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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那他要是回不来了呢?”
    花筱涵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笑道:“他要敢不回来,我就让他的孩子跟别人姓,管别人叫爹,给别人养老送终。气死他!”
    虽是这样一番笑言,但羽墨白却自动解答为:不回来,便和孩子一起等他回来。
    出乎意料的是,羽墨白真的遣散了后院。就连正王妃也休了,更夸张的是他竟膝下无子。偌大的一个宅子就这样突然空了。
    花筱涵看了自然是高兴,原本还想着寻个机会和羽墨白交涉一番。看来这下全省下了,宝贝嫁给他,她心里也觉得踏实了。
    然而,蛮宝贝却因此抑郁了。
    “宝贝,怎么啦?”
    有了宝宝后,花筱涵每天都笑米米的。能吃又能睡,还伙着一帮子家丁和她斗地主。小日子霎间从之前的阴霾转晴。
    “姐姐,王爷会不会连小蛮也不要了啊?”
    擦,独宠一人是多难得的事,莫不是三十八号小妾很光荣?
    “净瞎想,我看你八成是婚前恐惧症。”
    蛮宝贝眨巴眼,一脸委屈道:“什么是婚前恐惧症?”
    “就是说你杞人忧天,没事找事,给自己添堵!”
    自从有了羽墨白,以前那个可爱的蛮宝贝,明媚时像朵娇滴滴的花。一旦稍有不顺,就像是个受气小媳妇。看的花筱涵又烦又燥。
    “宝贝,你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惹人疼爱吗?”
    蛮宝贝摇摇头,一脸崇拜状。
    花筱涵捏起拳头,磨牙霍霍。
    “就是要让他疼,他还舍不得离不开你。这样就是又疼又爱咯!”
    蛮宝贝似懂非懂,却惹得正朝着他们走来的扑克脸夙夜浅笑出声。
    花筱涵故意夸张的张大嘴,捏着嗓子道:“呦,小夜夜也会笑哇。”
    夙夜一听差点没抽过去,真想转身就走,可无奈却不得不找花筱涵。
    “东家,王爷在西街又盘下间铺子。让属下问问您要开什么。”
    一听见生意,花筱涵劲头更足,两眼直冒钱光。
    “好哇好哇,容我想想。”
    夙夜其实还是很佩服这位东家的,除了有时候爱说些不着边际的傻话。还是蛮有经商头脑的。
    就当他在心里暗想之时,花筱涵突然笑道:“要不弄个美男出浴图,鸳鸯戏水?”
    夙夜没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天上人间’的那些墙画屏风已经很毁三观了好吗?已经很没有操守了好吗?
    花筱涵转着眸子,一脸贼笑。忽地,突然不怀好意的望了望夙夜,又看了看蛮宝贝。
    “有了!咱们这次就来个花美男和小萝莉饮品城,老少皆宜。”
    ***
    数十日后,新店‘一米阳光’开业。京城街头又多了一道新的风景线。一只只花美男、一个个小萝莉带着围裙站在吧台里,煞是吸引眼球。尤其是未及婚配的男女。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花筱涵难得舍得出门,和羽墨白、枢二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秋日的暖阳透进窗子,撒了她一身光亮。
    枢二托着下巴,笑嘻嘻问道:“满楼兄,你这都是从哪想来的主意啊?”
    一般出门花筱涵还是会穿着男装。一个是方便,一个是舒服。和枢二混熟以后,也渐渐忽略他的身份。
    “聪明呗。”
    羽墨白挑眼看了她一眼,唇边好似浮起一抹笑意。
    “王爷大人,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夸你。”
    “哼”花筱涵冷哼一声眼睛无意识瞟向窗外。
    就是那一瞬间,一抹熟悉的眼光,在对上她的眸子时,霎间融入了人群。那转瞬即逝的对望,让花筱涵心跳赫然漏了半怕。
    羽墨白和枢二都注意到了花筱涵的神情,却不动声色的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我下去转转。”
    说罢花筱涵一溜烟跑了。
    枢二可爱的娃娃脸,突然勾起一抹邪笑。
    “大哥,你是要拿老三当枪使吗?”
