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哥哥和邓菊了吗?”
说着杨雅姬向四周望去,就看到了清风。正气愤间却发现李婉晴竟然拉着她向清风身边走去。但是,听了李婉晴的介绍后,杨雅姬就不知道自己是气愤还是吃惊了。
李婉晴说:“这是我妈妈,这是我弟弟,这位你应该认识吧!因为听说他是你哥哥的保镖。”
王梅梅开心,清风吃惊,上河害怕。
王梅梅示意杨雅姬坐下来休息,并把好吃的递给杨雅姬。
杨雅姬无法拒绝,她也很累,正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于是,就坐在王梅梅和李婉晴的中间,一会儿微笑一会儿怒视。
上河垂着头,像豆芽。清风直视着杨雅姬,不在意杨雅姬的愤怒,还缓缓的从口袋里取出一条真丝腰带递过去,说:“喂,这是你的,干嘛丢在我那里?”
王梅梅摸不着头脑,李婉晴大吃一惊,说:“你们……你们……”
杨雅姬尴尬极了,把手里的食物仍在清风身上,一把抓过来腰带,气愤的说:“还有脸说,两个男人合伙骗一个女孩子,还有脸说?”
“怎么啦?”王梅梅亲切的问道。
“你问他,都是你儿子,”杨雅姬出口不饶人:“他把我打晕,把我……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我也不知道他对我动了什么手脚。他太可恶了,连腰带都给我脱了下来……”
清风的脸难堪极了,本来只是想还一件东西,没想到杨雅姬竟然把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出来。
李婉晴气呼呼的瞪着清风,觉得清风做的太过分了。王梅梅将信将疑,看着清风说:“真的吗?”
清风底头不语,因为他无法辩驳,就算没有杨雅姬说的那么下流,但是他毕竟有了那种心思。
上河突然抬起头来,说:“阿姨,不是杨小姐说的那样;那腰带是杨小姐自己脱的,她当时叫我绑住清风的双手,还对清风大打出手。这都怪我,是我请清风帮忙,所以清风才……”
杨雅姬这才想起来腰带的事情,刚才猛然看到自己心爱的腰带出现在清风手里,气愤羞愧之中就忘记了很多事情,所以说的有些偏离事实。听到上河为清风辩驳,她也就冷静了下来,改口道:“是呀,腰带是我自己解下来的,可是,当我晕过去的时候,谁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幅色相。”
清风吐出一口唾液,抬眼看了一眼杨雅姬,说:“我什么也没有做。”
李婉晴:“清风,你……”
王梅梅却没有责怪清风,而是拉着杨雅姬的手,说:“不要生气,我相信清风并没有恶意,要不然就不会把你的腰带还给你了。这腰带可是明牌呀!是蚕丝金线织的,应该很贵吧!你还少了什么没有?我叫清风全部还给你。”
“没有啦!也不是很贵,十万而已。”杨雅姬眼睛转了一下,幽幽的说道。
清风真后悔还给她,没想到里面是金线。上河谎称小便跑了开去,因为杨雅姬的眼神看的他心慌;眼不见心不烦,一旦再惹火了她,说不定会留下人生的什么烙印。
清风回头看过去,上河就向清风勾手指,因为他又想起来一个重要的情事,必须要向杨雅姬了解。清风走过去,说:“什么事?”
“你帮我问问她,是不是已经把我炒了?如果真的炒了就让她把我的工资结了。”
“啊,你的工钱,你自己去要;现在国家有规定,农民工工资不能拖欠。”
…………
李婉晴安慰杨雅姬,说:“不要生气了,等会我把他交给你,任你处置……”
远远的看到清风和上河有说有笑,杨雅姬说:“肯定又在想坏主意,他们太可恶了。王阿姨,不要让清风和上河在一起,也许他本来是善良的,会被上河带入歧途。”
王梅梅心里一紧,觉得此话不假,刚才上河也说,清风是为了帮助他才对杨雅姬下手,这不是已经被带入歧途了吗?王梅梅就高声的喊道:“清风,回来。”
清风跑了回来,乐呵呵的坐在了王梅梅的身边。
看到清风开心杨雅姬就难受,她一把拿来背包,在里面寻找自己爱吃的东西,好不去注意清风。
王梅梅说:“刚才杨雅姬说的有道理,今后你不要和上河在一起玩了;唉,刚才我已经给了他一个工作,早知道就不给了。清风,你和他在一起会学坏的,明白吗?”
清风一点也不明白,也只好点了点头,说:“妈妈,她在背后说了什么坏话?”
杨雅姬翻找食品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眼睛虽然没看,但是耳朵很好使。清风的话使她愤怒了,她把背包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说:“某些人不要污蔑我的人格,某些人的罪恶还用得着我在背后说吗?当面我都敢说。”
王梅梅瞪了清风一眼,暗怪清风不会说话。
杨雅姬站起身来,说:“我还要寻找哥哥和邓菊,再见,王阿姨!再见!”
李婉晴也站起来,说:“我陪你一起去。”
“邓菊也在这里吗?”清风问的声音不小,杨雅姬显然不想回答他。
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王梅梅才向清风说:“和为贵,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杨家可是本市最富有的商家,经商的凡是和他们拉上关系,都发财了;遇到她就向她道歉,就是不能交朋友,也没必要结仇吧!”
“是呀,妈妈,我听你的;”清风面露惭愧之色。
看着清风,王梅梅叹息一声:“如果清风长了你这么大,真的在我身边该有多好呀!杜亭杰就不会抛弃我出国,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一股悲伤涌上清风的心头,使清风觉得王梅梅又近又远。
上河走了回来,王梅梅脸上的忧伤突然不见了。上河最关心的是他的工钱,他没想到清风没有帮他讨要,只好自己追了上去。
王梅梅对上河特别的提防,说:“他想去干嘛?”
“讨工钱,”清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