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女孩了吧!她跟你一样也被浣肠了,同样的时间,同样份量的浣肠液。你跟她互相舔,只要你让她先到高潮了。
你就可以去洗手间大便,要是你被她给舔到了,嘿嘿你就只能在我们面前,在摄像机面前大便了!怎么样!这个游戏有意思吧!哈哈”“要我做这种事”林冰莹痛苦地摇头、喃喃自语着,可是,肛门里的便意已经超过限度了,随时都可能冲出肛门栓、喷出来。
“不想大便吗?”石成挑起林冰莹的下巴,脸上露出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的嘲讽笑容。“我想”
“想去洗手间大便吗?”“想”“哼哼那就玩这个游戏、战胜这个女孩吧!她的舌功很厉害的,我会为你加油的!哈哈”不等石成话声落地,张真便手脚麻利地把林冰莹的双手反绑到身后。
然后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狠狠抛到床上,让她的脸向着女孩的屁股。
“啊”这粗暴的动作令林冰莹惊叫起来,同时肚子“咕咕”作响,肛门一阵收缩,浣肠液在里面翻山倒海地奔腾着。
“我们帮你摆好姿势,你就好好舔吧!”石成把女孩儿翻过来,一手分开女孩儿的腿,一手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林冰莹的脸摁在女孩儿的阴阜上,同一时间,张真也分开林冰莹的腿,把女孩儿的脸摁在林冰莹的阴阜上。
战胜这个舌功厉害的女孩儿,让她先到高潮,只有这样才能获准去洗手间大便,林冰莹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虽然舔不认识的女孩儿的阴阜很羞耻。
但想想自己在认识的男人们面前排泄的姿态,想想自己这副凄惨无比的样子会被摄像机拍摄进去,想想男人们瞪大眼睛看到自己带着异味的屎尿从肛门里狂喷而出
林冰莹心中便充斥着无尽的屈辱和羞耻,绝对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眼前的阴阜也像自己的一样被剃尽了阴毛,光溜粉嫩、绚丽无比,阴蒂和阴唇上也被穿上了银光灿灿的圆环,林冰莹觉得她在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上见过这个阴阜,她想,这个女孩儿应该就是那个名流美容院自愿当模特的员工吧!
她跟自己一样也是被骗了给带到这里来的吧!女孩儿的阴蒂赤红赤红的,菱形的小芽充血肿胀,在阴阜上翘立着。阴阜已经湿透了,阴蒂也被爱液染得湿亮,一股女人欲情大动的味道扑鼻而来。
林冰莹叹了口气,嘴巴慢慢张开,双唇含住阴蒂用力地吸,牙齿在上面轻轻地咬,舌头伸得长长的,舔着阴唇、舔着濡湿的洞口,探进湿滑的肉洞里,在里面灵活地左勾一下,右挑一下,极尽能事地挑发着女孩儿的欲情。
女孩儿也在做同样的事,以不逊于林冰莹的技巧,熟练地舔着她的阴阜,把她带入快感的漩涡。
“嗯”“啊”两个互相舔阴阜的女人都在呻吟着,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房间里回响,忍耐不住的身体都在扭动着。“啊冰莹姐,啊你再这样,啊我就到了!”
“啊!你,你是小雪!”从女孩儿的阴阜上抬起头,林冰莹用力扭着脖子去看女孩儿的脸,与她惊惶的视线对上的正是晏雪又羞耻又狼狈的眼神。
“小雪,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也”看着晏雪眼里流出悲愤、屈辱的泪水,看着她脸上羞惭、可怜的表情,林冰莹明白了,晏雪与自己是一样的遭遇,心中一股怒气上涌,林冰莹禁不住地怒视正发出淫笑、淫秽不堪地看着她和晏雪的两个男人,恨恨斥道:“你们太过分了”
“哈哈”“哈哈”石成和张真异口同声地狂笑起来,石成一边笑,一边对晏雪说道:“还不快舔!你不是快到了吗!再不加把劲,让你的好姐姐给舔到了,你可去不了洗手间了,哈哈”听了石成的话,晏雪的身体一震,面上一窒,一边流着泪,满是歉意地对林冰莹说道:“冰莹姐,对不起”一边把脸埋进林冰莹的阴阜上,比刚才更卖力地舔起来。
“啊小雪,不要啊!啊”林冰莹惶急地收回怒视的目光,也低下头,把脸埋在晏雪的阴阜里,拼命地舔着。
“哈哈好一对情真意切的姐妹,你们的姐妹情真是令我吃惊啊!对,对,就是这么舔!继续,继续,哈哈”彼此都很熟悉对方身体的林冰莹和晏雪展开了竞赛,被绳子反绑双手的身体像爬虫那样不住蠕动着,鲜红的舌头长长伸出嘴外,又灵活又飞快地舞动着,拼命舔着对方,拼命想令对方先到达高潮。
两具性感绝美、曼妙无比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微红的肌肤上渗出了细汗,随着越来越急的扭动,愈显晶亮发光,拥有着惊人美丽的娇颜上都浮现出情欲萌发那淫荡的表情,嘴里、鼻中都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为已经超过了限度而急不可待地想去洗手间排泄的权利,拼命舔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给与对方最激畅的快感。
