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的河边很是寂静,此处很是偏僻,此河两岸佳木秀而繁阴。
看着昏迷之中的苏哲脸色苍白,浑身虚弱无力,向北来顾忌不得是否会冒犯苏哲,于是便对苏哲做了人工呼吸。
向北来把苏哲呛的水压出来了,担心蓝雪儿会追来,向北来背着苏哲往密林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了一处四面被杂草堆包围着的地方停了下来。
向北来捡来一些柴火,效仿古人砖木取火,过去了许久,黑烟寻得向北来一脸炭黑,火堆上终于生出了火焰。
的作用渐渐退去,感受着火光的温暖,原先沉睡得很美的苏哲忽然咳嗽了几句,不多时,她渐渐地睁开了迷迷糊地眼睛。
“我还没有死吗?这里是哪?”
“你看你,又说什么傻话了,你当然没有死了,我还没有把你追到手呢。”
“你哈哈!”苏哲看着向北来一脸炭黑,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笑声转瞬没落,但见苏哲的声音沉重,关心的说道:“辛苦你了,看来我苏哲真的没有选错候选男朋友,现如今对我不离不弃,对我好的人除了米琪就只有你了,谢谢你。”
“对你好是我应该要做的,反正你迟早都会被我给追到手的,你将来就是我女朋友,所以这‘谢谢’二字就免了。”
听到这句话,苏哲不由得打量了自己全身上下,还好没有被向北来乘人之危触碰过。
苏哲还是不太放心的问道:“我在昏迷的时候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当然没有了。”向北来一口坚决,否认了一些事情。
月色翘楚,森林寂静,孤男寡女二人在林子里烤火,这样的帷幕就好比曾经在电视剧里见到过的画面一样。
湿漉漉的衣服裹在苏哲的身上,寒风出来不由得让苏哲打了个寒颤,“好冷啊,北来,你的魔法还能不能用,帮我把衣服变干。”
向北来看着苏哲虚弱无力的样子,向北来的面容显得很是为难,犹豫片刻之后,对苏哲说道:“对不起苏哲,我的魔法这个月已经用完了,我现在就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向北来明知道有些话不该说的,但还是说了出来,“不过,你可以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烤干。”
听到向北来说的这句话,苏哲顿时来气,拖着沉重的身体高台嗓音,道:“你、我没想到你竟然也和那些流氓一样好色无耻,你要是敢碰我的话我保证不会放过你!”
看着苏哲的表情冷漠和温柔交织着,向北来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无耻的说道:“我只是叫你把衣服脱下来而已,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啪!”苏哲一个耳光猛的砸在向北来的脸上,“滚!”
天冷衣服湿,苏哲的身体确实不太好受,沉默片刻之后,还是解开了衣服的钮扣,把外衣给脱了下来,“给你,帮我烤干!”
不多时,苏哲亦将运动裤也脱了下来,此时苏哲的全身上下就还有两处有衣物遮住,她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答应了向北来这样无耻的请求。
向北来找来木棍搭成架子帮苏哲烤着衣服,苏哲光滑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很是迷人,但身体有些颤抖,毕竟风太寒冷了。
“我明确跟你说先,今晚的事情你要是敢让第二个人知道的话,我就教你永远回不去哈雷彗星!”
“再有,你要是敢趁着时候对我做什么,或者敢一直盯着我,我就把你给用这堆火烧了!”苏哲有些觉得寒冷。
向北来一边烘干衣服,一边回答说道:“我要是真的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你昏迷的时候我就会对你下手了,我得不到你的心哪里敢要你的身体?比起你的身体,我最想要得到的还是你的心。”
“说的那么好听,花言巧语,原来你才是我的药,又或者你早已喂我吃过药,怪不得我发现最近这几天你说什么我几乎都会听你的话。”苏哲嘟着嘴。
向北来轻轻瞥见了苏哲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走向苏哲面前,吓得苏哲当即双手抱在胸膛前,两眼发怒问道:“你想做什么?”
向北来见苏哲紧张,于是便在苏哲面前停住了脚步,他隐约可以看见苏哲发育的样子,胸有些大。
向北来把衣服扔给苏哲,同时说道:“我是彗星上高贵的王子,我的衣服是用特殊材料造成的,防水防火,我现在将它给你先,你先穿上吧,等你的衣服干了你再还给我就好了。”
苏哲拿过向北来的衣服仔细打量了一番又一翻,这种材料确实太过于特殊,不多时,苏哲便将它裹在了身上。
“你不冷吗?”苏哲看着向北来光着肩膀。
“我冷不冷无所谓,只要你暖就好了,你冷我冷,你暖我便暖,我愿意做你的外衣为你挡风挡寒冷。”
苏哲从前没有听甜言蜜语的习惯,但是自从有了向北来的出现以后,她每天都会听到过各种不重复的甜言蜜语。
“说来说去你其实就是一坏人,干嘛不说做我的雨伞为我遮风挡雨啊,非得和我贴得过分亲近才甘心!”苏哲在寒风之中有些微微颤抖。
苏哲是有了上衣可以穿着先,但是下方却是只有简单之物遮掩,腿脚被寒风吹得颤抖。
可又能如何,向北来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只好在把柴火加大了,使得火焰更为明亮、更温暖。
这样的夜晚,苏哲哪里敢睡去,还不怕被向北来乘人之危?于是苏哲便不睡,静静地把身体挪向向北来,靠她帮自己挡住寒风。
“这样的画面我一直以为在古装电视剧里才会出现,我没想到现如今在这样令人不安和恐惧东西现代也会有,而且居然还是发生在我身上。”
向北来借着光滑的肩膀给苏哲,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架子上苏哲的衣裤,还没有烤干。
苏哲原先不打算睡去的,但到底还是放心的睡去了,她又做梦了,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有一天向北来手里捧着玫瑰花向她表白,可是她还没有看清楚梦中的自己是否有答应向北来,她便已经醒来,把梦忘记了一半。
夜很黑,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暖,确实太舒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