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H) 作者:春风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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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轻声细语道。
都给你开过苞了,怎的还这么紧。
陆青原忍着胸中怒火,哑声问,我那香囊是不是在你手里?
沈永年第二根手指也钻了进去,在陆青原耳边亲昵道,不曾见过,情儿送的?什么图样?
陆青原心里一凉,眼泪快流出来。
心道这人不至于贪我一个香囊,怕是落在寺中,这过去好些日子,时有客人借宿寺中,怕是找不回来了。
身子一瘫,任那人在屁股里天翻地覆地搅合,两根手指抠的肉洞里嫩肉外翻,自己全身不自觉地乱颤。
都没有丢了那香囊来的难受。
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沈永年见这人不反抗,赶紧使劲掏那人的小肉洞,预备一会儿恣意销魂。
却见陆大掌柜眼角已经掉了泪,嘴角微微一笑,将手指抽了出来,跳下塌去,伸手在怀里摸索。
陆青原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想着自己那白玉香囊,魂儿都飞到那寺里。
绝望中想着得回去找找,说不定被和尚捡了,还能拿回来。
突然闻到一股幽香,在满室药渣味儿中异常熟悉,额前垂落一个温润的硬物,带着身体的余温。
转瞬间那东西就被抽走了,他回头一看。
沈永年已经跳到一边,揪着那玉香囊的带子,将个白白圆圆的香囊甩来甩去,笑眯眯地小声道。
我的情儿也送了我一个,你瞧瞧好看么?
陆青原跳起来就要扑过去,嘴里恶狠狠地叫道还我香囊来!
沈永年赶紧退了两步,用气声道,陆大掌柜,你再大声点,我听不见。
陆青原气呼呼地站在那儿,不敢再吭声,看着那人将那香囊来回甩着玩,害怕那带子被他甩断了。
沈永年心里乐开了花儿,看这陆大掌柜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这香囊不放,左右转动,好似逗猫一般,玩心顿起。
小声戏谑道,你说说,你那香囊是哪个情儿送的?
却见陆青原望着他,泪眼突然温润了起来,昏暗的屋子里,晶莹地带着光,似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望着自己。
沈永年心头一紧,甩着香囊的手也停了。
外面其实一个人也没有,东家中午给了银钱,一众人都跑去吃酒。
只有秋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
陆青原想了许久,低头小声道,这是我爹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你还了我吧,别摔坏了。
只听沈永年柔声道,我不知道是竟是这样重要的东西,还甩着玩儿。
陆青原赶紧望着他,看着那人难得认真的桃花眼中,竟有了一丝温和。
沈永年随即换上笑眯眯的脸,继而温柔地说,把衣服脱光,不然我砸了这东西。
第13章
陆青原当下呆立,一句话说不出来。
沈永年笑盈盈地望着这大掌柜,等着看他自己脱衣服。
陆大掌柜慢慢走到房中案边,拿起一把切人参的平头短刀,激动地盯着沈永年,泪眼中已是带了杀气。
右手拿着小短刀指着沈永年,左手伸出来,五指平摊,嘴上哆嗦道,还给我。
沈永年虽然觉得不太对劲,却不吃这套,又开始甩那玉香囊,眼睛已是眯了起来,笑嘻嘻地说,有种你来拿。
陆大掌柜已经是颤抖不止,一步一步地向沈永年走去,刀头晃动地更是厉害,嘴里已是带了哭腔,求道,你还给我吧,求你了。
说罢便泪雨滂沱。
傍晚时分总是过的特别快,太阳一落,余晖还在。
虽然还看得清东西,可谁都知道是黑暗的前奏。
沈永年觉得自己也疯了,心里生出一股子妖火,跟这人拧上了。
他慢慢地将握着玉香囊的手伸出去,在陆青原面前松开,玉香囊随即掉在地上,喀嚓一声碎成三瓣。
陆青原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白玉碎片,心好似也跟着碎了。
却颤抖地想着要冷静,这香囊可以镶好,镶个银子的看不出来,要冷静,不要激动。
却听沈永年一字一字地说,不捅我你就是个王八。
谁都知道王八这两个字是陆大掌柜的痛脚。
陆青原猛地扑上去,举着刀就要刺沈永年一个血窟窿。
沈永年面无表情,一脚踹在陆青原腹部,将他踹飞到塌边,额头碰的一声撞在塌沿上,立即红了一片。
陆青原疼地趴在地上,右手手腕立即被人狠狠踩住。他握着刀不松手,沈永年又狠狠踩了一脚,陆青原的手快失去知觉,手指一松,短刀随即被踢飞。
脸被沈永年狠狠捏住,回手一个嘴巴,打得嘴角冒了血。
陆青原此时却冷静下来,眼睛里带着惶恐。
却见沈永年恶狠狠的双眼,在昏暗的屋子里闪着亮光。
听见这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找死。
…
深夜,沈永年才离开,陆青原已是疼地走不了路。
他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慢慢地喘着气,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
两个雪白的屁股蛋上全是手印,两股之间,浊液混着血丝往外不停地流,弄脏了床榻。
脸上的手印却是非常明显,几个手指的轮廓清晰可见。
眼睛已经是哭肿了。
休息了好一会子,他才颤颤悠悠爬起来,穿好衣服,将地上的白玉碎片捡起来,小心地用包药纸包好,细麻线捆了,揣在怀里。
听得外面没有人声,他才一瘸一拐地溜出医馆,往家走去。
秋天的晚上,格外地冷,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照的陆青原的脸一片惨白。
他眼睛发直,只看着前面,慢慢地走着。
回到自家大院中,看见女儿的房间已经黑了,知道丫鬟哄女儿睡了。
几个小厮凑上来,想伺候他梳洗。
他只说了一声滚。
他依旧死盯着前面,一步一步地走到后花园的废井边,挪开上面的石块和木板,向井内望去。
井中两副骸骨,也望着他。
第14章
宋如龙家中原有几亩地,日子本还过得去,只因他近几年沉迷福寿膏,将田地和大屋都卖了,气的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他当了老婆的嫁妆,却也是越过越穷,最后托着亲戚谋上了打更的差事。
只是这瘾一上来,人便困乏,晚上经常缩在街角小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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