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二日清晨,沙木托早早起床。
用过早餐,立即召集士兵,把已经发现的排水口堵上,又开始给地道灌水。
然而,一个时辰后,地道没有任何动静。
沙木托再也没有了耐心。
立即调集木察部三百人在附近警戒。
剩余人全部集中挖村口的地道出口。
上面的人在挖,下面的人则拿着弓箭严阵以待。
上面保护的人,也是张弓搭箭,随时准备放箭。
但是由于视角原因,始终是上面的人吃亏。
一番对战下来,各有损伤。
莫凡立刻叫停,实在是损失太大,伤不起。
只好下令放突厥人进地道。
当木察带着两百突厥人进到地道时,立刻一阵心惊肉跳。
视线所及之处,只有火把周边十米范围,其他地方都是一片黑暗。
还来不及细想,突然“嗡嗡”声大作,一片箭雨从村尾方向射来。
瞬息间,前面倒下一大片。
木察连忙大喊:“举盾,赶快举盾。”
前面的突厥人连忙举起一人高的简陋盾牌,这才算稳住阵脚。
但是两轮箭雨过后,对面又没有了动静。
莫凡坐在指挥室里嘿嘿冷笑。
心道,你在明,我在暗,看你们怎么打。
今天你们这伙人一个也别想跑。
稳住阵脚后,木察学乖了。
命令举盾的士兵在前面,高举盾牌,缓缓前行。
后面的士兵们则张弓搭箭随时准备射击。
走着走着,突然走在前面的两个盾牌兵脚底一空,掉进前方的一个大坑。
紧接着就听“啊!”的一声,立刻没了声息。
后面的人立即停下脚步。
掌灯向下看去,尖利的竹棍已经扎穿了他们的胸膛。
组织人下去拔光竹棍,又把大坑填出一条路来,才算过了这一关。
突厥人,又继续缓缓前行。
这些深坑都是经过遮掩过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根本看不出端倪。
突厥人只能拿着棍子,一步一步的探路前行。
又经过两个深坑后,突厥人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在经过第三个深坑时,两边的射击孔突然射出几十支箭。
附近的突厥人又倒下一大片。
几轮箭雨过后,射击孔周边十米范围内,已经被清空。
过了深坑,木察清点人数。
下来的时候二百人,现在还剩下一百二十五人,其中三十二人带伤。
但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没办法,下来的时候自己是立了军令状的,一定要杀光这些唐人,否则不回去。
此时,在地下二层的指挥室里,莫凡正老神在在的喝着茶。
“告知张秀,别玩了,把突厥人引进死胡同,烟死算了。”
莫凡喝口茶说。
张秀这边得到命令,立刻去做安排。
接着张秀亲自带着几个人,穿上两层皮甲,带着盾牌和弓箭,绕到突厥人前方。
一边喊叫一边射箭,突厥人由于看不见,不敢往前冲,只能向前胡乱放箭。
张秀等人一路后退,突厥人一路追击。
渐渐地突厥人被带进一个死胡同。
张秀等人找到秘密通道,依次从死胡同逃出来,然后又将逃生通道封死。
此时,在突厥人身后三十米远的地方,几个青壮正在一根根的把地上的木头撬起来,然后往下面的深坑里扔。
这样一来,前后就隔着一个和通道等长、宽三米、高十几米的长方体深坑。
接着,又有人向深坑里倒进大量火油,然后点燃。
瞬间烈火熊熊、浓烟滚滚。
“用沙袋把这个通道封死,封五层,如有逃出来的,出来一个杀一个。”
已经成功逃出来的张秀吩咐道。
半个时辰后,张秀命人打开被封住的通道。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
派人过去查看,回报说,已经全部被窒息死了。
得到回报时,莫凡正和张水德悠闲的坐在桌旁喝茶。
“叫大家做好准备,突厥人可能还要来。”
“要是再来,就让他们一关一关的闯,我们只管在射击口射箭和捅长矛就行。”
莫凡淡淡的说。
族长传达完命令,回头对莫凡说:“小凡,昨天突厥人割了我们二百多亩麦子,你看是不是想办法夺回来?”
“他们把麦子全部堆在离村口三百步的地方,我们的弓箭够不着,否则射火箭过去烧了它,心里也舒坦点。”
莫凡沉思良久道:“这个有点难度。还是算了吧,不要再增加伤亡了。”
地下的莫凡很悠闲,地上的沙木托却早已经焦头烂额。
木察下去已经一个时辰,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等得不耐烦了,沙木托又派了两个人下去联络木察。
没想到,人一下去就听到两声惨叫,然后又没了动静。
这下,沙木托彻底没脾气了。
连人家主帅都没见到,也没有正面交过手,就已经不明不白的死伤六、七百人,继续留在这里,估计连小命都保不住。
于是,连忙命令手下将领马上收拾东西,立刻离开这个神秘莫测的地方。
待到突厥人撤兵的消息传到地道里,立刻引起一片欢腾。
青壮们个个喜笑颜开的走出地道。
五天四夜的坚持,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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