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圣上抽出龙茎,淫贼再次涂抹起来,末了,将沾挂着四娘淫液与奶汁的手指塞进嘴里,无耻地吮舔起来,年少的圣上不解地盯着淫贼师爷:“师爷,啥味道啊,好吃么?”
“嘿嘿,”淫贼一边不知廉耻地吮着手指,一边顺嘴念叨着:“老屄干浆,越嚼越香!”“哦,不愧是师爷,秽事都让你做绝了。”
圣上顿时兴致大增,手指探进四娘的肉穴,掏出粘乎乎的淫液便往嘴里塞:“让朕也尝尝,这出产于荒野的干浆是何味道!”大帐内越来越热闹,也许是性奋过度,圣上折腾了好久,就是无法射精。
渐渐地,因年少体弱,又马不停蹄地折腾了一个白天,在阿二的劝说之下,圣下很不情愿地抽出龙茎,决定先饱餐一顿。
然后再与两个女人大战一千回合!圣上仍旧身着荒唐可笑的下人衣服,一手拉着沫儿,一手拉着四娘,喜笑颜开地走出大帐,奴才们早已架起活动桌椅,餐桌上肉香飘逸。
圣上大喜,端坐于正中央,沫儿和四娘分列左右,师爷阿二则坐在圣上的斜对面。
“啊,”畅饮开始之后,圣上还是没有忘记四娘胯间那其妙无比的味道,手掌探进马贵人胯间,胡乱掏搅一番。
然后,抹在鹿肉上,吭哧吭哧地大嚼起来:“哇,好味道,老屄干浆,越嚼越香!”
“香,香,我让你香!”幽暗之中。突然响起陌生女人严厉的谩骂声,旋即,从那黑漆漆的丛林里嗖地冲出一匹比圣上的坐骑还要高大、还要威猛的汗血马来。
圣上搂着沫儿,正美滋滋地模仿着师爷的淫词滥调,看见汗血马迎面冲来,手中鹿肉啪地掉在地上:“啊,姑姑,完喽!”
只见圣上双目发暗,随着一声悲惨的叹息,哧溜一声,滑到餐桌的下面,说话间,高大的汗血马已经冲到餐桌前,阿二正欲转过头去看个究竟,霎地,一只铁钳般有力的手掌一把拽住淫贼的衣领,犹如拎小鸡似地拽扯到马背上:“混账东西,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到处乱跑,看姑奶奶如何教训你!”
“哎哟,”话音未落,有力的巴掌便雨点般地击打在淫贼的屁股上,痛得阿二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嗯,”
听见淫贼的嚷嚷声,女人的手掌猛然一松,阿二“啪啦”一声翻滚在地。
“你是何人?”马背上的女人厉声喝道:“为何穿圣上的龙衣?”“我,”阿二顾不得疼痛,惶恐不安地抬起头来。
只见一位少妇身着戎装,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大的汗血马上,姣好的面庞冷气袭人,一对俊秀的杏核眼咄咄逼视着自己:“我,我是师爷!”
“师爷?哪里来的狗头师爷?我怎么不知道?你竟敢穿圣上的龙衣,是何居心?来人呢,还不给我推出林子,斩喽!”
“不,不”餐桌下面传来圣上战战兢兢的乞求声:“姑姑,此人杀不得啊,他不仅是朕新任命的师爷,他还有重要的情况向朕汇报呐!”
“唉”少妇长长地叹了口气,纵身跳下马背,她不再理睬淫贼,径直奔向餐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拖死狗似地将圣上从餐桌下面拽了出来:“皇侄啊,你、你”望着身穿丫鬟衣服的圣上,女人秀目横竖:“圣上,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哇?堂堂天子,却穿着下人的脏衣服,皇室的尊严都让你给丢尽了!啊?“女人搜身般地摸索着圣上。突然惊呼起来:”
皇侄,你的宝剑呐?”“在奴才这里呢!”没容圣上作答,一个下人双手托着宝剑走上前来。女人仔细瞅了瞅:“不对,不是这把宝剑。”
女人又转向圣上:“皇侄,先帝留给你的尚方宝剑呐?你弄到哪里去了?丢了?”“没,没丢,”圣上结结巴巴地嘟哝道:“让四大爷暂时借去了!”
“什么?”女人一把揪住圣上的衣襟:“混账,这传世的宝剑,你也敢随便借给他人,你干脆把玉玺也借出去算了!你,唉!”
女人又气咻咻地叹息起来,黑暗之中,她突然发现沫儿和马四娘怔怔地坐在餐桌前,惊骇万状地望着自己。
一时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啊,皇侄,你又胡来了!这是从哪弄来的臭女人?”“皇后,”始终紧随在女人身后,大概是担当保镖职务的众人建议道:“是不是要把这两个贱女人拉下去砍了啊?”
“饶命!”两个女人同时翻身下跪:“皇后,这可与我们无关啊!”“不,”女人冲保镖摆摆手:“这不是她们的错,错误全出在皇侄身上,如果没有皇侄的勾引,她们怎么会在这里陪着皇侄喝花酒呐!去,还是老规矩,给我好生教育教育不听话的皇侄!”
