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谈生意,地点在酒吧。下午的酒吧没什么人很安静,只放着怀旧的英文歌曲,他百无聊赖地靠在一边,对他们生意的内容闻若未闻。
大门忽然弹开,一个穿着校服的花季少女悄悄地探进头来。
原本黑暗的光线露出一片明晃晃的光线,邵劲眯起眼也没能看清楚她的长相,只看到她身上白色的衬衫和蓝色褶皱裙。
“吴叔叔,媛媛在吗?”小姑娘像是来找人的,看到一屋子男人时紧张地僵在门口没敢动。
吧台后的老板皱了皱眉头,急忙对她挥手:“媛媛和她妈妈去商场了。”
小姑娘抱歉地笑了笑,转身走了。她身上的褶皱裙随着转身带起的微风而轻轻地在大腿处摇曳,周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邵劲看了会收回目光,心里有股异样的情愫流动,不由暗自失笑自己是不是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居然有些心痒难耐。
谈判进入尾声的时候还是谈崩了,雇主这次约的是一个越南佬谈合作的事,越南佬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带着刀疤的脸上表情狠厉。
接着酒吧忽然闯进一群人,邵劲第一时间将雇主护在自己身后。他们和保镖的职责也是差不多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还会彻底毁了自己的招牌,连带整个营地都受人耻笑。
对方人很多,空间又窄小有限,邵劲很难施展拳脚,但还是死死护住身后的人。他们带的人有限,能逃出去已经是万幸。
等将雇主带出酒吧门口的时候,邵劲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脊背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可是那又不太像是子弹……
等他发现那是什么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恍惚。
将雇主送上车,他留下来断后,枪里的子弹用的差不多了,一路后退躲进了旁边的巷子里。等那些人的脚步声消失,巷子重新归于宁静,邵劲才将背上的针头艰难地拔下来,倚靠在巷子尽头的墙壁上重重喘息着。
越南佬用的是什么药水他不清楚,可是剂量似乎很足,只一会他就浑身燥热的难受。
邵劲不是什么都不懂,之前训练的时候就试过很多种催情剂的药效,他向来克制力很好,这次却有些不一样。
艰难地扶着墙壁站起身,想撑着回到酒店,或者到附近随便找个地方用凉水浇的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场景晃晃悠悠的,好像拉长的时空隧道,走出每一步都能听到自己放大的粗重喘息声。
快走出巷子的时候,看到不远处蹲着一个小小身影,白色的,像一团耀眼的光线吸引了他所有焦距。
邵劲走的再近一些,这才发现那里蹲着一个女孩,身上正好穿着之前见到的那身校服。
她把手里最后剩的小半截火腿肠塞进小奶猫的嘴里,这才微笑着站起身,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巷子里的男人。
一股穿堂风呼啸而过,顾安宁身上的白色衬衫荡起细密的波纹,里面的浅粉色文胸花纹若隐若现。她没敢太仔细打量那男人的长相,只是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古怪地不适感,于是拽了拽书包带转身想走,可是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忽然追了上来。
像是恶魔的气息骤然笼罩了她,她吓得拔腿就想跑。
媛媛家就住在酒吧后面的胡同里,这里她来过很多次,而且都是大白天,从来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可是这个男人直觉就让她觉得恐惧害怕,周围冰冷的墙壁像是忽然拔高了不少,筑成了一个可怕的牢笼。
肩膀被攥住,瘦小的身体如纸片一样轻轻就翻转过来,顾安宁被按在墙壁上的时候脊背撞在水泥墙上发出剧烈的一声闷响。可见这男人是用足了力气的,她疼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隔着水雾怯怯地看着他,可是又不想表现的太懦弱,还是小声地试图抗争:“你、你要干什么?”
离得太近了,那男人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住了她的鼻尖,还有他唇上的冰凉气息似乎都微微擦和着她的。
顾安宁紧张的不敢喘息,更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将自己吞噬。
“对不起,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低沉的男音,沙哑地在耳边呢喃。
顾安宁疑惑地皱起眉头,下一秒肩上的那只手就用力将她的白衬衫撕开。
当年轻的身体暴露在陌生人面前时,顾安宁脑子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静止了,这些来的太突然,突然到她都忘了作出最直接的反应。
接着那只罪恶的手,直接伸进她裙摆下再次扯掉了她不堪一击的底裤。布帛碎裂的声响这才让她瞬间惊醒过来。
费尽力气的挣扎都是徒劳,力量的悬殊再明显不过,邵劲只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头顶。
少女发育不算很好的小小胸脯,在他赤红的视线里剧烈起伏着,粉色的文胸上还有幼稚的卡通图案,看起来实在不够吸引人。可这时候的邵劲已经全然没有心情思考这些,身体里那些该死的药水几乎控制了他的思维,所有自制力都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性。
她挣扎着想呼救,他本能地扯下领带将她捆绑住,直接拖进了巷子最深处。
顾安宁被他捂着嘴,脚上的白色球鞋在肮脏的地板上拖曳出了好几道划痕,已经完全暴露的上身凉飕飕地瑟瑟发着抖。
周围静极了,这片都是酒吧区白天几乎没什么人,喊不出声也逃不掉,只剩下绝望的眼泪不住往下掉。
她以前也在报纸和新闻上看到过这种事,可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可是没有经历过的事还是让她惧怕的不住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