500cc的浣肠液在肛门里狂暴地涡旋着,肛门不住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肛门栓在一股股冲力下,在肛门的推挤下,以她们能感应到的程度慢慢地脱离。
也许需要过一会儿,也许是下一个呼吸,肛门栓便会脱体而出,绝对不想在虐辱她们的男人面前排泄的林冰莹和晏雪感受到了危机,就像到了生死战的最后一刻似的,舌头的动作陡然增强起来。
彼此都想给对方的阴蒂致命一击。真是一副凄美悲壮的画面,情同姐妹的两个女人,曾经还是百合的关系。
为了能在洗手间里排泄的权利,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女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又无可奈何又竭尽全力、又心痛对方不愿对方陷入苦难可又不得不伤害对方来保全自己的尊严,心事无比矛盾地舔着对方的阴蒂,做着曾经给她们无限欢愉而现在却是痛苦无比的事。
晏雪用前齿和下唇夹住林冰莹的阴蒂,柔软、轻薄的舌头飞速地在阴蒂上扫着、摩擦着,林冰莹的前齿和下唇同样也夹紧着晏雪的阴蒂,她的舌头也飞快地在晏雪的阴蒂上扫着、摩擦着。
也许是林冰莹比晏雪敏感,也许是林冰莹受虐的本性比晏雪重,也许是晏雪的忍耐力比林冰莹强,林冰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狂抖着,脸上露出惊恐无比又悲痛欲绝的表情,嘴巴大大张开,发出既欢愉又痛苦、仿佛野兽临死前的哀叫声,先一步被晏雪舔到了高潮。
在强烈的潮吹下,林冰莹的意识渐渐遥远,她仿佛听见晏雪哭泣着对她说“冰莹姐,对不起”
林冰莹被石成拍打着脸颊,恢复了意识。睁开眼,林冰莹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但晏雪不见了,张真也不在。她闻到一股臭味,脸上不禁一红,心想,小雪被带到洗手间里去了吧!
她应该已经排泄完了,可是张真去哪了呢!难道他也在洗手间!心中一惊,林冰莹注意到摄像机也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个三脚架。
张真带着摄像机,与小雪一起在洗手间里,这么说小雪虽然赢了,可还是在男人的面前排泄了,而且还被摄像机把这凄惨的一幕拍摄进去了,这个游戏根本就是骗人的,啊!不对,我们怎么这么傻,他们只说赢的一方可以在洗手间里排泄,但并没有说他们不去看,也没说不摄像,我和小雪做出那么丢脸的事,还是改变不了在他们面前排泄的事实。
只是供他们淫乐、取笑的一个笑柄罢了林冰莹没有为晏雪把她舔到高潮而心怀怨恨,也没有为晏雪还是在男人的面前排泄了而幸灾乐祸,她为晏雪担心着、悲哀着,也为自己即将在男人面前、在摄像机前排泄而恐惧着,悲哀着。
在像波涛起伏一样时而变强时而变弱,但都是超过了限度的便意冲击下,她只能接受了这个悲惨的现实,无奈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林总监,闻到味道了吧!知道为什么才叫醒你吗!嘿嘿摄像机只有一台,晏雪被张真带到洗手间里已经便完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憋了这么长时间,屎尿一定很多吧!肛门也快裂开了吧!嘿嘿想便在哪里呢!床上!地上!还是脸盆里,我想你会选脸盆吧!晏雪选的也是脸盆,你们刚才的表演很好看,可惜啊!你们还得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大便,只不过是场所不同罢了,哈哈”果真与想的一样,林冰莹真想扑上去狠狠咬石成一口,可是,为了不招来更多的侮辱,林冰莹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心中滔天的屈辱、羞耻和怒火。
“问你呢!想在哪里大便?”石成狂笑后,狠狠在林冰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选脸,脸盆”屈辱的话说刚一出口,鼻子便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哈哈好,就让你在脸盆里大便。林总监,那个肛门栓,你自己拔出来吧!
不过,它好像在你肛门里塞得挺紧的,你要是拔不出来,我可以帮你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拔出来,哈哈”“石秘书长,请你不要看好吗!求求你了,那么脏的地方”虽然知道不可能被放过,但林冰莹还是做最后的努力,向石成哀求。
“哼哼明明是个想被人看到羞耻姿态的变态,连在男人面前大便都会感到快感的母狗,你不觉得你说这些很可笑吗!哈哈嘴里说不要我看,其实心中盼我看个够吧!变态的母狗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