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瓶毒粉,暮云歌特意将自己闲来调制的毒粉混合了点墨韵大师制作的毒粉,
然后冲着下方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的陶绿彤,小心翼翼的洒了下去。
“阿嚏,阿嚏,什么东西这么呛啊?真是的,一定是他们没打扫干净。
来人呐,把负责洒扫的丫鬟重大三百板子赶出玉府!”
陶绿彤冷着脸起身去开门下命令。
暮云歌躲在屋顶上,看着渗透到对方头皮上的毒药,勾了勾唇。
于梦泽凑过来,好奇的问了句:“这东西有什么效用啊?”
暮云歌抿着笑:“先秃头,头顶长疮,然后嘛……嘿嘿,”
于梦泽:“……”,秃头?那不成丑八怪了?果然,还是这女人更心狠手辣!
办完事,暮云歌带着于梦泽,和搜寻了一圈的舒宸、咕噜汇合。
几人先回到了于家的别院。
第二天下午,于梦泽带来消息,
说玉啸泽亲自带着重礼登门拜访,想要拜见墨韵大师。
此时,舒宸和暮云歌正陪着墨韵大师在院子里下棋。
于梦泽看着院子里执棋子的舒宸和墨韵,
犹豫片刻,还是鼓足勇气看向墨韵开口问了句:
“您……您真的是墨韵大师?”
墨韵本来不想理会这个蠢小子,但想到这段时间于梦泽对暮云歌的衷心和照顾后,松了口: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蠢兮兮的不知道老夫是谁!
就你这脑子,于家到你手里都要被败光!
老夫知道了,你其实是想把你爷爷于玺气死对不对?”
于梦泽瞪大眼睛,就连趴在旁边看棋添茶的暮云歌都一脸诧异的看向自家爷爷。
于梦泽:“您认识我爷爷?”
暮云歌:“爷爷您认识这货的爷爷?”
唯有独坐在墨韵对面、举止风流倜傥、潇洒非常的舒宸,一脸淡然,眸中满是沉稳。
于梦泽背后的于家,师祖比他还清楚。他也是调动南国那边的暗线情报才知道:
这于梦泽的爷爷于玺,当年和这老头子也有一段渊源。
于家较为重情义,所以他和师祖才会同意歌儿跟于梦泽交往。
否则,这臭小子早被弄死扔出去了,哪里轮得到他咋咋呼呼?
“嗯,这些先不提。蠢小子,你去告诉那个玉啸泽,
除非洗骨草给老夫,否则……别带着他那个表妹来老夫面前碍眼。”
墨韵说完,暮云歌在旁边偷偷给墨韵点了个赞:“爷爷,棒棒哒!”
墨韵挑挑眉,捋着胡须,颇为受用。
“哦……那我去了。那个,如果不行,我再回来找你们商量。”
于梦泽老老实实办事,暮云歌盯着舒宸那张脸,突然有些不爽起来。
“爷爷,那个陶绿彤就是看上舒宸了。我不爽,我男人不能让别人觊觎!”
墨韵噘着嘴,模仿暮云歌的模样:
“还……还我男人不能让别人觊觎。啧啧,你才多大?
真是的,还不害臊?哪有没出阁的丫头像你这样没脸没皮没羞的?”
对面的舒宸抿着笑,憋不住了直接捂着腹部笑出了声。
暮云歌看着院子里坐在杏花树下的舒宸,满心感慨:
舒宸此人,时而目露含威,时而愉悦勾唇间眉飞色舞。
一笑倾城,俯仰天下,生姿迷人。
有时含而不露,有时如莲高洁,有时朗朗生风,有时狡黠如狐。
世间美男千千万,但如此有姿色气度又堪称完美的俊男,天下间也就独此一份了。
帝溟那种阴郁类型的,不是她的菜。
但舒宸这种,她就是喜欢。
“咳咳,那个,爷爷,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能让舒宸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还不让别的女人觊觎他!”
暮云歌摸着下巴,冲着对面笑得开心的舒宸一脸坏笑。
舒宸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
墨韵一转念就猜到了自家宝贝孙女的鬼心思:
“好,按你的意思办。来,爷爷这个从神界带来的移形换容,给你了。
这东西戴在脸上,可超高易容幻化,身影容貌完全复制,
平常是个逃跑利器,现在是你玩闹捉弄那些蠢货的武器。”
暮云歌打了个响指,冲着院子门口守护的玉二开口:“玉二,你过来。”
……
不多一会儿,于梦泽带着消息回来了:“有消息了,玉啸泽和陶绿彤同意了。
但他们还有给条件,就是要跟你男人吃顿饭。治好伤,吃顿饭,这洗骨草就给我们!”
听着于梦泽的话,暮云歌瞥了一眼带着移形换容的玉二,勾了勾唇:
“好,你告诉他们,我同意了!不过解毒的事,我爷爷一颗解毒丹就能搞定。
所以到时候,解毒丹和洗骨草同时交易,免得让他们占了便宜。”
于梦泽重新去传话,玉啸泽和陶绿彤自然也不可能拒绝。
玉啸泽打算在凤城的迎风酒楼接待墨韵、暮云歌、舒宸和玉啸泽四人。
出发前,换好衣裙的暮云歌,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绝美的容貌,摸了摸脸颊。
身后靠过来的舒宸,搂住暮云歌的腰身,
下巴搁在对方肩窝处,看着镜子里的俊男美女,勾了勾唇:
“歌儿,你这么漂亮,我不想让你出去。”
暮云歌挑挑眉,侧着头看着舒宸那张过分帅气的脸:
“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的烂桃花更多好吗?
这个陶绿彤一看就是冲你来的!
今天晚上,还指不定对你下了什么手段呢!”
舒宸抿着笑,一脸宠溺的看着暮云歌:“那夫人,你说为夫还要去吗?”
暮云歌冷哼了哼:“去啊,干嘛不去?要拿洗骨草的好么?你也得牺牲牺牲。”
……
当晚申时三刻,面部做了易容的暮云歌,
和墨韵、于梦泽、舒宸坐上马车,由玉二驾车,一路往迎风酒楼而去。
此时,七层高的迎风酒楼顶楼包厢,
玉啸泽站在打开的窗边,看着凤城灯火璀璨的夜景,眯了眯眼。
身后跟过来的陶绿彤揉着手里的帕子,顺着玉啸泽的视线望了出去:
“表哥,那个……那个人真的会是灵域域君吗?”
玉啸泽叹了口气:“你见他一面最好就歇了心思。那人,不是你我能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