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被她挑起的身上的火,揉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她再次被我挑到了巅峰之下,在身下百转千磨,予取予求,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呼出了口:“唐木阳,你混蛋!”
在这一声轻呼之中,我们齐齐到达了顶峰,也许是之前的你追我躲延长了欲望,这快|感久久没有褪去,她在我身下颤抖的如同风中落叶,叫了几叫,我一直含着她的额角,不让自己比她先软下去,待她在顶而又顶的时候,用尽全身所剩的全力,厮磨着再连续顶几下,她彻底忘了我,二次覆顶,抱着我的腰身,抖的剧烈。我知道,这一次,我才是让她尝到了欢愉。待她瘫软之后,我才憋着力气又动了几下,将自己冲上了顶。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感到快乐的了,我无限的满足。而身下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软在那里,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张开眼的时候,我感觉我都要散架了,俯身看了眼身下的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目色光光的盯着我看,看的我浑身都冷了下去。
我从她的身上翻下,别过脸去不看她。硬着头皮说:“累了吧,想吃什么?”
她没有说话,许久,突然翻到我的身上,我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意欲如何,她用手臂压着我的脖子,声音透着绝望,她说:“唐木阳,我再问你一次,我们这算什么?”
我仰着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打在我的脸上。到顶的时候,她叫了一句,她叫的是什么来着?她叫的没错,我是个混蛋!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气的发了疯,骑在我身上,使劲的打我,用拳头打我,用指头掐我,原本我们两个的身上就是劣迹斑斑,谁也没比谁好哪去,她这又捶又捏的,我也分不清都哪是哪了,任着她打就是了。她打不过瘾,又拿枕头抽我,一边抽一边说:“唐木阳,你混蛋,你报复我,你恨我当初拒绝了你,可我呢,我等了你五年,我都不计较你在德国的过去了,我就想跟重新开始,我一直把心把身子给你留着,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到底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你混蛋,你混蛋!”
羽绒的枕头被她抓破了口,扬起满床的绒毛。我们两个光着身子,沾了一身的白绒。我听她的那些话,心都空了,一个用力,将她拉了下来,倒在我身上,扯了扯被子,将我俩覆盖,我说:“我没恨过你,我也没想报复谁。”
她不依不饶:“那我们这算什么?算什么?你告诉,这算什么?”
我想我知道她要什么,可是我给不了她,我没想过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没个答案,是啊,我们这算什么?我说:“林边,你要是恨的话,就拿着这床被子,去法院告我猥|亵,我认!”
☆、第 35 章
我想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样的一幕,如破损的胶片电影,她绝望的望着我,我听不见她说什么,但她嘴型一张一合,那声音从我的眼里传到耳中,都是无法影音结合的断层。
她说:“你行,唐木阳,你太行了。”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默默的整理好自己,默默的关门而去,头也不回,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而我,再看尽了这一系列之后,在她合门而去的那一刻,眼前一黑,整个世界一片天昏地暗。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对着林边痛哭,一直在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叫着这三个字醒过来,屋里没有一丝灯光,被子上连她残留的温度都没有,我摸掉脸上的泪痕,我把被子裹着脸上狠狠的吸气,试图在上面找到一丝一毫属于她的味道,我用这床被子把身子用被裹紧,我知道,我错了这三个字,窝囊如我,只能在梦中讲给她听,现实中,我不会求得她的原谅,我只想她放掉这一切,恨我最好,把我恨到骨子里,永远不原谅我的话,她的心才死的绝,才会放过自己放过我。
有一件事,是我承认的,我爱林边,此时的林边大概也爱我,但她没明白一件事,爱情太过虚幻,它甚至连片面包都换不来。她根本就被这么多年的执念冲昏了头,她只把在一起当做剧终,可她根本没想过在一起之后的日子。
生活是贴地气的,我们每个人,面对的不只有自己,我们要面对整个社会,比如朋友,比如亲人,比如领导,甚至我们衣冠整齐的站到大街上,我们还要面对形形□的路人。上个世纪中期,有一个知名女演员,她非常的率性和自我,最后还是死于自杀,遗书里她写了震惊后人的四个字,人言可畏————
我怎么可能,我要多混蛋,才要把她带入这样的生活中?
林边,我有多爱你,天地可明,日月可鉴,唯你不可知。
四月份的尾巴,五月份的头,在平淡的日子中,我迎来了劳动节的七天假期,光光一直在国外逍遥,王罩出公差后,她也懒得回来,一直野在外面鬼混。偶尔她给我打两个电话问问我这边的情况,我做的混蛋事我说不出口,我告诉她,没事!
我以为,这一切,到这就算真正到头了,但光光回来当天晚上跟我打电话,告诉我一个消息,如重磅炸弹一样,狠狠的震懵了我。
她先在电话里问我:“你又怎么招惹林边了?”
“没怎么啊。”
“你说不说实话!”
“啥也没有你让我说啥?”
“啥也没有!她t怎么跟李常泽解除婚约了?”
我猛的站起来,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光光的情绪很不好,她几乎疾言厉色:“我告诉你唐木阳,你太王八蛋了,我真想跟你断交!”
“你把话说明白,她什么时候跟李常泽解除的婚约?什么时候?”
“她订婚后的一个礼拜后,你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我都看不清眼前的教案都是什么,我说:“我不知道,我都半个多月没见她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光光叹了口气,说:“我今天刚回来,想约她吃饭,顺便见见李常泽,她的订婚宴我没去上,我想请他俩一起吃饭,林边跟我说,她私下跟李常泽把婚约给解了,我不信这事跟你没关系。”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我说:“光光,为什么会这样啊?”
光光冷冷的哼了一声,干脆的按掉电话!
我失魂落魄,大脑几乎不转个,我不明白,林边她到底要干什么。我六神无主的披了衣服,开着车到她家楼下,仰头看她的窗子,她家的屋子有灯光亮,原来她在家。
我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浑浑噩噩的上了楼,一门之隔,我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