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路仁在第一时间听到了这个解决方案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毕竟这个药早就有所耳闻了,但他也只是第一次见,所以第一次过去,他显得有些激动。
之前开始在网上面传这药的功效的时候就引发了大量人群的示威游行,当时的路仁以为这只是他们开的一个玩笑。
在他打听到了那药的功效之后,更是对这一件事情表示的嗤之以鼻,当时的他还在网上面公开声明过,不要将之类玩笑带到现实生活去,也不要在网上面开这种玩笑,我一误导很多新人。
毕竟在他的心里想着这肯定是某一个政治家想出的煽动群众的阴谋,直到他亲手拿到了一张真正的单方,他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玩笑。
上面的材料简单到令人难以置信,光光靠那些材料制作一颗的话,成本可能还不超过十块钱,要是有机器那样大规模的量产,这个成本可能还不到五块。
那这个这么神的药,为什么国家要将它管控呢?
主要的原因是这药的药效实在是太随机,有些人受了轻伤甚至于连伤都没受吃这个药,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有些人受了重伤,吃了这药反而会起反作用。
不过,在国家与各大实验室努力之下,终于找出了一条无论什么人群都可以吃下这药,并且没副作用的条件。
那就是濒死,才可以让你的身体状况调整回临死的前一刻。
可这也就仅仅只是能回到前一刻而已,该死的人还是会死。
所以这个药也就只是看起来很有用,实际上给那些真正快要死的人吃,也就只是延缓一下他的死亡而已。
不过像我这一种要死死不掉,而且症状看起来很像吃了这种丹丸才会引起的症状,
对于他们公司选择冒险一把,让路仁去总公司那边拿药。
于是路人只能听从公司的话,坐上了那元素生物开着飞行器,飞了差不多有上千公里才到了首都。
来到首都之后,他们并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去到了总公司拿了药,又去到了旁边的批发市场,买了一些零食就走了。
又是在天上飞行了数个小时,此时的路仁心态有些爆炸,毕竟今天一整天落地的时间都还没超过飞行的时间。
在他好不容易将那一颗药带回来之后,在仓库里面看到的却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陌生女人。
路仁看到了我那一张有些妖艳的脸,从那张脸上面既感到陌生又有些熟悉,此时的路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不然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的脸产生熟悉感?
现在的我,因为刚才在网络上面玩网络游戏,因为自己的技术太菜了被队友骂,现在在骂回去。
路仁看到了我在这里跟队友激情对喷,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出了幻觉。
明明他在中午看到我的模样,就是快要死掉的样子,那现在这又是什么?
我也注意到了,进来的两个人,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又开始继续打起了游戏。
但此时的路仁并没有掉以轻心,他两三步走了上来,直接抢过了手机,命令旁边的元素生物使用魔法将我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向我发难,所以我选择立刻开口询问。
“路仁,你发什么神经,你绑我干嘛?”
现在的我并不像中午的我那样没有力气,现在的我很轻易的就挣脱了那元素生物给我的束缚。
路仁看见我很轻易的挣开了那元素生物的束缚,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但他并没有对我发起攻击,而是站在远处说道。
“苏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否还需要治疗?”
我根本不知道她在闹哪一出,皱了皱眉头说:“不需要治疗,你快点去煮东西,我今天一天都没吃。”
点了点头,将手机递给了我,就自顾自的走到了那厨房里面,开始烹饪起今天的晚饭。
而那元素生物则是有气无力的瘫在地上。
可能是我刚才下手有点重了,差点将他的形体给炸没了,但我并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耸了耸肩,就开始继续玩起了自己的游戏。
那元素生物在地上面挣扎了一会儿,也跟路人一起跑进了厨房。
见他二人都走进了厨房,现在的客厅里面没有人。
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口袋,在那口袋里面放了一把水果刀。
由于这裤子不是很长口袋里面能放进去的东西有限,所以口袋里只放了一柄刀刃和一个刀鞘要是刚才那一会儿路人敢上前对我发起攻击,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这柄刀直接插入他的脑内。
在这做饭的期间,那远处生物又一次的向外面走去,来到了他的飞行器内,从里面拿出了大大小小的黑色袋子。
我站在远处,看着那黑色袋子里面还在不停的蠕动,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路仁并没有让我失望,做出了一桌满汉全席。
在饭桌上,路仁给我提了几点建议。
主要的是因为我这张脸太过引人注目了,要是想隐匿在人群之中有些困难,希望我能换一个人伪装。
但是我以改变样貌的过程,十分的痛苦为由拒绝了他。
随后我跟他,商量一下之后可以去哪里游玩。
而他给我的建议是,我这一张脸去到哪里都不好,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不过并没有踩到他的见解,而是向他询问了哪些地方可以获得一些炼丹或者炼药的材料。
他很诚实,给了我几个很有用的建议。
第一个建议就是去首都那里什么都有,而且还很繁华,但这个建议我首先给它去掉了。
毕竟我这张脸只要见过那明星的人,基本上都能认出来,可如果让那些人仔细来看的话,肯定会看出一些差距,至少可以证明我和她并不是同一个人。
而且我还要换一个名字,又或者说我可以去一个比较偏僻的城市。
但路仁跟我说,他可以帮我解决那些问题,前提条件是得出钱。
在这个国家内部,伪造一条身份信息很简单,只不过你如果想要以一个正常公民的身份在这里生存就很难。
不过他们公司有的是办法,可以以其他种族的大法师过来交流为由,办理一张暂住身份证,但这个名字必须挂到他们公司名下。
总之,这个过程十分的复杂,但你的委托人十分有钱,不在乎这个,所以公司也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我给他翻了一个白眼,不自觉的反问。
“那个什么组织,难道权力那么大?难不成还可以凌驾在国家之上?就算他们敢来找我,我大不了把他们几个人全宰了不就好了,即便是这个国家,不承认我大不了我去对面的国家。”
这对面的国家自然指的是这片大陆中,最西端的最大的人类国家。
路仁听到了我的话满脸诧异,虽然说背叛自己的祖国是一件很无耻的事情,但这个的前提条件是是这个祖国得容得下你。
如果连国家都背叛你,那岂不是很令人心寒?
