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非!”李含思见她还是不长记性,气愤的站起来,原本心疼她的样子,也变成了恨铁不成钢!
陶非嘿嘿笑,不太自然的说:“其实也怕来着,可我没求饶哦,真的哦!”
我捂住了眼睛,这小崽子就没明白重点!
李含思站到她床头,指着她鼻子问:“你打他干什么!”
陶非顿了一下,眼睛撇着窗外:“看不顺眼呗!”
“他是个流氓你不知道吗?你惹他干什么,你是不是要幼稚死你才甘心?!”
“是,我幼稚!你一直都嫌我幼稚,我就不该在他跟人在酒桌上说你条正的时候生气,就不该在他跟人说就是年纪不符,小几岁一定把你把到手的时候愤怒,我就是这么幼稚!你明明把我给拒了,我还没脸没皮的替你生气,替你出气!”
原来,根儿在这呢!齐新晨啊!你嘴巴不好也挑挑时候啊!陶非就在你旁桌,你拿吹牛逼当下酒菜,那边可真坐个死心眼呢!
这就是蝴蝶效应,一只亚马逊河流域中热带雨林中里的蝴蝶,扑腾两下翅膀,两周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李含思气的浑身发抖,我刚想上前说两句圆场的话,可话还没说出来,李含思推开我就说:“我真多余替她担心,她这么幼稚,活该她出事!这回不出事,明天也出事,出了事也不长记性!我才是最幼稚的那个!”
李含思说罢忍着红红眼睛里的眼泪,跑了出去。
陶非憋着气看窗外,还是气不顺,我叹了口气,坐到她床边说:“她在我家住一个礼拜了,你刚出事那两天,她满大街找你,这是你没出事,你要是真有个三张两短的,她才是第一时间下去陪你的那个。”
“真的?”
我点点头:“当然!”
“那她怎么跑了?她连句关心我的话都没有,她就知道骂我!”
“你本来就该骂!你知道你的胡闹,祸害了多少人?且不说满城的警察让你弄的惊天动地,就光校里面的大大小小,你再不回来,校长都快夜不能寐了!还有齐老师,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都是你给害的!”
陶非听后不支声,想了又想,还是嗫嚅的说:“他其实不只说了那些话,他说的特别难听!我当时真的听不了了,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何况李小思还是他的学生!”
我诧异:“什么?”
陶非瘪瘪嘴不再说了,觉得委屈的埋下头。
我恍惚的反应了过来,齐新晨的那张嘴,只怕那流氓话,是陶非说不出来的。
总之事情已然到了这步了,都回不了头了,我站起身说:“行了,看你没事我也放心了,你好好养伤吧,以后真的长点记性,别再弄出事来了,人仰马翻的,你这么小受不起的,再折了寿!”
陶非低着脑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抬起头很真诚的问我:“在你家的时候,你俩是睡的一个床吗?”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彻底乱套了,大家多担待吧————希望多提意见,哪不好,我改————果汁果汁~~~~
☆、第 42 章
昏天黑地的闹了小半个月,陶非的事总算是落了定了!经此一遭,医院算是让她住了个饱,直等到期末结束,她才出院。
李含思在期末的时候,也跟我透露,她在国内也呆不了多久了,三年级恐怕上不完就要去法国,算算时间,也就剩几个月的功夫了。
我有些感慨,学校其实是个很残忍的地方,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我们这帮老师只会越来越老,却永恒不变的看着青春的容颜。她俩是我带的第一波学生,我很舍不得她俩,真的。
这个暑假的开始很美好,我猜跟人的心情有关。
王罩老兄又出门考察去了,天将降大任给他,必须苦他的心智,磨他的筋骨,方能让他成就大业,所以老天就把光光赐给他!光光一个人百无聊赖,就想窜到我这来,我好容易送走个李含思,哪里还能容下她这个大灯泡?想也没想就把她轰出去了,让她好一通埋汰我重色轻友!
早上林边下夜班回家,她这个礼拜排的都是夜班,很辛苦,回家后累的倒在床上就起不来,我热好了牛奶,奶妈子一样的去叫她,可她已经疲惫趴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我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把牛奶放到一边,坐到床边开始扒她的睡衣,她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看我还在解她的扣子,可怜兮兮的说:“你让我歇一歇不行吗?我刚下班——”
我丧心病狂的笑笑,眯着眼睛说:“舒服,很舒服的!你乖啦,要听话!”。她简直没有办法,非暴力不合作,闭上眼睛装死,可我是这么好骗的么?答案肯定是不!脱下她的睡衣撇一边,两手用力一掀,把她整个人都掀翻,她呀的一声,俯面趴在床上,红着脸的扭头看我:“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看我们家妞儿这小样儿吧!不定脑补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我多纯洁个人啊,我没忍住,哈哈哈的笑了出来,手已经伸到她的肩膀上轻轻揉了起来,即使是趴着的,她的背部依旧很硬,看来这一宿真累着了,我得好好给她捏捏!她停了一停,明白出我如此贤良淑德的用意,为她刚刚的话,脸红了红,干脆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我逗她:“妞儿,给讲讲,你刚才想什么呢?”她别扭的动了□子,可爱至极。我将手一点一点滑到她的腰后轻按着,俯身在她耳边轻轻的吐字:“背入式?你是不是这么想的?嗯?”
原来书上说的,脸红的跟番茄似的还真有,林边嗔怒的扭头看了我一眼,还没等说出话来,我手向下一滑,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她呀了一声,轻呼:“唐木阳,你流氓!”
嗯,这个称呼我喜欢,欣然受之!我理所当然的笑了笑,起身坐好,不闹她了,说:“我给你按按,你睡吧!”然后点点她的脑袋说:“让它休息会吧,你别乱脑补了,也不知道是谁想太多!”
她闭着眼睛舒服的嗯了一声,满意的嘟囔:“真幸福。”
这就幸福了?我摇摇头,她的要求太低,太便宜我了!
按着按着,我都要以为她睡着了,她一下子坐起身,有些神秘,又带着点认真的问我:“我们昨晚接了个急诊,你猜是谁?”
她半个身子正对着我,□满园,我哪里还有心思管她接了哪个伤残,眼睛盯着她的身子合计她是不是故意的,清晨的诱惑?
我得承认,我有点小动心。就在做与不做的挣扎中,她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气急败坏的扶起我的脑袋,点着我的脑门恨道:“色鬼!”
我点点头,然后把目光往下溜,继续合计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