“是!”保镖们一拥而上,毫不客气地将圣上按倒在地,圣上可怜巴巴地乞求着,女人根本不为所动,一字一板地下达着命令:“家法伺候!”
“是!”一个保镖手执着粗硕的木杖,狠狠地击打在少年的屁股蛋上,圣上“哎哟、哎哟”地惨叫起来:“哎哟,哎哟姑姑饶命,姑姑饶命!”
“皇后,”跟随圣上出来狩猎的众人齐唰唰地跪在女人的脚下:“请皇后开恩,念圣上年少无知,原谅圣上这一回吧!”“休得多嘴!”女人背对着众人:“原谅,原谅到什么时候,原谅到哪一天啊?圣上屡教不改,就应家法伺候,这是我们家的规矩,你们休要横加干涉,免得大家都不愉快!”
“皇后,”有赤胆忠心的下人挺身而出:“奴才愿意代替圣上接受惩罚!”“哼,”女人轻谩地哼了哼:“好忠心啊,真是难得啊!圣上出来胡闹,你们不予劝阻,也不向我报告,现在,居然想替圣上受过!好啊!”女人又欲下达命令:“姑奶奶成全你的忠心,来人,拉去砍了!”“别,别,”痛苦不堪的圣上替手下人求起情来:“姑姑,全都是我的错,你可不能枉杀无辜啊!”“是啊,”众人帮腔道:“圣上的龙意,奴才们岂敢违抗!请皇后开恩,恕他性格耿直,且饶他一命!也请皇后手下留情,原谅圣上吧!”“哎哟,哎哟姑姑,饶了我吧,皇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少年圣上趴在草地上,哭哭咧咧地哀求着,木杖“劈哩叭啦”地起落着,直看得阿二心惊肉跳:怎么,难道至高无上的皇帝也会挨打?
真是亘古未有,闻所未闻啊!姑姑?皇后?听见圣上以及众人对女人不伦不类的称谓,淫贼困惑起来:皇后是皇上的姑姑?说白了,这不是侄儿娶姑姑为妻么?哟,这岂不乱了伦常?
想到此,匍匐在乱草丛上的阿二依然淫心不死,色眼偷乜着凶悍的女人:呵呵,这女人虽然厉害点,身段倒是满不错的啊!唉,树林里的光线实在是昏暗,否则,我定要好生欣赏一番女人是何芳容,嗯,就冲着这迷人的身段,姑姑皇后的脸蛋肯定错不了!
好个大淫贼,死到临头仍旧对漂亮女人评头品足,采花真是采到了忘我的境界啊!
“皇后”淫贼躲在一边胡思乱想,癞蛤蟆欲嚼天鹅肉,而众人则跪在地上苦苦地乞求着,七嘴八舌的言语之中,流露出愤懑之情,有人甚至豁出脑袋瓜向皇后发出严正的抗议。
女人终于下令了:“好了,教训一下就可以了,看圣上还有没有记性?”言罢,女人翻身上马:“把皇侄送回大轿里去,我跟圣上的账还没算完呐!”
“是!”众人抬起哭哭啼啼的圣上,又带上淫贼以及两个女人,尾随在汗血马的屁股后面,垂头丧气地走出树林:“圣上,你痛么?”
“圣上莫哭,回宫之后,奴才请御医给你疗伤!”阿二等人跌跌撞撞地走出树林,遥远的天际泛起淡淡的灰白色,天已拂晓,在树林边缘的大道上,旌旗招展,枪矛耸立,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马,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钢戟,威风八面地分列在公路两侧。
当众人将圣上抬上大轿时,少年哭哭啼啼地要淫贼师爷与其相伴,女人秀眉微皱,于是,众人又将阿二塞进大轿里。皇后扬起马鞭“啪”的一声脆响,不见首尾的大军顶着黎明的灰白色,缓缓地起拔了。
“咦咦咦”坐在大轿里,圣上一边揉着被打肿的屁股,一边嘤嘤地、孩子般地抽泣着,挂满泪痕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悔意:“看来,这一次,姑姑是真的动气了!咦咦咦”
“圣上,”从威猛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树林,误将自己为圣上,拎到马背上暴打,然后又被摔到草地上,转而杖打圣上,直至捉贼般地将少年塞进轿子里,阿二百思不得其解:“圣上贵为天子,却遭此羞辱和暴打,奴才愚钝,着实想不通啊!”“师爷有所不知,”圣上抹了一把酸涩的苦泪:“她不但是朕的嫡姑,还是朕正式的皇后!”
“是呀,是呀,奴才已经知道了!”阿二嘿嘿地冷笑道:“呵呵,侄儿娶姑姑,新鲜,新鲜!”淫贼心中暗笑:有关皇宫里面的热闹事,民间众说纷纭,什么母子乱伦。什么父子同穴,早已不足为怪,正所谓的脏唐臭汉是也。
这不,当今的圣上,竟然立嫡姑为皇后,看来,民间的传言,绝不是空穴来风啊!“师爷,”从淫贼复杂的神态之中,年少的圣上似乎看出师爷对这桩乱伦婚事的轻蔑之意,于是,他坦诚地向自己的淫师讲述起一段颇为罗曼蒂克的浪漫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