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那幕僚彻底崩溃了,呆呆的看着李知,喃喃的说道:“骠骑将军,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吧,只要能够放到我家主公,什么都好说。”
李知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幕僚:“这位兄弟此言何意?
本侯不是都说了吗,本侯已经放弃。”
说到这里,李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们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我们还是来商量一下死后之事吧。”
说完,李知又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看起来像是在画一副地图一般。
幕僚见此,看着李知,大声嘶吼道:“骠骑将军,你若再如此,在下便当真要动手了?!”
李知闻言,用看弱智的目光看着幕僚:“本候不是已经说了吗,你随便。
要是觉你得不痛快,咱俩各自拿着兵刃拼杀一场,如何?”
“我…”正在幕僚想要说话的时候,“杨英”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李知拱手一礼道:“启禀主公,关将军等人已经答应了,他们稍后便到。”
“哈哈……”李知哈哈大笑,对着谋士挑了挑眉头,一边笑一边说道:“看到没有,这人叫我主公呢。”
“哼!”幕僚冷哼了一声,看着不明所以的“杨英”大声的呵斥道:“好啦!别丢人现眼了,骠骑将军早就把我等识破了!”
“杨英”闻言,诧异不已,随后把目光转向了李知,不解的问道:“骠骑将军既然已经识破了某家,为何还要派某家去找救兵。”
“夸夸夸……”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行军的声音。
幕僚听到这行军之音后,猛然把头转向了“杨英”,大声的问道:“你这蠢货不会当真去请救兵了吧?!”
“杨英”此时也是满脸的惊恐、疑惑,听到幕僚的问声之后,连忙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某家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真的去请救兵?
某家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儿,吃了些酒肉便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李知指了指外面,,对着“杨英”调了挑眉头,得意的说道:“让你去请救兵,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本候是想拖延些时间,好让云长贤弟带兵前来。”
说完,李知便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个箭步来到了王越的身后,对着幕僚说道:“这位兄台,看来还是本侯稍胜一筹,承让了!”
幕僚闻言,脸色突变,指着李知失声问道:“你刚才是在演戏给在下看?”
“废话!”李知不屑的说道:“你是不是傻?
本候被几百万黄巾围攻之时都没有绝望,岂会因为这的挫折便绝望?”
说完,李知摇了摇头,像是在为幕僚的智商感到悲哀。
那幕僚闻言之后,满脸悲愤的指着李知,大声问道:“你难道不怕你那些亲眷被杀?”
“杀?”李知仔细品味着这个字,戏谑的说道:“你要是能杀得了他们,本候对你行五体投地大礼。”
幕僚闻言,脸色一变,他相信李知不会说空话,既然李知敢这么说,那肯定是他们关押郭嘉等人的老巢出了事。
想到
这里,那幕僚抱着万一的希望一伸手。
“咻……啪啦啦…”一朵像烟花一般的东西升空而起,把天空要成了五彩之色,虽然是白天但是也非常的好看。
李知见此,大为惊奇,对着幕僚问道:“你这是什么东西?还有没有?给本侯一个,让本侯也玩玩。”
看着满脸好奇之色的李知,幕僚阴沉着脸问道:“骠骑将军难道就不怕你那些亲眷被杀?”
李知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都说了,你要有能力,你就去把他们杀了。
本侯相信我那贤弟的本事,凭你们还对付不了我的贤弟。”
说到这里,李知不屑的摇了摇头:“你们真的认为,伯雄作为本侯的贴身护卫,会如此轻易的便被你们捉住?”
那幕僚闻言,悚然一惊:“骠骑将军此言何意?
难道那杨英是骠骑将军的诱饵?”
李知摇了摇头:“你们太瞧得起自己了。
抓你们还要伯雄做诱饵?一个王允足以!”
说到这里,李知颇为的感慨:“本候承认你们的藏身本事十分了得,要不然,本候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把你们引出来。”
“什么?!!”幕僚闻言,满是惊恐的问道:“难道骠骑将军之所以答应我家主公的那个赌注,就是因为要把我等引出来?”