    羽墨白深邃的眸子瞟了一眼窗外东张西望的花筱涵,平静道:“既然老三想做,咱们何必再多此一举。”
    “大哥不怕日后老三连咱们也”
    羽墨白巧妙回道:“这就是老二今后要操心的事了。”言外之意就是他不过是个王爷,而羽墨非觊觎却是皇帝的宝座。
    ***
    花筱涵在街上找了一圈,再也没有寻到那抹熟悉的目光。
    就在这时,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撞上她的胳膊后飞快的跑开了。
    花筱涵咕哝了一句,揉揉自己的臂膀。突然脑中闪过什么,拔腿朝那人影追去。
    那人好似专挑偏僻的巷子跑,追了半天,七拐八拐的就像是绕进了一个大迷宫。
    花筱涵看着一户户差不多人家,头疼不已。
    也许那人不过是无意间撞了她一下,她怎么就这样追过来了。这下好了,竟然迷路了。
    出敢就答。“有人在家吗?”花筱涵轻轻扣了扣门走了进去。
    话音刚落,身体猛然从后面被人抱住。钢铁般的臂膀,圈的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她却怔怔立在原地,没有动弹。
    “羽墨非”
    “嗯哼,想我了吗?”
    花筱涵抿了抿唇,吸了口气。身子在他怀中转了个圈。
    抬眼望向他时,全然一副新的面孔。但久违的怀抱却是如此真实。
    花筱涵轻轻捏着自己的指尖,但依旧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因为这段日子,梦见羽墨非的次数就像是吃饭一般。
    羽墨非圈紧她,垂头在她颈间蹭了蹭,佯装委屈道:“花儿不认得我了?”
    花筱涵吸气,呼气,反复几次后,突然狠狠一把推开羽墨非,紧接着捏拳就朝着他的小腹打去。
    羽墨非生生受下,无比温柔的望着她。可花筱涵仅打了一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泪水顿时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羽墨非定定抱着她,任她把眼泪鼻涕蹭在自己身上。可花筱涵那隐忍的哽咽声却让他倍感心痛。
    过了好一会,他轻轻捧起她满是泪痕的脸庞,狠狠吻上了鲜红的唇瓣。
    泪水是咸的,可她的唇却是甜的。
    花筱涵也一反往常,手臂环上他的腰,主动回吻着他。
    两人吻的又急又深,牙齿磕上彼此的唇,刺痛反而让他们感到更加真实。
    她掠夺了他的呼吸,他品尝着她的香甜。直到两人都有些微颤,才恋恋不舍的拥抱着彼此。
    羽墨非一脸餍足的说道:“不会太久了,到时候你赶我我都不走。”
    “哼,再敢跑就敲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不给你吃,不给你喝,活活饿死你!”
    “好。”羽墨非抚着她的头发,顿时感觉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有个秘密,但是等你回来时才要告诉你。”
    羽墨非知道,她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暗示他。希望他能早些回到她身边。
    “好。”
    “不许太久不和我联系。”
    “好。”
    “下一次如果遇上什么危险,我会跑的。不许再把我弄晕了。”
    “好。”
    无论花筱涵说什么,羽墨非都乖乖说好。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这次变故,反而贴更近。
    当晚,花筱涵睡得很甜很香,手掌轻轻放在小腹上。虽是一个人的手,却承载了两个人心。
    ***
    自那天后,花筱涵整个人好像都处在一种舒展放松的状态,完全不像是前些日子的强颜欢笑。
    即便是和家丁们斗地主输了钱,眉梢上也挂着喜色。
    蛮宝贝终于忍不住纳闷道:“姐姐,你最近捡钱啦?”
