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支撑着调整,慢慢吞咽。
他想用力抓着我的腿却又怕抓痛我而强忍着,静静等了一会,开始小幅度的缓缓向上,细细的摩擦让人不难过的最大程度的快感。
上半身被他缓缓拉下,淡淡雪茄味道的口腔包容着我的舌尖,缠绵缱绻着给了我一个又一个的深吻。
深沉广阔的海洋上,唯一一只小船正随着大而低的波浪缓缓起伏。
摇摆着,荡漾着,舒服得没有尽头……
侧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对面外厅里,一边喝水一边直勾勾盯着我的他,一转身将头蒙在被子里。
裤子脏是一定的啊……
是姿势的问题,我也控制不住不让它流……
况且是他量太多了……
嗯……
彼此彼此……
穿上睡衣,去衣柜拿了条新浴巾,朝着他下半身展开,侧着脸尽量不让视线瞄向他兴致勃勃的下半身,缓缓接近着,直到触碰到他温热的腰侧皮肤,围上,将边缘挽进。
裤子脏了可不是全\\\\裸的理由……
抱着欣赏的心态微低下头,前面却被顶的老高,我的脸轰的一下开始发起烧来,扭身想走,却被抓住手臂。
温热的掌心缓缓在皮肤上摩擦着,另一手轻轻勾过我的下巴,微低下头,在嘴唇上印了个吻,又用手臂将我环在他身前,抵着额头深深凝视着我。
“有没有想我?”
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第一次没什么阴郁表情的脸,很快长出来的胡茬扎在手心上有些痒。
他侧过头轻轻蹭在我手心,抓着我的手将我紧紧拥进他怀里。
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他的手臂越箍越紧……
“i love you。”
心猛的一沉,又飘起来。
能再见到你真好。
能记得我真好。
这次我们不会死……
我们会终生相守,白头偕老。
ralph篇
整个身子重得不行,我扭头看着被窗帘封的死死的窗户,又转过来,视线定在床头柜上倒着的空药瓶上。
安眠药?
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的,慢慢的,看着药瓶,甚至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我吃了多少?
用力揉着眉心,脑子胀痛着,睡眠过多的后遗症。
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缓过来。
好像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而前两个是我接的电影。
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两部。
跟电影比起来,这次可不只是两个小时的戏份那么简单。
我过完了他们的人生。
悲痛交加的时刻阴郁着想要毁灭一切,又带着不甘心。
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我喜欢表演。
细细琢磨每一句台词,说话时候依据角色性格该有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情绪状态和心理活动,争取深入到骨子里的、将整个人物刻画出来,展现在观众面前。
获奖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想把每一个角色的精髓表达出来。
在郊外有一套比较空旷的小别墅,每次接了有挑战的戏总会带着剧本和足够一个星期的食物去那里与世隔绝的待着。
一个星期之后,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的也许不是我本人,但又确实是我本人。
日日夜夜代入角色,我与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我是他们,他们也是我……
梦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生命,纳粹,到匈牙利伯爵,再到纳粹。
在每个故事的尾端,我总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不过是个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僵着身子,依照剧本一直往前走。
但每次知道真相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
我们共同憎恨着那个生生世世可相见、却不能终生相守的规则。
现在我却恨不得能回到那个梦里去。
无论循环与否,只要有她,什么都无所谓。
刻苦铭心的不得已的离开让我的胸腔现在还闷痛着。
ga……
我口腔里仍然有你的味道。
老天爷,给我一个暗示,拜托你,告诉我,她不止是我梦里的人,对吗?
起身,想将脸埋在手心,却一眼瞥见无名指上的闪着钝光的暗金色……
心里涌起无尽的期待,不确信似的摘下来反复看,细小的tu sei il io正清晰的刻在内侧。
它竟然也跟来了!
ga是不是也来了?
跟我处于同一个世界?
等等……会不会还在循环?
翻箱倒柜找了刀片,轻轻在食指上划,尖锐的痒,一道口子出现在指腹上,渐渐渗出血来……
盯着那地方看了会,就那么让它流着,感受着真实……
拉开窗帘,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树林,恍如隔世。
拇指尖轻轻顶着无名指内侧的指环转动。
我仿佛被惊醒了一样,左右踱步,拿起柜子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走。
三个世界的名字都是ga·jonas。
是巧合?
回了家,冷清夹着孤独扑面而来。
透过黄昏的光线,依稀可见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
巨大的孤独从四面八方涌来,我站在原地缓了缓,拿出抽屉里的雪茄点燃。
没时间管答录机了。坐在电脑前,邮件一股脑的涌进来,吵得人头疼,草草回复了一封大致解释没去片场的理由,又顺便请了个小长假。
打开互联网,在搜索框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入她的名字,颤抖着手犹豫着该如何面对搜索结果。
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立刻清空了脑子里的一切,点了搜索。
谷歌上第一个词条,配着一张图片。
浓眉细眼,嘴唇丰满,乌黑的长发被挽起,正面对镜头微笑着。
我下意识伸出手指触摸屏幕里她的脸,所有的开心情绪一股脑涌进胸腔,让整颗心发颤……
“ga·jonas,kolorp创始人之一。”
手指轻轻转动着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缓缓微笑起来……
tu sei il io……
来到了查到的登记地址,远离尘嚣的一片树林,只有一条一人可通行的小路。
泊车在路旁草地上,慢慢向里走去。
密林透着些微晨光,斑斑驳驳。不到400码的路程,视线内出现正安静的吃草的马,似乎是被我打扰了,抬起头来静静站着。
我缓缓靠近,将手掌贴在她头上的时候,她只微微侧过头,用那双凸面镜般美丽的眼睛看着我。
没有马鞍,我只好拽了马鬃登上,轻夹她腹部,缓缓跑了起来。
藏在树林里的房子慢慢显现,右侧一条小河,上面的小码头上正躺着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