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芬没想到只是被儿子叫了几声妈妈便引起了强烈的情欲,顿时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妈,你呢,喜欢我叫你小骚穴妈妈吗?”裂祭似乎感受到了柳淑芬细微的变化,继续追问道。
柳淑芬羞的面红耳赤,情欲的火焰在裂祭的言语下慢慢燃烧起来。她又何尝不是,每当儿子叫自己小骚穴妈妈时,她都显得异常兴奋,那不是生理上的兴奋。
而是心理上的满足,是与儿子乱伦、母子奸淫而产生的快感。沉默良久,柳淑芬才羞涩的看着他,颤声道:“妈
妈也喜欢妈喜欢你叫人家妈妈更喜欢你叫人家小骚穴妈妈每次你这么叫妈都有一种母子相奸的快感小穴就好想让儿子的大ji巴插干奸淫妈是个淫乱的女人喜欢和儿子做ài插穴”
裂祭的欲火已经被这一番淫乱的话语挑逗起来了,火热的大ji巴顶在了柳淑芬的双腿间。柳淑芬浑身一颤,感受到了儿子的火热和巨大,小穴不由自主的涌出了羞人的蜜汁。
“小骚穴,儿子又想插妈妈的浪穴了。”裂祭已经动情,慢慢的扭动着身躯,大ji巴不停的顶撞着干妈已经湿润的小穴。
柳淑芬被干儿子顶的浑身发软,小穴里瘙痒难耐,主动分开了双腿,喘息着呻吟道:“妈妈也想要儿子的大ji巴了好儿子亲哥哥进来吧妈妈的骚穴随时都让你插让你干”
两人的身躯不停的摩擦扭动着,情欲的喘息在两人耳边回荡,很快,ji巴和小穴便调整好了位置。
裂祭用力一挺,带着火热的欲望和乱伦的快感狠狠的插进了干妈湿润淫荡的骚穴中,很快,销魂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在卧室再度奏响,再一次上演了母子相奸的好戏。
“干妈,我没必要住院吧?”裂祭苦着脸,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起身,却被苏芮婉一脸严肃的按在了床上。
两人在车内一阵缠绵悱恻的情话之后,苏芮婉担心裂祭的伤势,不顾他的抗议将他送到了医院,并安排进了特护病房。之后又嘱咐医院主要领导,一天二十四小时派护士监护。裂祭现在就是她的心头肉。
女儿出国留学多年,一年大概只能回来一次,对于这个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小情人干儿子,苏芮婉已经开始把母爱和情爱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如何能够不安排周到?“好了,我的小心肝,你就不要再让干妈担心了。”
苏芮婉微微一笑,轻轻的摸着裂祭的头发,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关切,全然一副慈母的口吻。“可是在医院我就看不到温柔迷人的干妈了,我会很想你的。”
裂祭柔柔的望着她,抓着她的玉手,一副乖宝宝依依不舍的模样。听着小情人的缠绵情话,苏芮婉心头一暖,俏脸嫣红,娇声道:“干妈会来看你的啦,乖,好好养伤。”说完拿着被子帮裂祭盖好,神情温柔而关怀。
看着苏芮婉温柔的模样,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令裂祭不禁有些感动。在这一刻,他想到了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帮自己盖被子的情境,同时也感觉到了只有在母亲身上才能体会到的慈爱与关心。裂祭动情的说道:“干妈,已经很晚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吧。”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苏芮婉明天还要上班,也要应付张国栋的出招,裂祭不想她太过劳累。“小坏蛋也知道关心人啦,刚才在车上还那么狠的欺负”说到这,苏芮婉脸色一红,眉目低垂,停了下来,随后抬起眼帘偷偷的瞟了一眼,只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神色暧昧,令苏芮婉芳心羞涩不已,再也说不出话来。
“哼,你这个坏东西,不理你了!”过了一会,苏芮婉抬起头来娇哼了一声,逃也似的走出了病房。看着苏芮婉摇曳着成熟丰腴的身躯消失于门外,裂祭真的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干妈临走时那句娇嗔却也让他心动不已,宛如热恋中的少女,娇痴妩媚,暧昧甜蜜。看来自己真的打动干妈的芳心了。也不知妹妹裂语嫣是不是还在等自己,应该睡着了吧?
裂祭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发一条短信,告诉她一切安好,免得她担心。收起电话,裂祭开始打量四周。病房里十分宽敞,墙面洁白。一台液晶电视挂在正前方的墙壁上,桌上放置着一台液晶电脑。
病床左边则摆放着一个小型的真皮沙发,沙发的不远处则是一个单间厕所。整个病房设施齐全,干净整洁,人性化十足。最主要的是,听说特护病房里的护士都美的冒泡,从刚才进来见到的那个值班护士就可见一斑,身材一流,样貌娇美,那对颤巍巍的大奶子似乎要裂衣而出,还有短裙下那对被白色细腻的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直让人欲望勃发,心猿意马。
他妈的,有钱有势的就是会享受,住院都跟住宾馆一样,还有美女护士一天二十四小时侍候!也不知道张路那个王八蛋现在是不是也住在特护病房里,真是便宜这个龟孙子了!
裂祭胡思乱想着,心中愤然,随即又想起不知道无聊的要在这呆上多少天,心中更显郁闷。其实他并不需要住院,这一点他自己最清楚。刚从警局出来的时候确实要死不活的,全身火辣辣的疼,似乎要散架,让人不堪忍受。
但和苏芮婉激情缠绵后,这种痛觉却减轻了不少,到现在奇迹般的只剩下一些轻微的酸痛感了,这让他感到惊奇不已。裂祭不由想到了身体里那个不知是鬼是妖的男人。至从发现他的存在后,自己的经历只能用神奇来形容。
催情妖气,欲望之眼,还有迷幻真境,这些只存在于修真小说中的技能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而现在更是惊人,做ài之后能修复身体!这如何不神奇!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在我体内,为什么要教我技能,还有他到底有什么企图?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却毫无头绪。
尽管裂祭以前也想过这些问题,但在肉欲的追逐中,在获得技能的喜悦中,他忘了要去寻找答案,忘了要去知道真相,可现在却不得不重新认真思考。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永远是一种不变的阴冷,阴冷的气息,阴冷的声音,如千年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可就是这个冷酷的男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自己获得美女,这种情况太反常了!事物反常即为妖!“喂,你在吗?”裂祭在心中叫了一声,显得十分随意。
“嘿嘿,小子,和美女缠绵完就想起我了?”男人的声线依旧阴冷、沙哑,如枯枝断裂的声音,咋一听令人起鸡皮疙瘩。裂祭忍住心中的恶寒,故作平静的嘻嘻笑道:“哪有,这不是住院了吗,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聊天?”邪逆臣微微一愣,随即嘿嘿笑道:“好啊,想聊什么?”至从逆臣被他吞下后,邪逆臣在空洞虚无的空间里更显无聊,简直是度日如年。
此时能找个人说说话也能派遣寂寞。“这个这个我们也认识不短时间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是鬼还是妖”裂祭怕激怒了邪逆臣,顿了一下思考该怎么措词,却发现还真没什么好话形容他,声音也越说越小。
“哈哈”邪逆臣大笑一声,显得放荡不羁,低声道:“怎么,想不到好的词汇了?”裂祭尴尬一笑,打了个哈哈。心中暗道,王八蛋,你不说老子怎么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就是飞羽狐王!”邪逆臣不知他心中所想,傲然说道,口气得意而自豪,似乎这几个字就是世人向往的尊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