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八点,三架直升机自仰光别墅停机坪起飞,两小时后,降落在狼兔射击馆。
停机坪出口,南星和北越立于迈巴赫边,来接战慎行。
看到几人出来,笑着过去,“行哥,漾漾。”
战无漾瞧着两人,挑眉,“南星北越,你们两个今天格外开心呀?”
两人相视,北越说:“漾漾,我和南星昨天领证了。”
两人的感情大家都知道,幸好这在泰国是合法化的,纷纷道喜。
战无漾问,“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两人暂时没这个想法,南星道:“漾漾,我们等你和行哥办完婚礼再说。”
战无漾一笑,“想学习战慎行给我什么浪漫是吧?”
“不全是漾漾。”南星看了看战慎行,笑说:“我们这群人说好了先给你和行哥当伴郎。”
战慎行转了转脖子,“用不着,你们想什么时候办说一声。”
两人已经打定主意,没吭声。
走到车边,战慎行松开兔子的小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兔子,晚上接你回家。”
“好。”
战慎行和周南渡回公司,战安然留下追大小姐。
四人进入射击馆。
狼兔射击馆是泰国唯一一家提供狙击枪的射击馆,周末,客人不少。
换了工作的衣服,巡视完射击馆,纪染看了看战安然和希雅,轻笑说:“我去看账。”
“我去给武装军做战术训练。”战无漾说:“希雅,一会儿来批子弹,让战安然帮你搬回去开箱验货。”
小少爷身上的伤还没好,希雅欲拒绝时,战安然先应下,“没问题漾漾,交给我。”
“顺便帮希雅提升一下枪法。”
“行。”
希雅:“......”
“走吧女朋友,小少爷帮你干活。”战安然说着牵起大小姐的手,不顾她挣脱,跟她一起去射击馆仓库。
到的时候,武器车正好在门口停下。
战安然脱下外套交给希雅,里面穿了件白色短袖t恤,“你歇着,我来搬。”
希雅摇头,将他的外套还给他,“小少爷,你有伤,子弹我来搬就行。”
“好吧。”战安然将外套挂在臂弯中,好整以暇看着大小姐走到工人搬下来的箱子前,弯腰,双手抱住不大不小的箱子,用力一抱,没抱起来。
希雅:“......”
怎么这么沉?
战安然就笑了,抬脚走到她身后,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上,“瞎逞能不是。”
希雅尴尬的直起身,战安然捏了把她的小脸,“去歇着,小少爷给你搬。”
希雅抱着他的外套后退一步,战安然弯腰,轻而易举搬起第一箱子弹。
希雅不禁惊叹,她搬不动的箱子,小少爷轻轻松松就搬起来了。
好厉害。
看到他进入仓库,希雅慌忙跟过去,“小少爷,你的伤......”
子弹检查完后,一进入希雅的办公室,战安然就忽然捂住伤口,可怜地说:“女朋友,我的伤口又裂了。”
希雅一慌,转过身凶他,“都说了不要你搬,你受伤逞什么能,给我看看。”
战安然暗笑,双臂一抬,脱下短袖。
刚搬完东西,小少爷浑身肌肉饱满膨胀,仿佛在等爆发的契机。
希雅一看脸就红了起来,掀开他身上的绷带,发现即将愈合的伤口裂了一点,眼眶一红,“小少爷,你疼不疼?”
“不疼。”战安然低眸瞧着她,大小姐脸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什么?心疼我?”
“谁心疼你啊,我是生气,你伤口不好,我就得继续伺候你。”哽咽说完,希雅抹着眼泪去柜子里拿医药箱,给他换药换纱布。
小少爷慵懒地靠在办公桌边,大小姐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为他的伤口消毒。
战安然微微歪头,一直看着大小姐,“希雅,眼睛又红了,还说不心疼?”
“我是气红的。”希雅低头为他吹伤口,小少爷心跳大乱,心口微微起伏。
“小少爷,您保重身体,千万别再裂开了。”
“好。”是不能再裂开了,大小姐的眼泪可比这伤更让他疼。
希雅为战安然好缠着绷带,等他穿好衣服,说:“小少爷,我要工作,你回去休息吧。”
战安然长臂一伸,将希雅勾入怀里,握住她的手,按上自己的伤口,痞而撩人地笑,“你舍得我走吗?希雅。”
身体紧贴在一起,希雅的小脸又不争气地涨红了,随着他吹拂而来的呼吸,无意识揪住他的衣服,“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
“不要,小少爷还得帮你提升枪法呢。”
希雅被战安然带去射击场。
希雅指着一把霰弹枪,期待地看身边的战安然,“小少爷,我想试试这款枪。”
战安然笑着抬手搔了搔鼻尖,揶揄道:“希雅小姐,霰弹枪你打两枪会退出射击台,多打几枪就退到芭提雅了。”
“......”希雅小脸尴尬,茶眸里透着茫然,“霰弹枪后坐力这么大吗?”
战安然点头开口时,一道惊喜的男声自门口传来。
“希雅?”
希雅转身一看,小脸立即慌了起来。
战安然侧身一瞧,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泰国男人,成熟儒雅不失帅气,隐隐有几分军人的正气。
男人走到两人面前,一直看着希雅,温柔地笑,“希雅,这真是你开的射击馆?”
希雅紧张地点了点头,“嗯。”
战安然瞧见男人笑得碍眼,头一低,看见大小姐看着那男人,红了小脸,登时打翻醋坛子。
宣示主权般,霸道的搂住希雅的小腰肢,“希雅,介绍一下。”
殊不知希雅是一紧张脸就红。
希雅紧张心慌,只觉得脸都烧起来了,思索如何介绍时,男人自己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希雅在贵族女子部队服役时的教官,蓝亚,希雅可厉害了,是那批学员中的射击冠军。”
希雅用力闭上眼睛,想逃,却被小少爷用力禁锢住腰。
战安然勾唇笑了起来,他没调查过大小姐,等大小姐一点一点给他惊喜。
大小姐是射击冠军,嗯,不会握枪,十枪没一枪打在靶子上的射击冠军。
战安然偏头,凑到她耳边, “希雅,这位教官怎么教你的?没几年你就忘了怎么持枪?”
希雅:“......”
“以后小少爷教你,小少爷可以教你玩射击馆的枪,还可以教你玩我这把枪。”
战安然脸更偏了一些,使自己的呼吸落在她憋红的颈间,薄唇贴上希雅的耳廓,声音又轻又坏,“你今天早上摸到的枪。”
希雅:“......”
小少爷,只知道你坏,不知道你如此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