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而在男人放出话来的同时,他更是瞪死了一双眸子!
紧接着,坚韧材料所制成的衣物被唰唰地扯下,畅离单手制住了鹰狡所有的挣扎,不再犹豫地下口享用自己精心烹调了二十年的美食。
“不——”
在衣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上滑落的那一刻,应交则终于按捺不住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喊出声来。
而同一时刻,李伽咬了咬牙,伸着自己并不成熟的指甲就那么挥过去了。
从男人的话中,他大概知道鹰狡给了自己什么能改变体质激发潜力的东西,不然手上的指甲也不会无缘无故地长出来,那夜的他也不会有能够活命的机会,既然畅离能够达到那样强悍的境界,那么自己拥有他的血脉继承,也该当有这样厉害的能力才对。
毕竟是少年人的大脑,李伽这么一想便招了上去,正好入了畅离设下的套子。
眼角斜斜一瞥,畅离一手将半裸的鹰狡搂入自己怀里,一手顺势扯住李伽的手,在对方快速闪开的同时,长脚一拐,趁着李伽身形不稳的那一刻,捏住了他长长的指甲,猛地一扯!
“啊——”
痛苦的惨叫声袭来,躲闪不及又被算计了个彻底的李伽脸色白得和鬼一样,率先出击的右手五个指甲竟然就这么被畅离生生扯了下来!
人说十指连心,拔指甲可比直接砍了整条胳膊要来得痛苦多了,李伽一时不备,比起畅离来只能算得上稚嫩的指甲就这么提早夭折了。
异兽在畅离开始动的那一刹那就上前奔了过去,但还是没能在李伽断甲之前把人救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红色的液体瞬间弥漫上少年原本纤长秀气的手。
顿时一片血肉模糊,异兽眼中再也看不见其他,它深深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帮助李伽的举动。
然而后悔已经晚了,经受了一天刺激,原本精神状况就不甚理想的李伽现在更是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
怒吼着将那染血的少年安放到自己背上,异兽赤红着眼睛就要往床边的畅离身上扑过去!
“不自量力。”
冷冷地吐出四个字,男人半抱着动弹不得的鹰狡从怀中掏出一把枪,纯黑色的枪身看起来简洁有力,却又透着一股诡异之气。
毫不留情地对着异兽一枪打了过去,畅离对着险险避开的异兽漠然道:
“怎么样?用你自身毒液制成的子弹,够味吗?”
异兽停在了不远处,前肢那里的一处小皮毛刚才没能及时避开那颗黑子弹,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带血的光秃秃表皮。
不甘地朝着男人呲牙咧嘴,异兽很想要现在就扑上去将畅离一口咬死,但目光触及那把奇怪的枪,又有些犹豫。
李伽手上的伤口也该处理一下,它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粘腻的淡淡血液了。
思量片刻,异兽忽然咆哮一声,转身就要往远处跑。
无论如何,还是李伽的事情比较重要,报仇终究还是其次。
然而还没走开两步,它背上的一撮毛就被揪住了。
因为这声音的主人是李伽。
“……救他……”
淡淡的两个字,异兽却感觉自己心头被狠狠地划了一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李伽心里想的居然还是别的雄性生物,那它呢?它做了那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无力感袭上心头,异兽一瞪眼,干脆翅膀一扇,没有搭理李伽的话,就要那么飞上天。
“救、救他……”
眼见异兽就要飞上天,丝毫没有回头救人的打算,李伽猛地咳嗽两声,沙哑地重复道。
异兽连动也没有动,李伽的什么要求它都会尽量满足,唯独这种事,不行。
那个被抱在怀里的虚弱男人看着李伽的眼神从来都不对,救了他,倒霉的恐怕只有自己,况且抱着他的那个男人也实在强大,它可不想为了他和那个男人拼命。
可李伽的下一句话马上就让它放大了眼。
“救他……我和你走……陪你永远……”
接下去的话没有说完,李伽已经昏着脑袋晕过去了。
陪它永远……
四个字犹如擂鼓一样隆隆地响彻在耳畔,异兽瞪大了眼睛,心跳如雷,满脑子就只剩下这四个字。
感觉到背上的人没了动静,它用尾巴探了探,确定李伽只是暂时昏迷,这才把目光放向了前面似乎就要冲过来的鹰狡脸上。
纵然李伽对它说这话的原因让它很不满,但那四个字,的确是它拼尽一切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的,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恐怕以后就更困难了。
这次就当是提前的小承诺罢,总有一天,它会让李伽心甘情愿地说出这四个字!
赤色眸光流转,异兽绷紧了神经,朝着前面的两人慢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让畅离就这么在李伽面前上了鹰狡,但后来一想,还是算了,这坑爹的s/会给李伽留下阴影,以后和异兽的就有危险了==
陪你永远神马的,最有动力鸟,小怪物快冲~~~
白衣送药
白衣送药
有些意外异兽居然没有跑,却也没有多大在意,畅离两枚手指在鹰狡胸前轻轻打着圈儿,见着对方红得像要杀人的目光,心情就不由得好起来。
每次见到这个喊自己父亲的男人,总有一种把他狠狠压在他身下的冲动,想要贯穿他,让他在自己身下痛哭闷嚎,让两人的连接处开出艳糜的血花。
嗤笑一声,也许他真的是鹰狡口中的变态也说不定。
来不及多想,张大血口的异兽已经扑了过来,畅离也不说话,只是抱紧了怀里的男人,随意躲闪,想是笃定了这只异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攻守间,整片稻田却是遭了难,零散狼藉的稻子倒了大半,又被狠狠踩在脚下,珍贵的植物在一人一兽眼里倒成了碎石般的存在。
畅离一直躲闪,异兽明白对方是在等着自己的体力耗竭,暴躁之下仰天咆哮一声。
轻笑一声,畅离低头吻了吻鹰狡的额:
“鹰儿,他们都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啊,但你不会走的吧?父亲这么爱你,你一定会留在父亲身边的……”
鹰狡张了张嘴,似乎要辩驳,但畅离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抱着他再一次闪开。
望着自己的攻击一下下落空,异兽口鼻喘着粗气,森白的獠牙露在空气中,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