路仁在了解到我的想法之后,并没有在劝说我什么这种事情,他见多了。
将自己国家的人民推到了自己的对立面,那岂不就是将自己的人民拱手送给对面的国家。
路仁跟我继续说着这旁边的城市情况,在他说到了北方新建立的那一座名为万物生长的城市,我愣了愣。
毕竟这城市的名字实在是太怪了,不过在听了路仁的详细解释之后,我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那些城市原本是其他种族的城市,直到被人类占领下来,那些种族的人也被驱赶到了更北的地方。
可攻占下来之后,人类并没有那么多的人口去接手这座城市,大部分的人已经在其他的城市安居,不可能会为了那一点点利益就有随意搬迁自己的家园。
这就导致了这几座城市直接空了下来。
在战争结束之后,人类跟那些种族签订了一份协议,将这些城市重新出租给他们,但人类拥有这座城市的所有权。
那些其他种族的生物,听到了这霸王条款,但他们并不敢说什么,还是自愿的签下了这一份协议。
最后那一座城市改名为万物生长,其中的意思一目了然。
此时的路仁突然间打断了我,并向我解释万物生长并不指的是一座城市,而是北方被人类攻打下来的八座城市。
但八座城市同用一个名字就会使得这八座城市有些难以辨认。
随后,他们又以那座城市里面人口较多的种族来命名这座城市。
我不是很理解那些异族,为什么又要花钱来租自己所建造出来的城市,而不是直接开始反叛,直接在城市内部进行暴乱,强行争夺这座城市,就像此时此刻的黑城。
但路仁并没有为我解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的开始解释起了这些城市的名字。
最后,他提到了一个名为人城的地方。
人城并不是人类的城市,而是大部分拥有人类身体的种族所存在的城市,他们的主要特征,要么就是长的跟人类十分的相似,要么就是拥有人类的大部分身体特征。
人类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修炼速度特别的快,只要稍微有一点天赋,最次的都可以在80岁之前达到五阶。
但这就会形成另外一个极端,那些没天赋的人,就会连修炼的法门都无法认清,甚至于强行修炼会爆体而亡。
这些我都懂,小时候也听父亲讲过,但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检测出了,没有任何的灵感和魔法适应性,但现在的我还是可以使用魔法,并且在25岁之前达到了五阶。
所以说那一条理论我根本就没有把它当一回事,毕竟它在我的身上都已经不生效那这个世界上的人类那么多,遇到一些说不通的事情也是很正常。
我向路仁表示我要去这一座城市。
路仁看到了,我选这座城市表情,有一些挣扎。
“苏小姐,你真的要选这座城市吗?你不得换一个吗?就比如说前面的这一个绿城,那里面大部分都是树精灵和一些植物构成的生物,那个地方也挺有趣的,而而且相比于北方的其他地方,这里不会那么的寒冷,植被比较茂盛,可以吃到大部分的应季水果,最重要的是他们对人类没有那么大的敌意,是一座很不错的旅游城市。”
我摇了摇头。
毕竟刚才路人在讲解的时候有意跳过了这一座城市,我怀疑这城市应该十分的有趣。
可是这个路仁还在极力的向我解说着其他的城市,希望我们换一个地方。
甚至于他都准备破罐子破摔,直接带我出国,去其他的国家也行,只要不去那座城市就行。
这反常的激动很快就吸引到了我完全的注意力,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他迫不得已才说出了实情。
“我之前在那座城市生活。”
???
“这这跟我不去那座城市有什么关系?”
我脱口而出的这一句话,让他更是颜面扫地。
在那之后,无论我是问什么,他都不说。
到了最后,他实在忍不住答应了我。
那我也顺势出了我的要求我。
“既然你说过你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那你顺便帮我找一套房子,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能住就行,最好再多一个房间,可以给我放杂物。”
他脸上为难的神情更重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苏小姐,要不我找一个人带你去行吗?”
不理解他,这是在惧怕还是在逃避,毕竟他现在的神情看起来十分的古怪,有挣扎,也有释怀。
就这样子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变脸了半天,也约不出一句话。
不过现在的我倒也不是很急,毕竟待在这个地方也是挺安全。
每天早上一醒来,还可以透过窗户看一看,远处黑城的梦幻一般的场景。
逆天的黑色海洋。
这可是某些人好几辈子都难以看到一次的场景,而现在的我每天起床都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