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打脸系统 作者:流年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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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谋得官职的江泓之。
华丞与江泓之进入新屋,换上新衣的时候,还觉得不可思议,以为江建德突然转性了,高兴地抱着江泓之哈哈大笑。江泓之对这些都是意料之中,他没有太大的欣喜,但在华丞的感染下还是露出了笑意,宠溺地抱着华丞亲了亲。
“少爷,这一次我们赢了!只要我们离开侯府,便能解放了!”华丞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挡不住,“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还早着呢。”江泓之刮了刮他的脸颊,“离开侯府还只是倒数第四步,还有三步棋要走。”
“什么?”华丞迷茫地道。
“你忘了,现在只有陈嘉一人死了,其余人可是活得好好的。”江泓之道出事实。
华丞讪讪摸了摸鼻子,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如果那些人不死,如何报仇,如何爽快?谁知道过那么几年,他们不会翻身,继续风光?
“不急,我们先从江月荷下手。”江泓之从背后抱着华丞,轻轻地舔了舔他的耳垂,“离选秀过去也有一段时日了,如果我没猜错,宋辉成纳江月荷为妾的消息也快送到侯府上了。”
“嗯?”华丞疑惑地道,“宋辉成要纳江月荷为妾?他这不是等于告诉江建德,他把江月荷偷走了么?”
“傻,”江泓之惩罚性地又亲了华丞一下,“江月荷没被送入宫的事情,除了宋辉成和他手下外,谁知道?天子也不会关心一个小小侯爷的女儿,更不会去调查这件事。只要宋辉成寄张红贴来,称他对江月荷一见钟情,天子赐婚,事情就结了。这般他不但能光明正大地凌虐江月荷,还可收拢江建德。而在这个节骨眼上,能与宋辉成结成亲家,对侯府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江建德当然也不会怀疑此事内幕。”
“宋辉成便不怕江建德纳妾之事宣扬出去?”华丞追问。
“江建德还不傻,”江泓之分析道,“经过那么多事,他多少对宋远鸿有些忌讳,要是宣扬出去,宋远鸿以此为由称他与宋辉成私底下有什么来往,往天子那一告,他整个侯府都完了。”
“原来如此。”华丞笑道,“那这对我们来说,有何用?”
“当然有,若是宋远鸿意外知道了这件事呢?只要有红贴在,不怕他不知。”
“那我们便静待好消息吧。”
没想到,老天爷似乎眷顾江泓之,一口气把两个好消息送到了府上。
“老爷,三皇子派人来了!”下人的一声长报,划破了空气。
还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江建德豁然站起,立刻唤人去把老夫人与大夫人请来,到大堂迎接来人。
三皇子来的人十分低调,穿着也十分普通,他们在堂上讲了什么江泓之不清楚,他只知道那天,随处都可见江建德的笑意。
他后来打听,果然是三皇子送来了红贴,侯府上下高兴得找不着北,老夫人还额外开恩,把江允放出来一天,给他吃了一顿荤腥。
这些欣喜与江泓之无关,他只要做一件事,暗中把红贴顺到手,再给宋远鸿送去。
☆、第五十一章 ·计划离侯府
华丞利用系统,很快就得到了那张红帖。
“少爷,接下来呢,要送给宋远鸿么?”华丞甩了甩这张红帖问道。
“还不是时候。”江泓之道,“我们先留着,放好。”
“行,那先放我这里了。”华丞刚把红帖收好,就有人来叫江泓之了。
“三少爷,老夫人让您到大堂去。”
江泓之点点头,让通报的下人回去后,一把抱住华丞的腰道:“走吧,我们过去。”
“真不知道又是什么事。”华丞嘟囔着到了大堂,倏然愣住了,只见这里竟然来了几位陌生男子,正一字排开躬身给老夫人和江建德请安。
江泓之认得那些人,是各田庄的管事,每月依照规定来府上汇报,按照常例,这时候江建德都会给他们发一小锭银子,视为对他们工作的嘉奖。不过今年这锭银子的分量得减了。
江建德为了打点关系,已经开销了不少银钱,现在又没陈氏母家的财力支持,已经是捉襟见肘了,本来江建德还高兴江月荷嫁给宋辉成为妾,能从宋辉成那得点礼金,谁知道宋辉成抠门得很,给的钱还不够填补家用。
那些管事垫了垫银子重量,表面谄笑着谢过侯爷,但心里十有*在讽笑侯府没落,不过,倒是有个人非但没笑,还一脸苦涩。
那个人正是江泓之计划要去的田庄的管事,那田庄多年来颗粒无收,年年上报的账基本都是亏本的,往年侯府富庶,不在乎这点小钱,但现在看他们得的银子就知道,侯府已经没落,要是他再交一本亏本的账上去,定少不了江建德一顿臭骂。
果然,江建德收到那本账后,脸色就变了。
“怎么回事!”江建德那本账丢到管事身上,怒道,“多年来颗粒无收,你这管事是怎么做的,就没查个原因么!”
管事一声不敢吭,半晌才闷头道歉:“禀侯爷,小的已经找了专人查探,却始终查不出原因,此事确实是小的不对,请侯爷严惩。”
“严惩、严惩!”江建德大声道,“年年均是这句话,你便不能换个说辞!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这一个月内再查不出原因,你便滚吧,侯府不缺你这吃白饭的废物!”
江建德这段时间憋了几口怒气,正要找人出气,这管事闷头撞上来,就撞他枪口上了。他骂骂咧咧了好几句,话是越说越难听,直把管事说得无地自容,低着头话都不敢说。
他骂完了,老夫人才敢开口劝阻道:“算了,立德,这西北田庄也并非一两年颗粒无收了,咱们的人也派去查过,不也查不出什么么?管事的,回去后你便加紧点,再找人去查查,若是有成效,即刻同我们汇报。”
“是。”管事悻悻地退下,江泓之却趁此时站了出来。
“祖母,孙儿有一不情之请,请您准许。”
“什么?你说。”老夫人揉了揉眉心,疲惫地道。
“孙儿不才,近日学了些知识,想自荐前往田庄查明原因。”江泓之看了江建德一眼,“孙儿得祖母照顾,过上了优渥的日子,但孙儿在侯府内养尊处优,西北田庄几十口人却因颗粒无收,吃不饱穿不暖,孙儿的心甚是不安。且孙儿也长大了,是该为侯府分忧了,父亲因此事而多年愁眉不展,孙儿看在眼底,疼在心上,故请祖母允许,让孙儿趁此机会,去田庄查明原因,并长长见识。”
“这……”老夫人听得心头舒服,但仍不免担忧,“你此去非一时半会便能回来,那儿条件艰苦,你一少爷如何能受这种罪?况且你还得准备科举,若是有何万一,老身也担待不起啊。”
“祖母,正是因为要参加科举,孙儿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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