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阿二胸有成竹:“小姐如若不信,我可以当场绣来!”阿二转过身去,恰巧贾小姐的床头有数张空白的绣案,阿二拿过一块,一番飞针走线,直看得金妈和贾小姐赞叹不已:“好,真是好女红啊!”“绝对一流!没说的了!”贾小姐登时芳心大悦,爽快地留下阿二为其绣制出嫁的盛妆,阿二更是喜不自胜,最初的几天,充分展示着自己的才能,为贾小姐绣绘出一幅又一幅美妙绝伦的花样。
暗中,阿二则不肯错过任何与贾小姐亲密接触的机会,不过贾小姐的性格甚是怪僻,虽然是大家闺秀,却没有一个贴身的女仆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
“金妈,”傍晚,贾小姐问金妈道:“洗澡水兑好了么?”“兑好了,小姐!”嗯,闻听美人行将入浴,阿二心中窃喜,急忙走到贾小姐的身旁:“小姐,我帮你搓澡吧!”“不用,”贾小姐淡淡地拒绝道:“谢谢,我不喜欢任何人看我洗澡,你自个休息去吧!”哼,望着贾小姐迷人的背影,阿二心中忿忿地咒骂着,听着浴房里哗哗的水淋声,阿二欲火中烧。
想起浴池里的天仙,阿二魂不守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浴房门外。阿二屏住气息,轻轻地扒着由竹条扎制而成的隔断,透过一条狭窄如针缝的间隙,在昏暗的烛光下,阿二终于目睹到贾小姐洁白如玉的胴体。
阿二眯起色眼,死死地盯着竹条缝,贾小姐背对着阿二,一个浑圆的屁股沾挂着晶莹的水珠,泛着令阿二口液横流的泽光,阿二真恨不能一把搂抱过来,美美地啃上一番。
水声哗啦响浴房,招来淫贼偷窥忙。烛光飘逸映娇儿,撩得阿二色欲狂。哇,阿二抹了抹嘴角的涎液,胯间的鸡鸡嘭然勃起,阿二将手掌探进裤裆,呲牙咧嘴地揉搓起来:美人啊,你可馋死我了。
我好想操你啊,如果能操到你这样的天仙,纵然做鬼也心甘情愿!哇塞!乖乖,我,我!阿二握着火辣辣的鸡鸡正卖力地揉搓着,毫无所知的贾小姐恰巧扭过了柳枝腰,霎时一个白嫩嫩的、不生一根阴毛的处女地明晃晃地映现在阿二的视线里,望着那微微隆起的肉包包,以及中间紧紧夹裹着的细肉条,阿二满腔的色血呼地涌上脑门,鸡鸡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
阿二咧着大嘴,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眼直勾勾地盯视着贾小姐的处女地:小姐,小姐,啊,我受不了!啊,我,我月光徘徊照淫贼,冒火肉棍硬似锤。阿二握着硬如铁锤的肉棍,身子猛一哆嗦。
立刻:淫贼隔墙打手枪,竹条壁上喷白霜。一滩粘稠的精液哧哧地喷射在竹条墙上,阿二怅然叹了口气,听见贾小姐的穿衣声,连裤带也顾不得系好,慌忙溜之乎也。
贾小姐身披浴衣,款款走进闺房,始终躲在暗处的阿二脑海里依然浮现着那迷人的肉包包,见贾小姐欲上床就寝,阿二再也奈不住欲火的焚烧:啊,我的美人啊,你可馋死我了。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阿二色心一横,便决定铤而走险了“翠红,你,干么?”贾小姐端坐在镜前,正在做晚妆,见阿二悄然走了进来,面呈不悦:“翠红,天已经很晚了,请你回房歇息,我也要睡觉了!”
“小姐”阿二凑近身来,手掌抚住贾小姐的秀肩:“小姐,我不但会女红,还会按摩呐!”说着,阿二便施展起看家本领,手掌极具挑逗性地按揉着贾小姐软绵绵的双肩,指尖压挤着白嫩的肌肤,企图撩起贾小姐的春情。
“哦”在阿二老到的按揉之下,贾小姐刚刚出浴的玉体立刻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她情不自地哼哼一声:“哦呀,洗完澡,按揉按揉,的确很舒服,很解乏啊!”“是不是啊!”阿二心头狂喜,认为鱼已上钩,只要略施小计,美人便唾手可得了,于是,阿二抬起贾小姐的玉手,娴熟地抚弄着:“小姐,你做了一天的针线活,手指一定又酸又麻,如果每天都能按摩按摩,不但可以缓解疲劳,还有舒筋活络,不仅有益于健康,也有益于皮肤的保养啊!”“有道理!”看见已经沉浸在幸福之中的美人,阿二愈发胆大妄为起来,他拨开贾小姐的浴衣,手掌心刚刚按住一只白生生的酥乳,贾小姐突然猛醒过来,犹如被毒蝎蜇了一下,腾地跳将起来,一把推开阿二的手掌,无比羞涩地披起浴衣,正言道:“翠红,不许造次!”
“小姐,”望着贾小姐红通通的面庞,阿二不由得泛起淫相:“小姐,按按奶子,会更舒服的,你害的哪门子羞啊,咱们都是女人哟!”
