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唐老师一起来啊,没外人,你都认识的。”
她脸喝的红红的,看来李含思的事,她还没走出来,还在伤情呢!也是,这赵磊和李含思两人天天形影不离的在眼前晃,换我我也疯。
我往饭店里面瞟了眼,倒都是熟脸,男男女女的都是本年级的学生。我说:“算了,我去就扫兴了,你少喝点,早点回家,别让你爸妈担心。”
她糊里糊涂的点点头,还拍拍我的肩膀说:“明天,明天放学我找你吃饭,咱师徒俩好好说。”
她还以为她的小师母跟别人订婚了,我跟她是天涯沦落人呢,瞧我的样子也很是怜悯,我苦笑了下,不敢跟她说我和林边已经好了,再刺激着她!只好拍拍她的肩膀说:“行,明天我再跟你唠。”
看着这孩子往回走的落拓样,我就在想,我该怎么安慰她呢?
回到了林边那里,把冰箱打开,脑袋瞬时间嗡嗡的大,是,我爱吃海鲜,可也没她这么干的,上顿下顿的给我做,就算变了花样,煎煮烹炸的,但也都是河儿里的啊,她也不怕我寒着!我把那盘煎虾尾端出来,是如此这般泪流满面,这林边,真是个一门心思的主儿!
吃完了饭,老老实实的备课,睡前给林边打了个跪安电话方踏下心来睡觉。
她还是不相信我,一个劲的乍我是不是去夜场鬼混了?她可真瞧得起我!我兜里有几张票子她不清楚?我一个人的时候,都舍不得出去耍,现在有她了,我还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还记挂着晚上要找陶非吃饭,可刚到学校,就听到一个消息,刹时间惊讶的动惮不得。
陶非被绑架了!我吓了一跳,疯了啊?谁敢绑架她啊?!
陶非失踪已经一天了,昨天晚上陶家接到绑匪的绑票电话,赎金100万。全校上下,从校长到陶非的班主任,连带着周六晚上陪陶非喝酒的那几个同学,连夜被叫到警察局审讯。警察局根据那几个同学的口供,按着陶非回家的路,排查路上的监控系统,最后锁定了目标,陶非是在出学校的两条路的巷口被绑匪绑上车的,那个绑匪根据初步预定,不是别人,还是熟人!
齐新晨!!!
按照那几个同学的口供来说,就是周六晚上,陶非她们在学校门口吃饭的时候,齐新晨就在旁桌跟地理组的几个爷们喝闷酒,陶非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看见齐新晨就更不痛快了,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不痛快,后来干脆拉着桌上的几个男生问:“打个人,帮忙不?”
吃人嘴短,陶非平时就是个冤大头,没少请他们吃饭,那几个男生拍着胸脯保证:“好使,谁惹你了,一句话。”
高中的小男生,热血沸腾的,跟着陶非等到齐新晨他们喝完酒,猫儿巷口趁齐新晨喝的迷迷糊糊,跟那几个老师道别后,从后面蒙上齐新晨的脑袋,劈头盖脸就给齐新晨一顿打。
要说那帮小孩也不是傻到家了,知道这是老师惹不得,偷摸打的,帮陶非出了口气,就以为完事了。哪知道打完后,陶非把他们都推走,又晃晃悠悠的蹲到被打的起不来的齐新晨的身边,撩开蒙着齐新晨脑袋的衣服,指着齐新晨的鼻子放话,放的什么话,躲起来的同学没人听清,但肯定的是,陶非被齐新晨看见了。
她倒是个敢作敢当的主!
真t要了活命了,齐新晨现在的状态,被钱都逼疯了,都快成社会不安定份子了,忍着憋着的做老实人,她不躲着,她还惹他?!
放完狠话,陶非又跟那几个同学回去喝酒,人家问她说什么了,她也不说,只保证要是出事了,她一人担了,肯定不连累他们。
喝完酒,几个人都散了,就再没人看见陶非。
警察找齐新晨找了一天,这个人也失踪了,不是他又能是谁?!
我听完,脑袋都炸掉了,狠骂齐新晨,他t疯了吧,他怎么想的啊?缺钱也不能打陶非的主意啊!陶非不是别人,她是陶明师的独生女!陶明师是盛京的人大代表,省公安厅的高层,前两天刚在电视里作为盛京公安形象大使,向市民保证盛京的法制安全,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啊,齐新晨就把她亲闺女给绑了?!这嘴巴子打的,不为血脉,也得为脸啊!
齐新晨啊齐新晨,你没被尿憋死,你被自己给憋死了!这赎金就算你有本事拿到,也没本事花了,除非你能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逃到云贵川蜀的偏远山区,否则穷尽陶明师的一生,都得天涯海角的抓住你,整死你!现在要不是惧于陶非人在你手里,你的通缉令能贴满全省!
没有人知道,其实我是有责任的,那天晚上我要是拉走陶非,也许就没有这一出了!我心里说不出的慌,因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见过我拍过的小家伙,此时此刻,不知道是否还呼吸着,还活着!生命真的很脆弱,抵不起人类自己制造出的刀具。
我心急火燎的去找李含思,这丫头不在班级,同学说:“她一早就没来,没人见到她!”
她也失踪了?她只身在国内,家长都不在身边,她可别在出事啊!我跑到教学楼门口玩了命的给李含思打电话,她不接我就一直打,打到后来,都快中午了,她才接了电话,一开口就哭的嗓子都哑了的说:“陶非她在哪儿啊?她怎么失踪了呢?!”
我也来不及劝她,问明白了她在哪,开车过去就找到她,她浑浑噩噩的蹲在路边,像个失魂落魄的小傻子似的,我下车的时候,她都没看见,埋着头一直在哭。等我站在她的身前,她抬起头,脸哭的都没样了,一下子抱住我,猛说:“她在哪?她到底在哪?”
大街上的人都怪异的看着我俩,我也顾不上了,我说:“李含思,你别这样,陶非要是回来看你垮了,以她那脾气才真会闹出事的!”
李含思哑着嗓子喊:“她怎么那么幼稚!她惹那个流氓干什么?!她在哪儿啊?她能在哪儿啊?”
我叹气,姑娘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本想拉着李含思先上车,可她不听话的挣扎,她非要去找陶非,我要闹心死了,她能找到陶非,还要警察干什么?!
最后我也懒得劝她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强把她塞进车里。
谁都不像绑架的,我t才像!
我把李含思连拉带扯的拽回家,林边正在家补晚班觉,开门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见我按着一个哭的魂儿化魂儿的小女生,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还要赶着下午班,按着死命往出挣扎的李含思,跟林边说:“你把这丫头看住了,别让她跑了!”
李含思不听劝,在我的强制下,连踢带打的抓我,口里喊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