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菊说:“放心吧,过两天我就把结果打电话告诉你。”
“哥哥,再见,有空常回家。”等车子缓缓上路后,吴冰冰又挥着手喊道。
邓菊开车直接来到了一家意大利餐厅,因为清风吃饱了,所以邓菊只要了一份。清风就坐在邓菊的对面,看着邓菊吃饭;看着邓菊的小嘴巴吧唧吧唧的,真好看。
邓菊:“闻到了你爷爷身上的那股子味,我真的一口吃也不下。”
清风:“爷爷奶奶养大了爸爸,为爸爸娶了妈妈,没有爷爷奶奶就没有这个家;我也知道臭。在吃饭的时候想着菜的香就不会恶心了。”
邓菊:“我和你不一样,我可没有感觉到那菜有多香。”
清风:“好吧,等我挣到钱买了房子,亲自为你在别墅里做一桌好菜,到时候补偿你。”
邓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还别墅?你什么时候能有钱买?”
清风:“真的不知道。”
邓菊:“所以,别给我吹牛,我看,不如请我的爸爸妈妈帮忙,为你找一个政府机关的工作,至少会分到房子住。总不能把我娶回家,和你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一起住吧!”
清风:“别,我在超市里挺好的,我想和妈妈在一起。”
邓菊:“你应该说,你想和更多的钱在一起。”
清风:“又是钱,今后我们别提钱了,好不好?”
邓菊笑了笑,说:“好吧!我还是接着考验你吧!和钱无关的考验,听好了,第三关……”。
“什么?请说。”
说了之后,清风才发现邓菊的神情很不自然,顺着邓菊的眼光看过去,就看到了蒋黄领和赵清香。
最近,蒋黄领正在对赵清香采取猛烈的攻势;不管看上哪个美女,刚开始的时候蒋黄领都很猛烈,但是对赵清香却是特别猛烈。
几乎每天下班,蒋黄领都去邀请赵清香出来玩;赵清香推托了几天,再也没有借口了就和蒋黄领来到了这家意大利餐厅共进晚餐。因为这个餐厅的老板是蒋黄领的朋友,蒋黄领每次消费都打五折。
从蒋黄领的笑容看得出来,蒋黄领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赵清香还好,把欢喜隐藏在心里,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其实,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李民生和李见一,她不可能爱上蒋黄领,但是她知道,蒋黄领有特别大的利用价值。要想在阳头县有所成就,蒋黄领是她必须借用的阶梯。
“真讨厌,又在泡妞。”看着蒋黄领开心的样子,邓菊就来气了。
“泡的不是妞,是有夫之妇。”
“哦,你认得?”
“是呀!我看他不是在泡妞,而是妞在泡他。你还记得李民生吗?这女的叫赵清香,是李民生的老婆。”
邓菊想起来了,也曾经见过了一次,和印象里一比较,还真相。清风又说道:“李民生进了监狱,他们也许离婚了吧!虽然蒋黄领不是什么好鸟,但是泡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你吃你的饭,讨厌他就不要看过去,看到了就当没看到。”
“哼”,邓菊仍下刀叉,说道:“我就是不能看到他这个开心的样子,还记得婉晴身上的刀伤吗?就是被他刺的,给,你拿着过去,刺他的脸,算是第三关。”
清风接住邓菊递过来的刀叉,心里生寒:“亲爱的,故意毁他的容,这是不是犯法?”
“我叫你故意了吗?你就装作不小心的把这个叉刺在他的脸上,如果警察来抓你,我为你作证。”
“这能行吗?”
“行,如果成功了,我就带你去见我的爸爸妈妈。”
既然有利可图,清风觉得可以一试;他算了算距离,觉得在离蒋黄领一米远的地方向前扑倒,然后把蒋黄领带倒,在蒋黄领倒在地上的一刹那,把叉刺在他的脸上,就成功了;好简单呀!
“好,”清风信心满满的说:“再加一个条件。”
“什么?”
“亲亲我。”
“哼,等你真的成功后再说。”
清风起身,向蒋黄领和赵清香走去,手里攥着一把吃肉的叉。他们之间隔着六张餐桌,清风和邓菊坐在最外面的窗前;而蒋黄领和赵清香坐在了最里面的墙边。
在清风走过两张餐桌的时候,赵清香突然望了过来,就看到了清风。她一怔,恨意顿生,笑容就僵在了脸上。蒋黄领嗅到了赵清香的反常,也看到了清风;微笑同样僵在了脸上,而且心里更恨。
清风在心里叹息一声,觉得失去了机会;他不可能在他们的注视下扑倒过去;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就微微一笑,向两人点头致意。
蒋黄领和赵清香都没有笑,因为他们太恨了,真的笑不出来。赵清香一想到监狱里的李民生,就咬牙切齿的恨上了清风;蒋黄领一想到被清风骑在身上打脸的那一幕,更是恨上了清风的十八辈祖宗。
蒋黄领突然站了起来,大喊道:“保安,保安,这里有个小偷,我看见他偷东西了。”
清风暗叹倒霉,因为所有的客人和餐厅工作人员都顺着蒋黄领的手指方向看了过来。蒋黄领的声音一落,又有两个保安向清风围了过来。
清风无奈的指了指蒋黄领,说:“有你的。”
蒋黄领可能没有听见,向着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说着什么。老板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蒋黄领和赵清香跟在后面,老板模样的人说:“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偷了什么?拿出来?”
清风愤怒:“我什么也没有偷,蒋黄领,你小子说假话。”
老板一怔,没想到清风竟然一口就喊出了蒋黄领的名字;虽然蒋黄领很有名气,但是人家都称他为领哥,直呼其名的还是很少见的。
蒋黄领嘿嘿一笑,说:“我说假话?你亲眼看到了,你敢让我们搜吗?不敢叫搜,你就是偷了。”
赵清香说:“我也看见了,他偷了。”
清风有口难辩了,回头看一眼邓菊,正悠然自得的吃着牛排,浑然没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