“正是。”李知点了点头:“若只为一个王允,本候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你们这些人太烦了,本候怕把王允杀了之后,你们骚扰本候的家人,所以才设下了这一个大局。”
幕僚闻言,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李知,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李知见此,笑呵呵的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了幕僚手中的羽扇。
摇了几下之后,李知撇了撇嘴,朝着一旁一扔,不屑的说道:“这玩意儿可比本候的折扇差多了。”
说完,李知便从腰间摘下了折扇,“唰”的一声打开之后,轻轻地摇着。
一边摇一边说道:“本候的计谋不算高明,但是你们护主心切,所以才轻而易举的上了把本侯的大当。”
说到这里,李知惋惜的摇了摇头:“说实话,本候挺为你们感到可惜的。
你们这群人个个都是人才,却被王允训练成了死士,实在是暴殄天物!”
说到这里,李知对着幕僚诱惑道:“要不…你不要跟着那王允了,跟随本侯吧。
最少,本侯不会让你们轻易去赴死。”
幕僚闻言,看了李知一眼,摇了摇头:“多谢骠骑将军厚爱。
不过,主公对我们有恩,所以不能如骠骑将军的愿了。”
李知闻言,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如此也好,本候就成全了你们的忠义之心吧!”
说着,便对已经走进来的关羽吩咐道:“云长贤弟,麻烦你送这些人一程吧。”
关羽闻言,面色冷峻的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提着大刀便向幕僚走去。
那幕僚见此,大喊一声:“且慢,在下还有话说。”
李知好奇的问道:“你还有何话可说?难道要投靠本侯?”
那幕
僚摇了摇头:“骠骑将军不要开玩笑了,我等绝无此意。
只是我等想做个明白鬼,所以还请骠骑将军为我等说一说,你到底是如何救出自己的家眷?”
李知挑了挑眉毛,随后点了点头:“正好本侯也闲来无事,为你所说说也无妨。”
说着,便见徐晃带着郭嘉等人匆匆的走了进来。
荀健老先生,一边往里走一边还大声嚷嚷着:“李行之!你乃是大汉的骠骑将军,竟然让人从你府上把老夫劫走?!
你还有脸做这个将军?!
你如此无能,莫不如辞了这骠骑将军的官位吧!
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你的愚蠢而遭难!”
李知闻言苦笑不已,对着荀建连连躬身道:“老大人受惊了,是婿的不是,婿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说完,李知便深深的一礼,不再起身。
“哼!”荀健见李知言语诚恳,便也不再与他吵闹,哼了一声之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等见到后,李知对着郭嘉打了一声招呼:“奉孝贤弟可还安好?”
郭嘉闻言,悠哉悠哉的摘下了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之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区区毛贼,岂能伤的了嘉?兄长放心吧。”
李知点了点头,随后他朝着那个幕僚说道:“你既然想知道一切的经过,那便问本侯这位贤弟吧。
一切的事情本侯都拜托给他了,他知道的比本侯清楚。”
幕僚闻言把目光看向了郭嘉,真诚的说道:“还望这位仁兄能够如实相告,让我等做个明白鬼。”
郭嘉闻言,疑惑的看了一眼李知。
李知见此,对着郭嘉说道:“贤弟若是没有他事,便为此人解释一下吧。
反正他也快要走了别让他弄个明白鬼吧。
此人是个难得的忠贞之士,贤弟就满足他的遗愿吧。”
郭嘉闻言,点了点头,瞥了一眼幕僚之后,缓缓的说道:“兄长在今天早晨找嘉的时候,便对嘉说,有可能会有人用以假乱真的法子来对付骠骑将军府,他拜托嘉应付此事。”
说到这里,郭嘉看了一眼幕僚,冷笑着说道:“你们大概没想到吧。
兄长今天清晨便向公明兄请了援兵。
在公明兄来府邸之后,便埋伏下了伏兵,就等着你们入。
而在下假装都是被你们捉去,好打入你们的内部,里应外合。”
郭嘉刚说到这里,那幕僚便大声打断道:“这不可能!你不可能清醒!
我能试了数十次,没有一个人被灌下麻沸散后还能清醒。”
郭嘉闻言,笑呵呵的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几年前华医师来颍川之时,被兄长奉为座上宾吗?”
幕僚闻言,脸色难看的说道:“我等只调查了骠骑将军入京之后的事情,以前的事情,我等并没有调查。”
郭嘉了然的点了点头:“这就怪不得了,当初,华医师还是在兄长的帮助下,才研制出麻沸散的。”
郭嘉说到这里,那幕僚满脸死灰的接着他的话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