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紫玉是什么关系?”
上官凝没有理会夜莺的话而是重复问道。
“我说没关系大小姐信吗?”
夜莺一张与紫玉几乎完全一致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和似有若有的恨意,紫玉的温和娴静在夜莺的脸上分毫不见。
“注意你的态度。”
原本站在也应另一侧的成昱有些阴沉的开口,眸子中寒意深深全然不似刚刚还英气勃勃的俊朗男子,这个夜莺虽是女子却不得不说骨头够硬脾气也够大,成昱此时的右臂上还有一块鲜血淋漓的伤口没有愈合,而这伤口全都是拜这个夜莺所赐,因此成昱的口气极为的不善。
“态度?对待一个贱种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啪”的一声脆响,夜莺的脑袋瞬间被外力冲击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向了身后,鲜血滴答滴答的从嘴角流下,衬着白皙的面容竟是有种变态的妖冶。
上官凝看着顔慕殇宛如冰原寒潭般的面色和快如闪电的动作没有出声,这个人呵还真是护短的很,不过一个丫头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哦?夜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与你此次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上官凝的语气依然是云淡风轻没有波澜,面对狂躁的对手淡定是最好的手段,只有淡定才能以不变应万变才能让对手更为躁动才能因此露出马脚。
夜莺不屑的将目光瞥向了一旁空荡荡的墙壁,虽然没再言语但是起伏的胸脯和急促的呼吸却将其此刻紧张和愤怒的情绪泄露无疑。
“夜姑娘恐怕是因为你家主子才对我这般嫉恨吧?”
夜莺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略过一丝精光,恰恰是这一丝不经意间泄露出的精光让上官凝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也知道接下来的攻心战该如何继续了。
“夜姑娘和我院子里的紫玉看来是一奶同胞,可这性子跟紫玉可是差的有些远,紫玉聪明灵秀却最是温柔体贴一向是我最为得意的大丫头。”
上官凝突然换了个口吻有些感慨的说起了紫玉,夜莺有些怔楞不知道上官凝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只得盯着上官凝却不敢再随便开口。
“夜,你和这位公子都太严肃了,夜莺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你们两个一脸的冰块这样直勾勾的戳在这里让夜姑娘多不方便啊,不如你们先出去休息一下?”
上官凝这一笑真真是粉黛三千无颜色,万株牡丹羞盛放,顔慕殇原本的怒气在这绝代娇颜的面前霎时没了气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成昱乖乖的走出了暗室,而顔慕殇自己则还是雷打不动的站在上官凝的身边。
“唉……”。
上官凝幽幽的叹息了一声知道顔慕殇是在顾虑什么,人家一番好意自己总不能拒绝吧,于是只得默认了对方继续站在自己的身侧。
“大小姐不必这样惺惺作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夜莺瞧着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只觉得无比的扎眼,凭什么这个上官凝一出生就是锦衣玉食尊贵无匹,在上官府内是唯一的嫡出子嗣爹亲娘疼半点苦头也没吃过,现在又被赐封了郡主竟然还有逐殇楼楼主这样的人在背后支持,凭什么天下好运都被她占了遍,一个贱种而已凭什么?
夜莺的一双眼睛慢慢的变得血红隐隐的似乎要喷出火来,上官凝不由得心惊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竟然能让这个夜莺这般仇视自己,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见过这个夜莺即便是她的主子她也是这两日才算是见过。
“夜莺姑娘还这样年轻,正是最好的年纪可不要动不动就杀啊剐啊的,何况你家主子一大早就找到了凝雨阁,那份紧张和关切让我这个外人看了都忍不住跟着难过。”
夜莺听到这句话身子一震,终于将头全部转了过来,但由于之前顔慕殇的那一个巴掌用足了力气,即便全部转了过来仍旧是有些歪斜,上官凝心下暗道顔慕殇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样的娇俏姑娘竟是一出手就将人伤成这样,估计没有三五个月夜莺这脖子都甭想恢复正常。
“你把小姐怎么了?”
夜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虽然自己家小姐也会些功夫甚至于轻功还相当不错,但是上官凝背后站着的是逐殇楼在逐殇楼那些高手面前小姐几乎与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甚差别。
“夜姑娘放心好了,我对欧阳姑娘友善的很,按理说她也算是爹爹的妾室虽然没有正式封了名分,但事实上却等同于是我的长辈,上官凝怎么能对长辈无礼呢!”
“你住口,小姐和你们上官府没有任何关系,不许侮辱小姐。”
侮辱?
上官凝咀嚼着这个两个字,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这个欧阳袅袅不是自愿进府的?
“夜姑娘玩笑了,且不说欧阳姑娘是爹爹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用轿子抬了进府的,就说我上官府这样的家世多少人挤破头想进府做妾室都是没有机会的,怎么能说是侮辱呢?”
“我呸,谁稀罕做你们上官府的姨娘,别说是个妾室就是正牌夫人我家小姐也不屑做,上官锦那个人渣……”。
突然夜莺猛的住了口,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的卡在了嗓子里,一脸恍然大悟的看向上官凝,她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刚刚及笄的小丫头,竟然三句两句的就将自己的话套了出来,若是再晚一点恐怕自己就要毁了小姐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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