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旭对七星拳谱里的内功逐渐有了了解。{。}七星拳是刚拳的一种,内功极其霸道,而紫龙门的剑法也同样是霸道之剑。霸道的拳法加上霸道的剑法,赵旭全身一股霸气自然而然地流露而出。他的师兄们经常找他切磋,全都败下阵来。田严从他师父李真那儿得知了赵旭的事情,并未有多少惊讶,只是他在心里感叹道:“这孩子,太强了!”
赵旭仍然每天晚上偷偷起来练拳。一日夜间,他练拳练得累了,倒在一旁的树边休息。忽然现不远处的天空有一道紫光。赵旭毕竟是个孩子,好奇心极强,忍不住上前去查看一番。
当他靠近那道紫光的来源,这道紫光竟然消失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小洞口。这洞口只能是像他这般年纪的小孩能够勉强爬进去,十一二岁以上的人估计是进不了。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的话,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毒蛇猛兽?不进去,赵旭又不甘心。最过一小段时间的心理斗争,好奇心终于战胜了,他把剑捆绑在背上,从那洞口钻了进去。
越往里面越宽敞,而且洞里面好像没什么毒蛇猛兽之类的东西,赵旭暗自庆幸来对了,他觉得,那道紫光一定是什么宝贝。有宝贝的话,他是不客气的。赵荣有一副乌金打造的拳套,刀枪不入,还能更大地挥七星拳的威力,赵旭心想,自己如果能在此地找到什么神兵利器,就可以和赵荣一战了。这里是紫龙门,门派的历史悠久,有一两把什么好的兵器落在后山没被现也极有可能。想到这儿,赵旭心里一阵激动,不禁加快度往前爬。
爬到了一处宽敞之地,赵旭终于可以站起身来。他活动活动筋骨,练了这么久的拳,又爬了这么久,肌肉有点儿酸。接着他望了望四周,有点儿失望。这儿是个大山洞,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如果要说什么最特别,就是一具骸骨,坐在地上,它的面前,还丢着一把年代古老的破铁剑。赵旭捡起那把剑,仔细看了看,不禁更加失望了。原以为是哪一代前辈高人所用的宝剑,没想到,剑身都生锈了,这剑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原本想一走了之,不过,临走之前,赵旭又看了看那把剑:“不能白跑一趟,说不定这把剑是个古董,卖了也能值不少钱,还是带走它吧。”
出了山洞,赵旭又偷偷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把那柄破剑扔到了床底下,就不再理会,接着睡觉。当赵旭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床底下一丝丝紫气升起,慢慢地缠绕着赵旭
连续几日夜晚,赵旭都没睡好。他不停地做梦,梦中尽是杀戮血腥之事,可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第二天精神也很好,所以他也没在意。可他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儿变化了。他现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无力迸,挤得他的身体很难受。“我怎么了?”赵旭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隐隐约约见到双手缠绕着紫气!“啊——怎么会这样?”
赵旭不敢告诉他的师父和太师父,怕他们把他当成妖魔。可是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他想把体内的力量全部都散出去。于是,他躲到了后山,找到一颗最大的树,运气于拳“嗨!”狠狠地朝大树砸去!大树抖了抖,落下几片叶子,赵旭的心里舒服多了:“看来也没多少力量嘛,这树只是掉了几片树叶而已。”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多心了。”蓦地,他脸色一变,这颗大树的树干竟然化成粉碎,轰然倒塌!赵旭冷汗淋漓:“我怎么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宁姑,接客啦!”镇州的珍丽院中,一老鸨大声叫唤。“哎,来了!”一女子匆匆忙忙从房中走出,一边走一边打理着自己的鬓角。“陈爷,楼上请!”这名叫着宁姑的女子热情地招呼着眼前的客人。这是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留着八字须,手上还摇着一把玉扇,一看就是附庸风雅之辈:“呵呵,宁姑呀,还是这么漂亮,哈哈!”
“陈爷,您别笑话我呀。”宁姑笑道。在这种场所,说得都是这些浑话,她早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陈爷,要点酒菜吧?”宁姑妩媚一笑。
“好好好,你叫人送点酒菜上来吧!”这肥胖的中年男子眯着双眼,似笑非笑。要是他脸上的肉再多一点,别人可能都看不到了他的眼睛了。
宁姑出门一声叫唤:“楼下送点酒菜上来!”
不一会儿,一衣衫破旧的小女孩儿,估计就那么六七岁,端着一盘子的酒菜进屋:“大爷,这是您的酒菜。”她小心翼翼地把酒和菜一样一样的摆放在桌子上。可能是刚做这事情不久,她的手脚并不麻利。“哎呀,对不起,大爷!我不是故意的!”这小女孩不小心端倒了一盘菜,菜汁倒在了那肥胖男子的衣服上。肥胖男子大怒,一巴掌盖过去“啪”的一声,小女孩被打得晕倒在地,半晌才回过神来。肥胖男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弄脏了陈爷我的衣服,你这死丫头陪得起吗?”
宁姑赶紧陪笑道:“陈爷,陈爷,别动怒,小孩子家,手脚不麻利,不小心而已,等下让马姨给您打个折,啊!”肥胖男子这才坐下:“哼!看在你和马姨的面子上,就饶了你!快滚!”
小女孩默默地收拾了被她弄洒的菜,转身离开房间。肥胖男人正和宁姑在打情骂俏,并没有注意到小女孩。如果他见到这小女孩的目光,他定会心惊肉跳。从她那双眼睛当中,迸中一股寒意,是一种想杀人的仇恨眼神!她关上了门,从里面传来了宁姑的惨叫声而那肥胖男子淫荡的笑声。并没有人因为听见宁姑的惨叫声而赶来,周围的人早已习惯。或者是他们根本就没听到声音,在这种地方,这是再在寻常不过。那小女孩又默默地低下了头,朝厨房走去。
夜晚,珍丽院打烊了。伤痕累累的宁姑**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小女孩用药酒一点一点地抹着她身上的伤。宁姑咬紧牙,硬是不叫出声来。小女孩冷冷道:“娘,如果你疼的话,就喊出声好了。”
宁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素茹,娘现在不痛了,真的。抹药只是为了伤口好得更快一点。”
“是么?娘,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这个叫素茹的小女孩,说话总是一副冷冰冰地语气。
“唉孩子,要离开这里,谈何容易呀!当初你在娘肚子里的时候,马姨准备把你给后来我苦苦哀求,总算把你留住了,现在,要赎身就要赎两个,娘的钱只凑足了三分之一。不过,你放心,只要一凑足了钱,娘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宁素茹不吭声了。从她懂事开始,她就明白自己的母亲是干什么的。她母亲大概都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进过她的房间。而宁素茹记得,从她懂事那天开始记。她用把小刀,一划一划地刻在床板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记这些,不知道。她只知道,每次那死胖子一来,她母亲便伤痕累累。一想到这儿,她又目露凶光:“死胖子,哼,早晚让你成为真的死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