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上楼回房。
光光目送她上楼后,长出了一口冷气,食指扫额头说:“唉我说,你们俩怎么一天天过的跟无间道似的?少了一环都不行,太浪费脑细胞了啊”
我呵呵的苦笑:“与人斗,其乐无穷”
上了楼,试着推开房门,还好她还给我留了门。屋里的灯没开,她抱着臂站在阳台上,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埋首在她脖颈里:“我错了。”
“到底是谁?”
“……”
“李常泽?”
其实,我该料到她知道的,李常泽必是先找过她的。
我有点紧张的扳过她的身子,问:“他,说你什么了?”
林边没有回答我,借着月光扫我的脸,轻轻的触碰那些伤口问:“在哪上的药?”
“旁边的医务所。”
她叹了口气,抱住了我:“你们两个打他一个,打的过吗?”
“光光动手了,我没打他”
“你觉得你欠了他的?”
“是”
“要欠也是我欠他的……”
我苦笑,一咧嘴嘴又疼,倒吸了口冷气:“没我,你能欠他的吗?”
林边摇摇头,问我:“挨完打舒服了?”
“是”
“白痴。”
“是”
她只看着我,目光清凉,再迎起头,轻轻的亲吻我的嘴角。
我问:“小边”
“嗯?”
“为什么要一直睁着眼?”
她总是睁着眼,在我亲吻她的任何时候。
她踮起脚,唇在我额上印了一下,叹:“怕”
“怕?”
“怕一觉醒来,发现是场梦,所以要加倍记住,这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2013,新年好————
☆、第 48 章
半夜里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发觉有人轻柔的亲吻脸上的伤,我睁开眼,果然是林边近在咫尺的脸。
屋内的灯并没有开,我只能借着凉凉的月光看她的眼。
她在看我,目光充满怜惜。
“我没事”我顺手把她拉入怀里,为她窝了窝被角。
她不动,只看着我:“你是不是很介意别人的目光?”
“没,我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我只是不想你为难,他还是你同事,传些不好听的到医院,你还要不要活?”
“他们怎么说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把她搂紧了:“一次两次,你可以当耳旁风,可时间长了,你会发现那些不好听的话,像苍蝇一样飞在耳边,并且越来越多的人,还会因为你的不同而有意无意的排斥你,疏远你,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有多恶心人,有多烦。”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意他人的目光!”她背过了身子,留给我一个置气的背影。
我叹了口气,从身后抱住她。
“小边,你要承认,这个社会是由人和人组成的,人际圈是由相同的人构成的,你不同了,你之前的朋友,同事,会怎么看你?还是这样敏感的话题?”
她转过脸来,正色的说:“我说过我不在乎!”
我笑了,遮住了她的眼:“可我在乎。”
爱,是一件美好的事,它带来的不该是不堪,更不该是忍受!
“那你之前,跟leni的时候,也想的这么多?”
她一提leni,我头就大,她这心结太深了,我得怎么才能让她明白?我试图心平气和:“那不一样,我不爱她,林边,你知道的,我爱你”
“我不知道!你总让我感觉你会跑。”她抓住我的手握在胸口:“木阳,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软弱,而且你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说什么?别人会参与我们的生活吗?别人说什么就让他说好了,他们说完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过是一时的口快,他们又能改变我什么?个人都有个人的生活,你为什么非要把生活跟他们连在一起。我们活我们自己的不就好了?我们只需要在意——我们在意的人的想法,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想法,你想它干什么?”
我心里堵着一口无能为力:“可你还是成了他人口中的笑柄”
“你觉得我是笑话?”
“当然不是,但小边,别的不说,你就跟我说,李常泽跟你说什么?”
她闭上嘴巴不说话。
我嘿的一笑:“看,你还不是觉得难以启齿?”
“不是”她敲了下我的脑袋:“你想的没用的这么多,我干嘛给你讲这些我不在乎,你却死心眼的话?真是的~~”她有些泄气:“我怎么看上个傻子?”
我哈的一下,狠狠的亲了她一口:“我又何尝不是呢?”
她终于笑了:“白痴。”
“……”
“哎,你怎么不说话?”她轻轻的捅了我一下,心情看起来好了不少。
话不投机,我说什么呢?再说不好,岂不是自己讨打?我只好说:“白痴困了,白痴要睡觉!”
“少来~~”她在被子里掐我的肉:“你能睡的着就见鬼了。”
“那你呢,你怎么不睡?挺晚的了,你又失眠了?”
“没有——”她伸出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随时都睡的着。”
我心中有所感动,低下头亲吻她,她浅尝辄止的回应我,这吻不带任何他想,我只是想吻她,触摸她的身子,告诉自己,不能辜负。
我多么想做一个金屋,把林边放在里面,可以为她遮住这世间的蜚语流长!我多么想建一个宫殿,可以让她高高在上,不再用强大自身而对他人的异目装做置若罔闻!
拿什么来爱你,我心中最好的女孩?
从棋山回来那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且提心吊胆,不清楚跟李常泽的账,算不算结了。想问林边还不敢问,不问又怕李常泽真找她麻烦,就这么煎熬着,还没等我想好托词,林边就冲我兴师问罪:“你跟李常泽说什么了?”
“怎么了?”
“他不太对,他一直旁敲侧击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林边笃定的看我:“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他怎么这么问我?”
难言之隐?我憋住了笑,我要的就是他这么想,虽然麻烦是麻烦了点,但别给林大夫找事儿就行,我使出看家本事,对着林边装傻充愣:“那是你魅力大,他还贼心不死,关我什么事?”
林边当然不信,但任她再逼再问,也猜不出我到底说了什么,她最后气的跟我放话:“木阳,你瞒也没用,就你这笨脑子,不论干什么蠢事,早晚都露馅!”
我耸肩:“随便了”
“我告诉你”她说着又拎我耳朵:“你别再给我惹事,踏踏实实的跟我过日子,懂不?”
我陪着笑:“我懂我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