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赵阔闭目等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金属交击的声音,本来砍向赵阔脖子的刀也滑向一边,从而使得赵阔在跋锋寒的刀下留的命来。赵阔知道自己被救了下来,连忙睁眼往跋锋寒处看去。只见跋锋寒正怔怔的看着手上的刀,赵阔往刚刚要取自己命的刀上看去,赫然看到跋锋寒手上的刀上插着一根这里平常用的竹筷,方知救自己的人功力之高简直是不可思议,毕竟用竹筷穿过刀面已经很难,更何况是跋锋寒这类高手用的宝刀。
所以他勉力爬了起来,看着四处高声的道‘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不知前辈可否现身,也好叫在下谢过前辈的大恩。’
跋锋寒也很想知道出手的人是谁,毕竟刚刚为了怕赵阔在临死的时候反击,所以他出手的时候晕了最大的功力,可是尽然还是被出手之人轻易的用竹筷将刀击飞,可见出手者的功力之高,实在是不下毕玄的高手。但是跋锋寒一点都不怕,他来中原本来就是找高手磨练自己的武技,修为的,所以一来就碰到这样的高手,他只会高兴而不会害怕。
出手之人当然就是肖易了,当肖易看到跋锋寒来挑战赵阔的时候,肖易就知道以赵阔的大才,在后期为什么没有一点描述了。毕竟不管多么大的才能,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赵阔肯定是在这次跋锋寒的挑战中被杀了,至于出手相救,肖易本来就欣赏他的才能,而且现在吃饭时间肖易也不想看到死人,所以这才出手相救。当看到赵阔将要死在跋锋寒的刀下的时候,肖易于是拿起面前的竹筷,把长生诀产生的真气灌输其中,把跋锋寒的刀打向一边,这就救下了赵阔一命。
听到赵阔的喊声,肖易没有先回答他,而是坐在凳子上面向跋锋寒道‘既然他已经认输,阁下又何必非要置他于死地?’
跋锋寒听到肖易的声音,往肖易这边看来,猛地看到肖易的样子,就连跋锋寒的脸上也显现出一丝不敢置信的神色,然后隐去。毕竟肖易现在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这么小的宗师高手,就以跋锋寒的城府也显出这样的神色,就更别说赵阔了,他现在看着肖易嘴巴还没有合上呢!
跋锋寒看着肖易,把手上还插着跟竹筷的宝刀在面前扬了扬,对肖易说‘你干的?’
肖易反问道‘难道着这里除了我们三人还有其他的人?’
跋锋寒嘿嘿笑了两声说了句‘试试就知道了。’运转全身的功力,提起大刀向肖易砍来。肖易跟跋锋寒只见的距离也就十米左右,在赵阔眼中,跋锋寒一瞬间都不到就来到肖易的面前,来动肖易面前猛地一变向,将手中的刀举到头顶,双手紧握护身真气布满全身,猛地向肖易砍来。赵阔这才知道跋锋寒在跟自己交手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用尽全力,然后看着肖易还是稳稳的坐在凳子上,好像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不自禁的高喊了一声‘公子,小心。’
肖易听到赵阔对自己喊小心的时候,还有时间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这才面对着如天神般攻来的跋锋寒。说实话,肖易对跋锋寒的攻击一点都没放在心上,肖易刚刚从1号那里知道跋锋寒的攻击力还没有达到三级,也就是说就算跋锋寒砍刀自己,都破不了肖易的防。再说,肖易的速度想躲的话,跋锋寒跟本就打不到。当然,肖易还有更好的方法。
就见肖易拿着桌上的另一跟竹筷,把真气灌输在上面,举起手上的竹筷向劈过来的刀刃点去。跋锋寒看到肖易用一根筷子应对自己的攻击,在心中笑肖易自不量力,但是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许多,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会全力以赴,不会因为看清肖易就不用全力,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是他在一次次生死边缘中学来的。
但是当跋锋寒跟肖易手上的竹筷接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跋锋寒只感到从竹筷上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要把自己手中的刀击飞,还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以及全身真气的情况下才勉强控制住手中的刀。
肖易看一下没有打飞跋锋寒的刀,然后手腕一转往跋锋寒的胸前点去,跋锋寒当然知道如果被点实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连忙把刀护在胸前,右手持刀柄,左手抵住刀面迎向肖易手中的竹筷。竹筷跟刀背相接,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看似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片刻之后跋锋寒好像是被人大力的推了一下,脚不离地的被推理到客栈的墙上,一路上撞坏桌椅无数,而且在跋锋寒原先站立的地方到现在跋锋寒脚下被犁出了一道深深的长沟。
跋锋寒摸着胸口,有一点难以置信的感觉,刚刚在接触到肖易的竹筷的时候,附在竹筷上的真气一股脑的向自己涌来,跋锋寒居然会生出一种不能力敌的感觉,然后跋锋寒就被这股真气打中,当时的跋锋寒很真以为这次会没命,但是没想到这股真气居然不伤人,只是带着跋锋寒往后退去。但是全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所以跋锋寒才会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胸口,毕竟自己被人打了一拳,自己飞了出去,然后居然会一点伤都没有,这是很怪异的。不过,片刻后,跋锋寒也反应了过来,是肖易手下留情了,于是把刀上的竹筷取下,将刀回鞘,把竹筷送到肖易的面前,抱拳说道‘多谢前辈的不杀之恩,晚辈在此拜谢。’
肖易取了竹筷,看着跋锋寒说道‘你不用谢我,要谢谢以后的你把!’肖易说的是原著中后期的跋锋寒,那时的他有情有义,而且跟他现在的好友寇仲,徐子陵是好朋友,好兄弟,当然是杀不得的。
跋锋寒奇怪的道‘以后的我,前辈什么意思?’