    花筱涵大方的将最后一锭银子输光,伸了个懒腰道:“这叫千金散尽还复来。”
    “偶才不信呢,老实说,姐姐不会真的给宝宝找了个后爹吧?”
    前些日子,花筱涵总是叨念着,要给宝宝找一个后爹。虽迟迟不见行动,但以花筱涵的性格看还真能干出这样的事。
    花筱涵咧嘴一笑“嘿,还是我妹纸了解我。”
    “啊?不是吧?姐姐你玩真的?”蛮宝贝惊诧的望着她,丝毫没有怀疑。
    花筱涵随手捻了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含糊不清道:“辣有啥真假,难不成只准你和王爷秀恩爱。还不许我二度春啊?”
    本在不远处对弈、品茗的羽墨白和枢二。一人手中的棋子‘啪’掉到了棋盘上,本快分出胜负的棋局,霎间乱作一团。另一人刚喝了口茶,硬生生被呛得喷了出来。
    二人皆是一脸震惊的望向花筱涵。
    啥?二度春!这是一个正经姑娘能说出的话吗?
    枢二扬着娃娃脸,一脸好奇的问道:“满楼兄,你什么时候遇上了第二春?”
    “干嘛要告诉你,难道二爷想当我的第三春?”
    “咳咳,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对你的第二春深表同情。”
    今个羽墨白才告诉他,羽墨非准备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反扑了,说不定这次能一下子扳倒公玉家。所以,那个第二春绝对的自掘坟墓好不好?
    已恢复常色的羽墨白,一颗一颗将黑白子分开,唇角轻扬。突然语出惊人。
    “不如由本王来做这第三春。”
    当场刮过一阵寒风,花筱涵打了个哈欠,直接无视他回了屋。
    枢二嘿嘿笑道:“大哥把这宅子里的女人都散了,就是为了这个啊!”蛮宝贝垂下头,看着还在一摇一晃的太师椅,心里像是堵着块大石。人轻言微的她,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
    ***
    一场秋雨一场凉,短短几日,连续降温。
    花筱涵也越发的嗜睡,总是一个午觉起来就已暮色西垂。
    这天,她迷迷糊糊间醒来。感觉屋里暗的已只能看清个大致轮廓。不知是不是睡多了,身子越发的沉。
    她扶着床边下了地,脚下就像是踩了棉花,轻飘飘的。
    以往,午睡起来蛮宝贝就已拿来了晚膳,可今天房间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响。
    花筱涵脚步虚浮的,移动着身体。刚出内室,就听见对面蛮宝贝房间,传来微弱的响动声。
    “宝贝”
    等了一会,竟没人应她,但里面却传出一声低呼。花筱涵以为蛮宝贝出了什么事,连忙推门冲了进去。
    随着推门的‘吱呀’声,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同时望向门边。
    昏暗的光线下,虽看的不真切。但羽墨非那张太过熟悉的脸,生生闯入眼帘。
    花筱涵顿时忘记了呼吸。停了好一会,才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
    平静的退出房间关上门,脑中空荡荡一片。
    虽然花筱涵很想装作没看见,但脑中还是不可抑制的闪过问号。里面是羽墨非和蛮宝贝?
    她回到房间,呆呆坐在桌前,喝了几杯水后。猛然站起。
    不可能!一个是她的爱人,一个是她的妹妹。怎么可能背着她做这种事?
    可不是还有句话叫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
    越想花筱涵脑子里越乱,反倒是那两具教缠的身体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沉下心,拍拍自己的脸颊。暗诫自己不许乱想,不许冲动,不许
    靠,不许个毛线啊!她老公都和妹妹滚床单了,能平静的了吗?
    她立即弹起身,再一次推开了蛮宝贝房间的门。
    可。
    擦,难道是俩人怕她质问,所以跑了?
    天越来越黑,花筱涵没有等到归来的蛮宝贝,却等来了羽墨白。
    “怎么不掌灯?”
    羽墨白点燃了烛火,这才发现花筱涵就如入定老僧般,坐那一动不动,神情木然。
    “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啊,我这叫冥想。”
    “一天就知道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小蛮呢?”
