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野传 (H) 作者:饭饭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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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菊穴口。
「啊啊啊啊!」高亢的,还没变声的少年尖叫,随著叫声喷出他人生第一次的青汁。
过了一会儿,训练师见少年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才把少年抱起来,小心的分开他和幼儿连结的部位。
幼儿的菊穴有点红肿,但并没有流血,这是一次很好的开苞。训练师在检视过后,又把幼儿包在布裡,走到门口打开门。
在那裡,满脸泪痕的妇人等著,急忙伸出颤抖的手把孩子接过去。
在那之后,她会帮他好好洗净身子,洗净他哥哥射在他体内的精水。
然后,等待她们母子的,是下一次的训练,谁也躲不过。
训练师关上房门,走回床上。
「换您的训练了,錪少爷。」边说,他边把身上的男僕装给脱去,露出锻鍊充份的身体,以及胯下的庞然大物。
他的那裡实在大的吓人,光是直径几乎有常人的两倍粗,长度也至少多了两寸有。这是他吃饭的工具,也是他能成為训练师的原因。
少年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他半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但他是清醒的,从刚才门被打开时屋内的烟被冲淡了一点,让他清醒过来。
「钧儿,有受伤吗?」他低声问。
「没有,您做的很好,錪少爷。」训练帮他把单衣脱掉,如此一来少年身上也是一件不留。
任凭训练师帮他用香油湿润下穴,随著香炉的味道再次充满整个房间,少年的眼睛也慢慢失去焦距,只是空荡荡的望著半空中,
经过润滑后,训练师把勃起的阳物塞进少年的菊穴,不要看训练师的那裡大的吓人,少年竟然还轻而易举般的吞进那庞然大物。
似乎是早已习惯被人鸡姦,少年随著身上男人的律动发出呻吟,大张的双脚自动圈住压在身上结实的身子,好让交构的动作能够更大更深入。
「啊!啊!啊!」少年淫叫著,声音中除了交构中的快乐什麼也没有似的。
等他满十二岁,他又要换下一个训练师,那个训练师也许那话儿更大,也许会利用道具扩张他。然后,等他十五岁时,他就能够和他父亲一起工作了。
生在这间大宅内的男人必须要负责起全家人的生计。
他们是负责官府仓库的搬运工人,只不过,那仓库是专门摆放金子金块的金库。
在进到金库前必须要脱光衣物让检查员确认他们空手进去,离开金库时也必须要脱光衣物确认他们是空手离开。
能带离金块的方法只有一种。
从小男丁们会被训练扩张菊穴,使用外物甚至叫那话儿很大的男人鸡姦他们,好让他们学会控制穴内的肌肉。
等到他们长大,进了仓库做事后,就要趁没人注意时把金子塞到体内,再透过严格的检查把金子偷出来。
靠这些,他们养活一家老小,过著超过他们应得的薪餉能提供的好日子。
欲望一代又一代的传承。
这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秘密,也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宿命。
龙阳野传2 羊
警语:
恋童、np、高h
龙阳野传2 羊 by 饭饭粥粥
贾商是外地人,从商,姓贾,所以大家都叫他贾商。叫久了,连他本人都快以為自己姓贾名商了。
他以前是做胭脂买卖的,弄久了他知道这行业抢著做的人多,因此这年他心一横,把仓库货全贱价卖了,转了现钱去买艘船,打算趁著海港地区的地便来做做鲜货买卖。
卖船给他的人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帮他给船装帆的工人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连租契约鱼工给他的仲介都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买什麼羊啊,贾商摸摸头,一脸都是问号。
唉,你是外来的,不懂这些,一个帮贾商跑小买卖的伙计教他:你这一出海,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整船都是粗手粗脚的男人们,总得放头羊在船上供人发泄啊。
贾商这才听懂了,这麼一来的确之前在生意閒聊时听过,出远洋的船上都会带几头羊去,让鱼工干干羊的穴,解解气,才不会人人憋得火气大容易发生争吵。而且若是不幸碰到意外临时回不了港,也会把羊给杀了当紧急粮食。
為什麼不乾脆带女人上船呢?当时贾商好奇的问。
女人不行上船的,女人有秽物(註:月经)天生带秽气。秽气染到船上就会补不到鱼了,当地人解释,同时举出一个又一个的例子,说什麼哪家鱼工偷带女人上船,之后抓不到鱼甚至沉船的传言。
既然如此,贾商心想,那就买隻羊上船吧。
这点小事贾商没有自己做,他叫伙计帮忙他打点,连同羊要吃的草也给他一起準备。
就这样,贾商备好了他的船,他的十几个鱼工,还有一头羊,一起出海了。
一路上天气很好,风平浪静,鱼获丰盛,贾商忙得不可开交,但也笑得合不拢嘴,他转变跑道的想法实在太成功了,看著一篓又一篓的鱼获,贾商知道回到岸上后这都会变成一袋又一袋的银子。
鱼工们也很高兴,一般说来船主都会给人吃红的,到时他们的收入也将不只是这几天的苦力钱,搞不好吃红都比那还要多。
忙碌的鱼工们是轮班制的,偶尔在休息时间会喝喝小酒打打牌,当然,偶尔会去船舱的底部泄泄火。
一般说来,贾商是不会过去船舱底部的,那边是鱼工们住宿的地方,唯一的小隔间他听说是给羊住的地方,天生有点洁癖的他不太想过去闻到羊臊味。
可是这日,他见日头大,怕晒坏了难得的鱼获,想要把其中比较高价的鱼虾拿到底层收著,於是他走了下来。
才刚走下来,他便听到复数的喘息声与笑骂声。
「哈!这羊好啊,干起来带劲得紧!哈!哈!」
「就是,你可小心别把他操坏了,晚班的大刘说他今天也要来搞搞呢。」
「老子干了这麼多隻羊,就这隻最上等,小吴这次买的羊真不错。」
秽言秽语听了让贾商有点脸红心跳,他在岸上虽然不欠女人,可是毕竟出海十来天了,累积的欲火也不少。他想,过去瞧瞧是怎麼回事也好,好奇心和一股男人的欲望让他走了过去。
没有预想中的羊臊味。
还来不及想到这个问题,贾商便看到了隔间内的景象。
在那裡,有四个鱼工,或是全裸或是半裸,但全都是裸露著下半身。
其中有两个人用手搓弄著自己的阳物,貌似在等顺序。另一个人呈现萎缩状态,应该是刚刚才射完精水而已。
最后一个,刚好压在『羊』的身上。
那鱼工因為长年晒日,皮肤黑黝黝的,而他那话儿还黑得跟他的皮肤有得拼,在卷曲又浓密的胯下毛髮堆中,一根黑紫色的阳具直挺挺的高举著,插在一个又小又白的小屁股裡。
可是……那小屁股的主人怎麼看都不是羊。
那是一个小男孩,年约八、九岁大,白皙皮肤在四个黑皮肤的鱼工围绕下看起来更是白到发亮。
他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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