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使者,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却偏偏对于我等的苦难,一无所知,即便是这样,还能够说出那些无比荒谬的大道理出来。”
“是,来这里是为了寻找宝贝,但是若不是无路可走,哪个愿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得罪一位仙人的风险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和选择。”
“说的真好啊,每一句话都很好,说的是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去承担这一份后果,那么,你们可知道,当一个人走头无路的情况下,要怎么做,才能够做到万无一失,什么都刚刚好的保证自己可以活下来……”
“不不需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也不需要去得罪人,甚至不需要做一些在他人看来,十分荒谬的事情,说啊,要怎么做,才能够,才可以做到这一步,代价?”
“哈哈哈哈……多可笑的一个词啊。”
“若是一点不大的代价,就可以达成的话,没有一个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不愿意的啊!”抓着自己的脑袋,朝着苏默所在的位置,发出怒吼声。
走到这一步,是他们自找的。
没人想要死.
也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么做会有什么代价,时不时他们所能够承受的。
一切就变成是了这个样子。
“我只是想要把他救出来而已,我做错了什么吗?”喃喃自语,整个人看上去,不怎么正常的样子。
苏默看着这个人“你叫什么……算了你姓什么?”
问一个人叫什么记住了不会再相见,就没什么必要的一件事情。
“姓李。”那人抬起头看着苏默,眼圈微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给这个人说出这么多话出来。
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指引,无比迫切的叫他抓住机会,抓住眼前这个机会,否则的话,会发生一些他不会想要看到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
却早在还没长大之前,就已经在生活的捶打之下,学会了顺应自己的直觉。
遵循着那偶尔才会出现,对他来说,只有好处,坏处,也许有,但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没得选择。
“说自己的苦楚,说自己的困难,说自己的苦难等等一系列的行为,我是否可以当作是你在卖惨?”
苏默的声音不大“那么李先生,你认为什么人的人生是一帆风顺,没有经过任何困难和风波的?”
“在你看来,能够走到这里的我,算不算的是命运眷顾之下的好运之人呢?”莫名的这人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看着说话的苏默。
摇了摇头。
一脸的无措,他不知道苏默为什么突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出来,但是直觉让他清楚的知道,这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出来。
“其他人的人生呢,我是不怎么清楚,站在你面前这个人,是什么样子,倒是还清楚几分。”
“过于遥远的记忆且先不说,最近数年之内,发生过的事情,来说一说吧。”苏默也不去管听到这话的人,都是一副什么表情,什么样子了。
自顾自的说着自己要说的话。
阻止?
达达利亚看着这幅样子的苏默,阻止的话,几次到了嘴边,都没能顺畅地说出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想想,还是算了。
左右,说出来的事情,也是他自己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不需要在乎和在意的。
在抵达蒙德时候,就生下了一个人的苏默,当时整个人是有些彷徨和无助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够做什么。
遇见的第一个人,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看到那个纤细的少年,第一眼,就有种,他们之间应该是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
这话苏默从未和任何一个人说过,自己放在了心中,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莫名的就叫他想要护着这个少年人一般模样的存在。,
想要看到他开心和快乐的一面,不怎么想要从那一张脸上看到除了开心之外其他的表情。
纵然,少年人的开心和快乐总归十分短暂的。
不懂酒水,一次次的用自己方式去调整酒水最为合适的配比和配方,没有人可以帮忙的时候。
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去尝试,品尝,直到做出叫他自己满意的作品。
期间晕死过去多少次。
多少次的险死还生。
苏默自己都记不得了,也记不清楚了。
无声的做完这一切,对于一个本身身体就不是很好的人来说,要付出什么代价,大概只有这个人自己才知道和清楚吧。
即便是如此,也未曾和他人说过这个事情。
蒙德酒馆里面,看到了那个一身红衣的人,熟悉的熟悉感觉,那人身上的暗伤,苏默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仅看到了,还知道该如何去做,才能够清除掉那些暗伤和暗疾。
万事都会有代价,若是想要这么做,他也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也许,会被人给当作一个有心之心,暗暗提防着。
也许会被人怀疑是另有目的。
又或是心怀否则的有以接近。
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巧合的知道这一切呢?
明明是未曾见到过的人啊。
说出来对你很是熟悉,这种老套路的说法,更像是在勾搭?
嗯哼~
咳血什么的,苏默根本不在乎。
对于一个孤寂了太久太久,记不清楚了以前记忆的人来说,这些给他带来些许熟悉感觉的人,就如同,是在他眼看着要给自己玩死的时候。
突然出现的一抹生机。
又或是对一个长时间身处于黑暗之中的人,那一盏明灯。
吸引力很大的。
为了这一点,付出微不足道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李先生,你说若是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寿数的话,会做出来什么事情。”
“啪嗒”一声,在达达利亚手中把玩着的东西,就这么掉落在了地上。
苏默前面说的那些,达达利亚是一点都不相信,这一句话,莫名的就象是真的。
真真假假的夹杂再一起,才叫人难以分辨其中真伪。
那些酒水,的确出自于苏默的手。
知道的人不多,也不算是少就是了。
其他的什么熟悉的感觉,不相信,那几个人在苏默出事的时候,和疯子一样,做的事情,真的是叫人浑身发冷。
迪卢克会重伤原因之一,就是再不想个有用的法子叫他停手的话,用不了多久,从蒙德到璃月,愚人众的人要损失多少都不够!
重伤的迪卢克会牵绊住凯亚,是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随着迪卢克伤势渐渐的恢复。
动手的人,变成是了那个骑兵队长凯亚了。
下手的时候果断狠辣!
完全不给所有遭遇他的人,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啧。
早就知道会这样,但是对比起来,这些损失还尚且可以接受范围之内,就没人说什么。
再对凯亚重现一次迪卢克重伤?
达达利亚怀疑那几个人不是没想过,想过没做的原因只剩下了一个人,再来一次,他们当中必然要有人为这个事情付出代价。
代价,会是他们的命。
“不……不会有人可以接受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还能平静的接受这个事情,继续生活的。”李先生的回答,将达达利亚从会议里面给拽了回来。
撇了撇嘴,这话说的从正常角度来说呢,没错。
问题在于,他苏默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咳咳咳……做错了事情,付出代价,两相抵消后,这件事便不会在余生打扰到你了。”留下这么一句话,苏默用手帕捂着自己得嘴,离开了。
“什么?”呆愣呆愣的看着苏默离开的方向,李先生的肩旁被人拍了拍“多亏了你啊,没事了,想什么呢,走啊,这里可真的是太危险了,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值得吗?”带着苏默站在一旁,看着离开的两个人,达达利亚有些搞不懂苏默这个人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一开始说不管的是他,现在还是他?
善变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