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我要去找她!”
我原是想先把她安排在家里,不管有什么事,等我下班再说,可她这种情况,我根本走不了,林边一个人也够呛能制伏她。
我一边担心陶非的死活,一边还要赶着上那个养命的破班,一边还得把手里的李含思按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被疯闹的李含思气的没了控制,大吼:“你t能不能让人省省心?没你,陶非能出事吗?!”
这是实话,但我不应该说。
李含思被我吼的愣住了,继而更加拼命的往门口跑:“我要去找她,我要找到她!”
我特别后悔说出那句话,我再把李含思逼出事儿来,那就更对不起陶非了,我堵着门口不让她走,李含思看起来受的刺激不是小的,整个人完全没了正常样,不理智的推着我要往出走,她虽然比我年纪小,可真这么拼,我拦着她特别吃力,几乎架不住她。林边从卧室端出来一个托盘,拿出针头注射器,敲了敲针管。我会意,使出全身力气搂着李含思坐到地上,把她固定住,林边上来,抓出她的胳膊,几下拨开衣服,照着臂膀一针头就敲下去了。
那种感觉我知道,我经历过,李含思再挣扎都没用的,安定是身体不可控外因。果然李含思挣拨了几下,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在我怀里静了下来。
我已经让一身的汗了,累的一点劲都没了,把李含思堆在墙上,靠着门喘气,问正整理托盘的林边:“家里怎么还有这个?”
林边端起托盘看我一眼,不当回事儿往卧室走:“我原来一个人住,碰到坏人的话,就给他一针头!”
我谢谢林边,打从心里谢谢她一直忍着没给我一针头!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的礼物,加更————圣诞快乐!!!
☆、第 40 章
下午不在状态的对付完课,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下也没人找我麻烦,毕竟绑了陶非的是校里的老师,陶明师要是真恼羞成怒的赖上学校,校长他老人家坐不坐的稳还一说,谁还管我这个编外人员!
下班后匆匆的赶回家,林边正在厨房做饭,我进屋就问:“那小孩呢?”
“还在睡,中午你吃饭了吗?”
我还吃饭?我哪有那心情。轻轻的推开卧室的门,李含思果然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凄凄楚楚的样子,很是伤情。
林边把饭菜摆到桌子上喊我:“洗手吃饭!”
“哦”
坐到饭桌上,林边问我:“那小孩是谁啊?”
“李含思,你还记得吗?”
“好熟的名字”
“陶非!”
林边想了起来:“是她啊!”
“嗯”
“她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连装相给林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放下筷子说:“陶非被绑架了!”
“绑架?!”
“嗯,绑她的人你还见过?”
林边彻底懵了:“我哪能认识那种人。”
“齐新晨,就是上回在学校门口跟你搭讪的那个男的。”
“啊?!”
“唉,一句两句的给你也说不清楚,来龙去脉的都挺乱的,事赶事碰到一起了。”
“那陶非她现在怎么样了?”
“警察查的挺紧的,消息封的挺严的,打听不到。”
“那里面这小孩儿?”
“哎呀”我抓着脑袋说:“小边,真的,我现在也说不清,就是李含思她应该是喜欢陶非,但她把陶非拒了,可现在陶非出事了,她又失控了!陶非的事,跟我有点牵扯,本来她出事那晚,我能把她拉走的,可却成了这个样子,我感觉对不起陶非,我好像一个丧门星,谁遇上我都t倒霉!”
林边放在筷子,坐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揪自己脑袋,温言说:“好好说话,别祸害自己,你以为你是神啊?什么事都得你能掌控?”
“不是,可我真的能拉住陶非的,齐新晨也不是坏人,他俩就一点的小矛盾,怎么就乱到这种无法挽救的地步了呢?!”
林边把手搭到我的胳膊上,环着我的脑袋说:“这世界上,没人想做坏人,冲动是一瞬间产生的,从医学的角度上讲,是感受器受到外界刺激,传入神经,传入神经中枢,再传出神经,直接反应成效应器。这是一系列的,很客观的说,是由环境效应形成的,不一定跟人性有关系。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我说,你好好吃饭吧,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她说着把饭碗推我手里问:“你还没说里面那小孩儿怎么办呢。”
“陶非出事,她现在情绪你也看见了,她爸妈在都法国,国内就一个保姆,谁都管不着她,这当口,她一个人容易出事。”
林边点点头,还想说什么,一转头松开我,笑着对我身后说:“你醒了?”
我转过头,果然是李含思懵懵懂懂的站在卧室门口,不明情况的看着我和林边,我咳了一下问:“感觉怎么样?饿了吗,吃饭吧!”
李含思迈步要过来,只走了一步,脚软的摔在了地上,我赶忙过去拉着,说:“你怎么样?”
李含思就势死死的拽着我的衣角说:“陶非呢?她怎么样了?”
我把她拉起来,推到沙发上:“警察还在搜城,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李含思失魂落魄的蜷起腿发着呆,眼睛眨了几下,又落下了泪:“她怎么会出事呢?我还有很多事没弄清呢,你怎么就出事了呢?!”
我摸摸她的头,低声劝她:“她不一定有事的,齐老师再傻也不会把她弄出事的,他赔不起!”
李含思抬起头,惊恐的看着我:“他是流氓啊,他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他什么事做不出来?陶非她现在肯定出事了,她一定出事了,小阳老师,她在哪?她一定一定出事了,她现在肯定特别想见我,我还有好多话没跟她说呢,我不是故意不理她的,我就是想想清楚,她怎么那么幼稚呢!”
我跪在沙发边轻声劝她:“不一定的,不一定的,陶家已经准备好赎金了,齐老师就是想钱想的,他没别的本事,真的真的,我跟他是同事,我比你们了解他!”
李含思茫茫然的看着我:“那陶非现在是活是——”
我坚定的瞧着她:“她肯定好好的,她肯定,我保证。”
李含思失落的瞧着我,缓缓的靠到了沙发上,我知道她是愿意相信我的,她特别想让自己相信我,可这种连我自己都没理论根据的话,谁信的过呢?
我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总算不再闹了,她也别再闹了,再闹就不定谁出事了!
这天晚上李含思睡的卧室上铺,林边在下铺看着她,我睡的客厅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