“不,”贾小姐秀眉紧皱:“都是女人也不行,我最讨厌别人摸我的身子,翠红,不早了,睡觉吧!”“小姐,”见贾小姐转身走向床铺,阿二死皮赖脸地跟了过去,手掌拽住美人的衣领:“小姐,我来帮你更衣!”
“不用,”贾小姐不悦地耸了耸双肩:“谢谢你,我自己来!”“小姐,”阿二还是抓过了贾小姐的睡衣:“你忙活了一天,你太累了,我来帮你换睡衣吧!”说着,阿二展开贾小姐的睡衣,下作地亲吻起来:“哇,好香啊,小姐身体真香啊!”“翠红,你这是干么哟?!”见阿二如此刁顽,贾小姐无奈地嘟哝起来,不过,却没有过分的警觉,以为这个初来乍到的保姆完全是在献媚,以讨得主子的欢心,于是,贾小姐不再推脱,乖顺地坐在床铺上,任由阿二扒掉浴衣,将碧玉般的胴体裸露在淫贼的眼前。
“啊,”昏暗之中,阿二将手掌探向贾小姐的胯间,贪婪地按在白嫩嫩的肉包上,贾小姐猛一哆嗦,严厉地推开阿二的手掌:“翠红,休得无理!”
“啊,美人,”阿二终于露出淫贼的本来面目,手指在贾小姐的肉包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啊,真他妈的嫩啊!”“你,”贾小姐气得浑身狂抖,手掌拼命地按捂着私处:“翠红,你、你,不得无礼!”
“小姐,你太漂亮了。让我摸摸,”阿二推开了贾小姐的细手,手掌愈加放肆地抓摸着美人的私处,贾小姐面色陡然阴沉起来,气咻咻地骂道:“滚,给我滚,收拾好你的东西,赶快给我滚蛋!”
“小姐,嘻嘻,”在贾小姐严厉的斥责声中,阿二壮起色胆:他妈的,软的行不通,那就来硬的,先将其拿下,然后再论其他。
根据以往采花的实践经验,一旦将大家闺秀强行拿下,哭哭啼啼一番之后,没有一个美人敢于抛头露面,状告公堂的,想到此,阿二猛地一用力,一把将贾小姐按倒在床铺上。
然后,身子重重地压迫下来,他搂住贾小姐的面庞,肆意啃咬着,贾小姐气喘吁吁:“你要干么,滚,滚,我要喊人了!”
“嘿嘿,你喊吧!”阿二身子一挺,胯间的鸡鸡隔着裤子生硬地顶在贾小姐的私处,贾小姐身子立刻哆嗦起来:“你,你是什么人?”
“嘿嘿,”阿二欠了欠身子,下流无比地解开裤子,掏出又硬又亮的鸡鸡,在贾小姐的秀颜前得意的摇动着:“小姐,我是什么人,我是男人,小姐,你见过这玩意吗?”
“啊,”贾小姐羞臊无比地捂住面庞,阿二继续得意洋洋地摆弄着硬如木棍的鸡鸡:“小姐,你喊啊,喊啊,我不怕,自出道以来,什么样的刚烈女子我没遇到过,到头来,都得乖乖地屈服在我的胯下。”
“嘿嘿,”见贾小姐羞得无地自容,阿二嘿嘿一笑,伸出手来,淫靡地扳开贾小姐的大腿,冒火的鸡鸡正欲顶进美人的肉穴,贾小姐突然从枕下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寒光闪闪的锋刃直指自己的咽喉:“你,再敢无礼,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小姐,”阿二有一些慌张,如此刚烈女子,真是头一次遇见,做贼心虚的阿二还是胆怯起来,随便玩玩就可以了,何必要闹出人命来呐:“小姐,不要这样!”
“快点给我滚开,”贾小姐死死地握着剪刀,锋刃已经刺进嫩肉里,甚至涌出点点的血滴:“你再不滚,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豁豁,”阿二站起身来,灰溜溜地走向房门,突然,他转过身来,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之相:“小姐,滚倒可以,可是,我的工钱呐,这么多天,我不能白干啊!”“给你,流氓,烂仔!”贾小姐扯过浴衣潦草地盖在身子上,听到淫贼的话语,顺手抛过一袋沉甸甸的东西:“这是我的私房钱,都给你,你快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哦,哇,”阿二打开口袋,眼前登时一亮:“谢谢小姐,谢谢小姐,我这就滚了,小姐,再会!”“滚,”在贾小姐的怒骂声中,阿二揣着细软,悄然无声地溜出贾府。
第二天早晨,在贾府供职三十多年老保姆的金妈,也被解雇了,其理由是:勾结卖珠人,合伙蒙骗贾荃小姐!
至于将阿二引狼入室,意欲玷污小姐,则只字未提,甚至连金妈也不知道阿二是个人妖。
“喂,”在嘈杂的街市上,失业的金妈又与阿二邂逅了:“怎么,翠红,你也不在贾府干了?”
“不干了。”了解到金妈失业的缘由,阿二扑哧笑了,他将金妈拽到了背阴处,感恩般地说道:“金妈,我应该感谢你,帮我找了一份好差事,现在,你被解雇了,我深表同情,呶,”阿二掏出一付耳坠,塞到金妈的手中:“金妈,做为酬谢,我把这只耳坠送给你,你老拿去买些米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