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口嗨后把自己终身大事搭进去怎么办?
苏璨热锅蚂蚁的拉住戚九洲的袖口,求助的看着他。
——快说不娶我!快说快说!
戚九洲若无其事的往她嘴里塞了块桂花糕,道:“明天确实是个好日子。”
好日子你妈!
这是另外的价钱!
戚九洲你个奸商!
苏璨狂躁不已,奈何嘴巴里含着一整块糕点,她加速着蠕动腮帮子,一时间也无法把食物咽下去——着实太腻口了!
气急了,苏璨跟吐泡泡的小鲤鱼似的,伸头探脑,朝着戚九洲面上“噗”了口,当即喷了他一脸的桂花糕渣滓。
戚九洲差点迷了眼睛,修长的手指按住眼皮,缓了几秒后,掀开不怒自威觑了她一眼。
“……”
苏璨杏眼忽闪,秒怂缩了下脖子。
这时,戚文淑道:“哪有刚谈上就讨论婚嫁的,等真闹大了肚子,再讨论此事也不迟。”
白雅君冷着脸道:“不娶就别撩,当人家苏璨是什么?没你们戚家,还嫁不出去了?”
苏璨懵逼的看着替她说话的白雅君,这是继喂她河豚汤之后的又什么计策??
戚文淑嗤笑:“难道不是吗?她那个父亲,要是知道她能攀上戚家,没准会跪着求咱们娶她。”
“呸!”白雅君愤怒:“有点臭钱就以为自己是皇帝老子了?我把话撂在这里,戚九洲要不立刻娶苏璨进门,要不就别耽误人家姑娘大好前程!”
戚文淑被怼的很上不来气,咬牙切齿的道:“白雅君,你是不是来的时候忘记吃药,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是说,苏璨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女,我说她几句,你就跳脚成这样?”
“你说什么?!”白雅君手撑着桌子起来,气势汹汹的要上前和戚文淑干架。
“妈!”
白辰从座位弹起来,拦了下白雅君,同时偏头对着戚文淑道:“大姑,你是戚家的人,也应该知道,戚家子嗣,严禁滥情。戚哥和嫂子结婚是迟早的事,结婚日期理应该由戚哥母亲拍板。”
白辰一番话说的有条不紊,身上的沙雕气息收敛后,这么站在两大家族之间侃侃而谈的模样,多多少少帅的让人刮目相看。
话音落下,戚家和白家都没说话。
没错。
戚九洲母亲还在世,他的婚事日期不好跳过他那个母亲。
他们现下在这边说再多,也只是无效的呛声而已。
戚文淑提了口气,转而换了话题:“阿九,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戚丛中是什么情况?何至于你如此赶尽杀绝?”
戚九洲淡淡道:“他拿着戚家的钱,却不守戚家的规矩,我不过要了他那吐不出好话的舌头而已,至于他为何丧命,这你要问二叔了。”
戚文淑敛眸:“梓行,这事还有你的手笔?”
戚梓行暗骂戚九洲狗崽子,不是东西,旋即的掸了掸衣摆,双腿交叠,优雅的浅笑:“姐,戚丛中是自己做贼心虚,他想不开,谁也没有办法。”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姐,你刚回国,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天色不早,大家散了吧!”
戚梓行扬声叫了佣人,吩咐着带在场的人去客房歇息。
……
戚文淑临走时候多看了两眼戚梓行和戚九洲,眼底暗流涌动。
她不在的期间,戚九洲这是和戚梓行和白家结盟了啊!
可恶!
戚九洲是怎么说服白雅君那难搞的女人的?
深夜。
偌大的老宅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戚文淑悄悄把白木兮叫到了房中,问了她一些她不在期间所发生的事。
白木兮一五一十的禀告。
未了,她说:“姑姑,上次戚哥领着苏璨回来,白雅君和戚梓行还给苏璨脸色看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忽然转变。戚哥的话,他最近对我越发冷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戚文淑:“说你没用你还真不谦虚。苏璨那个野丫头尚且知道用身体上位,你说你和戚九洲朝夕相处那么久,居然到现在也没个火花!”
白木兮被说的抬不起头。
她也想上戚九洲的床,可关键是得有机会啊!
戚九洲出行,谭屿和萧三都是如影随形,她一点可乘之机都捞不到。
“算了,这个给你。”戚文淑从包里拿出个小瓷瓶递过去,说:“后面我会给你创造机会,你自己把握。”
白木兮拔开瓷瓶的塞子,里面是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有点迷惑:“姑姑,这是……?”
戚文淑撩了下头发,说:“国外研究所新研究出来的催情药品,你谨慎使用,用量的话,一两滴就可以了,否则容易出人命。”
白木兮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然后心头止不住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