    听见‘小蛮’两字,花筱涵心尖一颤,几欲张口却终究摇了摇头。
    羽墨白也没追问,坐了一会便离开了。花筱涵却在厅里坐了一夜,眼睛里都熬出了红血丝。
    ***
    第二天,蛮宝贝不知从哪里回来了。见到花筱涵时,神色复杂的垂下头,头一遭连招呼都不打就回了屋。
    花筱涵本想张口质问,但突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问,还是不问?
    纠结了许久,最终也没开口。反倒是鄙视起自己来。
    她和羽墨非男未婚女未嫁,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是个意外。而蛮宝贝和羽墨白又没有定亲。所以就算他们在一起了,她又有什么权利管呢?
    花筱涵感觉脑中像是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会偏向她,一会偏向他们。最终双双把对方掐死阵亡,她也失去了勇气。
    熬到下午,花筱涵精力耗尽,滚回了床上补眠。
    蛮宝贝这才从房中走出来,望向花筱涵的房间,一脸失望。
    ***
    一连几天,两人都躲着对方,谁也不曾主动说话。
    花筱涵受不了压抑的气氛,决定去遛街。
    不巧每次她心情不爽时,总能碰见卓仙儿。
    这次卓仙儿还未开口,花筱涵就抢先说道:“我今天非常非常不爽,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绝对会打残你!”
    “哼,谁想和你说话。”
    卓仙儿冷哼一声,正欲离开。忽然一辆飞驰的马车朝她们奔来,卓仙儿当下傻傻愣在原地。
    花筱涵见状下意识拉着她一起扑向了一旁。
    “唔——”此时,卓仙儿半个身子正巧压在花筱涵身上。花筱涵刚欲爬起,小腹就传来一阵痉|挛钝痛。
    卓仙儿没想到花筱涵会救自己,突然也不好意思起来。
    “喂,你没事吧?”
    花筱涵咬着唇半坐起身,垂头一看两腿间的裤管已经斑斑点点。
    心头一颤,抖唇道:“带我去最近的医馆。”
    这时卓仙儿也看见了花筱涵两腿间的鲜红,她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结结巴巴道:“你、你这是怎么了?别别别吓我啊!哥!”
    花筱涵已经疼的冷汗直冒,吓体流出的温热血液,好似要将她的呼吸都剥夺。
    脑中不断想到,羽墨非,你在哪里?
    还好卓龙今天和卓仙儿一起出来的,他刚把给司空莎莎买的礼物揣进怀里。就听见卓仙儿的叫声。
    连忙寻着声音跑去,看见当时的情况也吓了一跳。但并未耽搁连忙抱起花筱涵往医馆奔去。
    浑浑噩噩间,花筱涵感觉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脱离。此时力气已经像是被人抽干,空洞的身体轻飘飘的。
    她看见了羽墨白的脸,羽墨枢的脸,就是没有羽墨非。心头一酸,呢喃道:“你在哪里?”
    羽墨非,你在哪?孩子没有了,原来流产是这么痛苦,和上次一对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出,从吓体涌出的血块,那就是她还未成形就夭折的宝宝吗?
    这下好了,她什么都没有,了无牵挂了
    ***
    “花儿,我们是彼此的唯一啊!”“姐姐,小蛮也喜欢王爷呢,小蛮从第一眼见到王爷时就好喜欢呢!”
    “筱涵,任何时候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陪本王看场戏可好?”
    “满楼兄,咱们斗地主呀!”
    “扫把星,是你害死了非哥哥。”
    “践人,你还我丈夫,还我丈夫!”
    “花姑娘,你真没有良心啊!”“被我捉住,你就再也逃不了了”
    纷乱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可眼皮却好重好重,心好累好累。
    花筱涵捂住耳朵,独自瑟缩在黑暗里,恶狠狠瞪着那些人。
    滚开!你们都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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