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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锅头与白兰迪 作者: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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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我家串门瞅见我塞床底下的□□儿还教育我两个小时。你这直接进阶到这儿……我估摸着郭爸的鸡毛掸子又得出世……”

    郭骰叹口气,说:“就是因为这事儿所以我才烦啊……”

    “兰兰宝贝儿啥反应?”尉迟言问。

    “他?吓成啥逼样儿了。我妈一瞪眼他就彻底的傻缺了。我都没搞懂,明明白赫那么恐怖的人他都不怕,偏偏看到我妈生气的样子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尉迟言抿抿唇,说:“改天我去郭妈那儿探探口风吧……”

    “啧……好兄弟。对了……”郭骰看隋亦晃悠悠的朝房间里走去,压低声音问,“吃到隋亦了吗?”

    尉迟言挑眉,舔了舔下唇。

    郭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说:“感觉怎么样?做了几次?”

    “他睡了一天,第二天是我抱着吃饭的,压根不能碰凳子。”

    “真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尉迟隋亦夫妇打个酱油(??????)??

    第63章 第 63 章

    “诶你那儿也不大啊,怎么就折腾他折腾成那样儿?”

    尉迟言轻哼一声,说:“你啥时候见过我□□了,特么的十六七岁时候吧?那时候老子还没发育完全呢,你以为都跟你种马似的发育异常啊?”

    “现在有多大了?”

    “看看?”

    说脱就脱,尉迟言撩起衬衫开始解皮带,黑色的内/裤被郭骰嗤笑了声。

    闷骚。

    刚把内/裤撩开,郭骰就挑眉,啧了一声说:“跟虫子似的太恶心了。”

    “别特么的不要脸行不行,谁特么的下头那根一直硬着啊?何况是对着你,老子咋硬?”

    郭骰嘿嘿笑了下,还没说话,就看到隋亦傻愣愣的站在门口,说:“头你房间的画真……□□……啊……”

    比起房间里的画,自己面前这景色才是□□吧。

    郭骰头枕在尉迟言的肩膀上,聊有兴趣的盯着尉迟言的下半身。而尉迟言则坏意的拉着内裤,隐约可以看得到一点萎靡的下/身。

    重点就出现在这里。

    估计那萎靡的下/身已经非常熟悉面前这个被自己折磨得发出啜泣的口申口今的男人,在隋亦的注视下,竟然慢慢的挺了起来。

    尉迟言立马穿好裤子,说:“隋隋隋隋亦……你听我解释……”

    阳光俊郎的郭骰,和清秀成熟的尉迟言。

    两人怎么看怎么般配。

    隋亦萌生出一种自己和白兰迪才是第三者的错觉。

    论感情深厚,尉迟言和郭骰这十几年的交情算不过来。

    论了解程度,白兰迪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郭骰有些害怕走小巷道,因为尉迟言曾经在那里差点被人废了一只眼睛。

    论这外形,自己和白兰迪较瘦弱的外形和眼前两个帅气的高大壮简直没法比吧。

    隋亦急忙转身,操操操操操,难道他们两人才是真爱?

    尉迟言眼看不对劲,立即走过去掰过隋亦的肩膀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隋亦握住尉迟言的手,泪眼婆娑的说:“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

    你和头之间相互爱恋很久,却被我和白兰迪相互勾引,最后惨遭分手!

    都是我和白兰迪的错!

    想完隋亦往外头跑去。

    尉迟言一脸错楞,看着郭骰说:“操……他到底明白啥了啊?!”

    郭骰耸肩,幸灾乐祸的趴在沙发里笑得直不起腰。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脱线的隋亦

    第64章 第 64 章

    郭骰一整天都在联系白兰迪,奈何对方手机关机了,只能无奈的等待。

    “喂,郭骰?你来机场接我一下。我车钥匙落咱家了,阿犬又没在这儿。”

    跟重案组的人交代了一声后,郭骰就拿着车钥匙往机场赶。

    重机车的马达声响顺着去机场的方向一路甩去。

    快过年了。

    白兰迪行李都给阿犬了,身上没钱没钥匙,只能联系郭骰。

    机场外面很冷,s市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是却总是湿哒哒的,吸一口气鼻子都泛酸。

    白兰迪收紧外套,把围巾裹紧后坐在台阶上吃菠萝包。

    甜腻的菠萝油味道在鼻子里兜兜转转,最后幻化成满足感萦绕在心里头。

    太甜了。

    想吃郭骰做的黑椒牛柳粒。

    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晃来,白兰迪把手里的菠萝包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随即挥了挥手。

    郭骰眼睛被吹得通红,出来的太急,帽子围巾都没拿。

    “冷不冷?”

    白兰迪把围巾脱下,给郭骰围上,说:“挺直了腰板给我挡风啊。”

    两人骑着机车往家里跑,料想着一会儿在一起吃吃饭睡睡觉打打炮。

    “前面有人跳楼啦!”

    “二三十岁的小年轻呢……也不知道干嘛了想不开……”

    郭骰把车停到路边,报了警后扯着白兰迪往人群聚集中心走去。

    “师哥前面咋了?”郭骰拿着执照问,跨过人群往里面走。

    穿着深色警服的男人看了眼郭骰,递了一支烟,说:“我刚下班,听前面说有人跳楼就过来做基本警戒。”

    郭骰点头,抬眼望了望。

    大厦天台上有一个人影,但是看不太清楚。

    郭骰跟同僚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和白兰迪往天台上赶。

    冬天的风很冷,穿了再多的衣服,吹过来也像是切断了骨头一样疼痛。

    天台上坐着的女人穿了一身病号服,拖鞋被遗弃在一边,赤脚坐在栏杆外面的不足一米的看台上。脚已经冻得通红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周围围了一些好心人,但是都被迫在最外围,稍微靠近一点就被那个女人呵斥下去。

    郭骰往前面走,挤开一些人后,终于到了女人前五米处站定。

    “小姐,我能跟你聊聊吗?”郭骰问,爽朗的笑容能让任何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女人看了眼底下的人群,嗤笑了声后,说:“聊什么?”

    “冒昧的问一句,小姐你姓?”

    “温。”

    郭骰在身后摆了摆手,笑着说:“温小姐真年轻啊,上面冷吗?我不会动你,我把衣服给你穿上,别冻着好不好?”

    说完郭骰把皮夹克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体恤,降低女人的疑虑,蹲下,把衣服扔了过去。

    女人这才把伸在外面的腿收了回来,脚踏在地上,将郭骰的衣服勾起,披了上去。

    白兰迪挑眉,怕冷,没有死意,另有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晚安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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