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打脸系统 作者:流年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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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份上,便罚你抄诫律十遍,闭门思过十日,不进荤腥。”
江泓之如被万箭穿心,趁此时机立马出来道:“祖……”
“老爷!”突然,有一下人闯入堂中,将一物悄悄递给了江建德,低声道,“外头有人登门拜访,指明要见三少爷。”
江建德眉头一竖,这时候谁人来见,还偏偏见的是几乎足不出户的江泓之,顿时扯过下人手中那物来看,这一看,顿时道:“快,请他进府!”
“立德,怎么回事?”老夫人见他神色紧张,压不住好奇地问道。
江建德见众人目光都凝聚过来,大声道:“来啊,将江直与江丞拖下去处置了!”紧接着,在堂上骚乱之时,到老夫人耳边轻声解释。
老夫人闻言,讶异地道:“他怎会来我们府拜访?”
“孩儿不知,”江建德看向那静站着目送江丞被人带下去的江泓之,眉头深深蹙起,这小子感觉不太对劲,怎么这么安静,莫非来人与他有什么关系?“但愿不是孩儿想的那样。”
其实江泓之此刻的内心波涛汹涌,恨不得冲上去,如一个撒泼的疯子,掰开侍卫钳住江丞的手,带着江丞离开这个家,但是他必须得忍,忍到那人进来,再施救。
“嗯,这是什么事儿,闹得如此大动静?”温润的男声切入到江直喊声中,一衣着普通的男子施施然走入了众人视线。
江建德顿时双眼一亮,走到那人面前就要躬身道礼:“参……”
“侯爷,”那人突然一掌拍到江建德肩头,含笑道,“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江建德身体一震,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是不愿泄露身份,立时以待客之礼回道:“宋公子,别来无恙。”
来人正是昭元王宋远鸿,他到来不过是为了还钱,但似乎他看到了一场好戏。
“似乎我来得不是时候。”宋远鸿目光深邃地看向准备被拖走的江丞,转向江泓之道,“江弟,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问身为家主的江建德,而是问江泓之,还与其称兄道弟,这一行为让众人大吃一惊。知道他身份的江建德与老夫人,吃惊他对江泓之的重视程度,其余人则鄙夷他不识礼数。
江泓之见宋远鸿有意帮他,大松了口气。宋远鸿作为日后的新帝,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来之前也定打探好了他的身份与来历。
江建德其实是三皇子党,宋远鸿自然会打压他,而帮助并收拢江泓之,对宋远鸿来说,就是打压江建德的办法之一。
江泓之拳头一紧,接下来就得看他如何借助宋远鸿,救江丞于水火之中了。
☆、第二十三章 ·牡丹纹来历
宋远鸿一来,老夫人立刻从椅上起了,搀扶着徐妈妈的手就要到堂中。但宋远鸿制止了:“老夫人,您这是作甚?”
老夫人摇头道:“有贵客远迎,老身自然得亲自相迎。”想她不过是从三品的诰命夫人,哪有让从一品的郡王坐在下首的道理,当下便坚持站着,怎么也不肯落座。
宋远鸿实在不想暴露身份,就以他为贵客的身份,让老夫人与自己平起平坐,而江建德亦如是。这坐是坐了,老夫人却坐立不安,臀部都微微离了凳,以便一不小心得罪了宋远鸿,能及时起身告罪。江建德也是满脸虚汗,他与宋远鸿毫无牵连,这次宋远鸿到来,若是偏帮江泓之,那自己岂非难堪。
江府这边人各个心里都敲着一面擂起了血雨腥风的鼓,而宋远鸿却丝毫不为所动,等到大伙儿坐稳了,就含笑着问道:“江弟,你这是怎么着?”宋远鸿过问,江建德也不好当他面把江丞两人处置,就留着他们在一旁静候。
江泓之看向宋远鸿,叹息一声,回答他道:“江丞因为我,而偷窃了大哥的牡丹纹毫,之后……”他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再添了几把醋油说了出来,期间,他还看着宋远鸿的脸色,反复强调了几次“牡丹纹毫”。
宋远鸿的眉头越皱越紧,时不时扫过江建德时,眼底都带了几分奇怪的味道,直看得江建德莫名其妙。
江泓之话音一落,宋远鸿竟然拊起掌来,朗声含笑道:“好,盗得好!”
众人一愕,面面相觑,他这话什么意思?老夫人与江建德也不知他心底摆的什么棋子,老夫人揣着一颗小心翼翼的心,询问道:“宋公子,你此话何意?”
“老夫人,莫怪我直言,这牡丹纹毫非但盗得好,还卖得好,不然你们江府便有罪了。”宋远鸿道。
老夫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宋公子,这有罪之说从何而来?”
宋远鸿噙了一小口茶,摇首道:“老夫人,您可知这牡丹纹毫的来历?”见老夫人茫然地摇头,他续道,“您可曾听过前朝庸帝与朱帝姬之事?”
“老身略有耳闻,听闻前朝庸帝痴恋朱帝姬,为其不惜折了江山,大肆兴建土木,横征暴敛,百姓怨声载道,最终大燕新皇揭竿而起,将前朝庸帝斩于剑下,兴建我大燕江山。”老夫人谈及大燕始皇,目光充满了崇敬之情,还虚向高处行了个礼,以示对始皇的尊敬。
宋远鸿笑着点头道:“不错,但老夫人可知朱帝姬在进宫前是什么身份?”
“这……”老夫人看了同样迷茫的江建德一眼,眼皮子狠狠一抽,宋远鸿为何这时提起朱帝姬,莫非她与牡丹纹毫有何关系,“老身不知,还请宋公子告知一二。”
宋远鸿依然含着笑,但眼底却泄露出几分冷意:“这朱帝姬在进宫前,是制笔的行家,不论是彩绘或是雕刻均活灵活现,庸帝也是因此而独宠于她。因庸帝生平喜欢牡丹,故在前朝覆灭当年,庸帝的生辰上,朱帝姬亲自为其制了一枝牡丹纹毫,并亲手送给庸帝。熟料庸帝生辰过后一个月,帝都沦陷,前朝覆灭。此后牡丹纹毫便流落民间,价值也随着时间流逝而愈发低廉。不过虽然物美价廉,但终究它是不祥之物,听闻获得此物之人,无论平时如何康健,都会染上病痛,再不久便会因病过世。”
老夫人与江建德的脸色迅速变化,跟被人泼了墨似的,死人用过的东西,又是与祸水红颜有关,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祥的死气,江建德将其弄来,岂不是带了死人的晦气入了府?
老夫人已经上了年纪,半只脚都踏入了棺材,最是忌讳这种死人的不祥之物,尤其是想到这些年江允身体愈发不好,将两者一联系起来,她就不由得全身恶寒,冷汗淋漓。江允得到了这枝笔都病成那副模样,如果得到笔的是她,那她岂不是要躺进棺材了?
“立德,”老夫人一急,就拍桌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买回时就没打探清楚么!”
江建德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道:“母亲,孩儿是通过朋友购买的,完全不知这笔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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