朕却失去了一个爱婢!朕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为彩嫔雪恨!”
众衙役跟在圣上的身后,纷纷涌出树林,将更夫五花大绑起来,知县甩掉彩女,手指着更夫:“杀人犯,走,到豆腐坊取人头去吧!”衙役们押着更夫走进了豆腐坊,豆腐布早已被豆腐匠收拾起来,知县敲开房门,找到豆腐匠,豆腐匠声称是有此事,他在豆腐布里发现了一颗人头,因自己胆小怕事,报告官府恐说不明白,便悄悄地挂在隔壁小酒坊的大柳树上了。
“你好恶毒啊!”末了,豆腐匠唾了更夫一口:“你欠我豆腐款久拖不还,还如此栽脏于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知县又带着众衙役又来到酒坊,酒坊的主人不在家,外出购置酿酒的原料去了。
听罢知县的追问,老板娘怯生生地告之:人头是在大柳树上挂着,自己害怕没事找事,摘了下来,埋在自家的菜地里了。
“嗨嗨嗨,”这一连串遭遇让知县哭不得:“这是怎么了,这个镇子的人,咋都没有一点法制观念啊?”“走,”众衙役推搡着老板娘:“人头让你埋在哪里了,快指给我们看,我们要启获罪证!”
“是,是,”老板娘早吓晕了,两腿再也不听使唤,知县命人架着她,满院子地绕来绕去:“在哪,在这,什么?不是,在这,也不是!他妈的,你弄准确点,到底埋在哪里啦!”“让我想想,让我好生想想!”折腾来,折腾去,天已泛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老板娘也平安了许多,知县从酒坊找来一把铲锹,在老板娘的指认之下,亲自挖掘起来,数锹下去,咔嚓一声,果然挖出一颗人头来。
众人一看,都咧起了嘴,就连更夫看了,也禁不住地咧起了嘴:“嘿嘿!”众衙役打趣道:“老爷,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犯了哪门子邪,女人头咋变成了长胡子的男人头哇?”
“这是怎么回事?”知县抛下铲锹,责问老板娘道。老板娘吓得连裤裆都尿透了,身子一软,瘫坐在地,真是后悔不迭:“这,这,这是债主的脑袋,我丈夫欠他五担高梁,不想还,他上门讨要时,便把他给杀了。人头埋在此处!”
这可真是罕见的连环案,案中案,知县又开始做酒坊老板娘的笔录,而另一个小衙役则接替知县的工作,继续挖掘起来,不多时,终于挖到沫儿的人头。
“彩嫔”当衙役将沫儿那面目全非的脑袋递到圣上眼前时,多愁善感的少年涌出一串真挚的泪水,令衙役们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送回皇宫,经御医修饰之后,连同沫儿的尸体,进行嫔妃级别的安葬。
同时,圣上下达口头旨意:“彩嫔下葬之时,就在她的墓碑前,活剐这厮,为爱嫔雪冤!”处理完这桩连环案,案中案,圣上龙颜大悦,认为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这是从登基以来由自己做主下达的唯一一个旨意。
虽然没有形成书面文件,也是可喜可贺啊,朕终于行使天子的大权了,真不容易啊!
“姑姑。”圣上乐悠悠地返回皇宫。皇后已于昨日从马府回到京城,看见微服的侄儿,又沉起了面庞:“皇侄,你又跑到哪里淘气去了!为何一夜未归,难道还想吃木杖不成?”
圣上甩掉披风,孩子般地搂住姑姑的粉颈,讲述了从昨晚到今天早晨不平凡的经历:“姑姑,朕破了一桩连环案,案中案,一举抓获两个杀人犯!”
“去,去,”皇姑失望地推开圣上:“可是,皇侄,最最重要的案犯,却让他逃掉了!”
“谁啊?”圣上不解地问道,姑姑小嘴一咧:“真是明知故问,还能有谁,老阉奴呗!”说着,姑姑向圣上讲述了在马府的所见:“这个老东西,在府内仿造了金銮宝殿,又命家丁装扮成御林军,每晚都要上演一出皇帝戏!”
“真的哟,咂咂,四大爷,”圣上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对四大爷依然充满了真诚:“这就是您老的不对了,皇帝的金銮宝殿,那是随便坐的么?国舅的下场,您比朕还要清楚吧。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做出这种蠢事来!您想被满门抄斩啊!”“虽然还没满门操斩。”皇后说道:“我已经将他满门查抄了!马四的男女家眷统统籍没官府,等待发落。原以为抓到马四后,一并处斩,没想到,他比猴子还要精,没有回马府,而是半路逃跑了!不过,”
皇后恨恨地说道:“普天之下,五湖四海,皆为天朝属地,看他能跑到哪里去,暂且让他再多活几日,等我处理完琐务,点精兵去擒拿这厮!”
“姑姑,”小圣上又为四大爷说情了:“饶了他这一回吧!”“哼,饶,饶,”皇后不耐烦地瞪了圣上一眼:“就是你,总是毫无原则地迁就他,姑息他,以至于他越来越不像话,不知道自己的正确位置,皇侄,再饶他,他都敢爬到你的龙椅上坐一坐!”
“姑姑,”小圣上却没认识到龙椅的重要性,不就一把椅子么,坐就坐呗:“姑姑息怒,且饶他这一次,侄儿一定要好生的教训与他!看他已是这把年纪,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