肖易看了他一眼说道‘好了,不用问了,你去把赵阔伏来,坐下一起吃一顿如何?’
跋锋寒虽然奇怪,但是还是说道‘前辈有请,晚辈自当奉陪,前辈稍等片刻。’说着把赵阔也扶了过来,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赵阔被付过来以后挣扎着给肖易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以后前辈有事差遣,晚辈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此话却是说的铮铮。
肖易让他坐了下来,想了想说‘原是没有什么事情让你去做的,但是方才听你说的到有意思,而且你现在正好没有投往一方势力。这样,我们做个约定,现在你先别投别的势力,当有一天你听到一个叫寇仲跟徐子陵的人创建了什么势力到时候你再去投他们如何?’
‘这……’赵阔一脸的难色。
肖易当然看到了赵阔的难色,接着说道‘当然,那时你自当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你在加入,如果你觉得他们不符合你心中所选的时候,就当今天的话作废,你看如何?’
赵阔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全凭前辈做主。’肖易点了点头就没有说话了。然后看着跋锋寒说‘在可能的情况下,不要伤害二人。这就算还了刚刚你说的不杀之恩吧!’
跋锋寒一抱拳说道‘晚辈不会忘的。’然后就没有人说话了。
赵阔看没人说话,就对着身边的跋锋寒一抱拳说道‘兄台好俊的功夫,今天赵某真是长了见识了。’
跋锋寒看赵阔一脸的真挚,不向是在说谎,奇怪的问道‘我刚刚可是要杀了你的人,你不恨我?’
赵阔认真的看着跋锋寒说道‘自从我走上这条路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早晚罢了,再说今天兄台又没有杀成,有何可恨的。’
跋锋寒这才第一次认真的看了赵阔一眼,说‘赵兄的心境在下不及也,今日的遇赵兄如此奇人,前辈如此天纵之资,不痛饮一番着实可惜,不知前辈可饮酒,不如今日痛饮一场,如何?’最后一句话是对肖易说的。
反正肖易现在也没有想好到什么地方也就同意了。‘恐怕这个地方是不行了,外面有大队人马往这里赶来,我们恐怕要离开了,不知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地方?’肖易说道。
赵阔抢先说道‘如果前辈,跋兄不嫌弃的话就到在下住的地方,如何?’
肖易跟跋锋寒自然同意,不过在走的时候,赵阔看到肖易拿出两锭金锭子放在桌子上,忙说‘前辈,这太多了,这么多,买下这小店都可以了。’
肖易笑着摇了摇头说‘这算是我们打坏店面的赔偿。’
赵阔正色道‘前辈仁慈。’
肖易笑了笑没说话,在官兵来临之前向着赵阔的家赶去。
行了几条街,来到一个不算太大的房舍面前,赵阔推开门直接进去了,肖易发现他的门是没有锁的。肖易觉得比较奇怪,现在天下多难,为何不锁门,不怕被偷吗?兴许是看到肖易的疑惑。赵阔解释道‘门是不锁的,此处江湖中人知道我的习惯,所以他们在困难的时候可以径直来此处避难,或取些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可以自己来取。而且家里没有家眷,所以也没有担心的。’
跋锋寒又一次正色,对着赵阔一抱拳‘赵兄仁厚。幸好今天没伤了你的性命,不然跋锋寒将会后悔。’
赵阔回了一礼客气道‘那里那里,只是举手之劳,给人点方便罢了,好了,不说了。前辈,跋兄,里边请,我在里面藏了一些好酒,今日取出给两位尝尝。’说着带头进去了。
肖易居中,跋锋寒跟在后面,一起进到了大门。进了大门就是一个大院,大院的右边有一颗古藤,古藤不是顺着墙在攀爬,而是在古藤的旁边加了个架子,古藤顺着这架子在生长,架子下面的空间中摆放着石桌石椅,藤子从四面搭下来,而且院子中四面都种着的各种花草,现在正是夏初,各种花草含苞待放,使人一进院子就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自有别样的意境。
赵阔把二人引到藤下的石桌石椅坐下,跋锋寒看着四周对着赵阔说‘好别致的院落,我还从未见过呢!兄台好雅兴。’肖易也配合着点了点头,说来句不错。
赵阔颇为自得的笑了两声,看起来他对自己的院子也十分的满意,然后道‘前辈,跋兄先坐一下,我去取酒,随便弄些下酒菜,二位稍等片刻。’说着进屋忙碌去了。
肖易看着跋锋寒说‘从这一路上你的表现,显然你不是嗜杀之人,为何比武之时要下死手?’
跋锋寒说‘前辈有所不知,晚辈不是中原中人,是西域来的,自小的教育就是对待敌人从不留情,斩草必除根,这也是我的生存之道了!’
肖易想着爷爷平时说的对待敌人的方法,以及各种书上的介绍,说法,似感慨似无奈的说了声‘也许你们都是对的吧!’声音略显落寞。
跋锋寒看着这样的肖易说道‘当然,这只是对我们而言,前辈身手了得,能伤到前辈的天下也数不出几个。当然于我们不同。’
肖易抬起头看了看跋锋寒,还真没想到跋锋寒会安慰自己,说道‘算了,不想这个问题,当遇到该杀之人的时候,我必杀之。我叫肖易,你也不用前辈前辈的叫了,你看着称呼吧!’
跋锋寒洒然一笑说‘好,这样在下就称前辈为肖兄吧!肖兄不用多说,中原不是有一句话,达者为师吗?这一句肖兄,已是跋锋寒占便宜了。’
肖易听他这么讲,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