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见圣为何不拜?
“哼!进了轮回盘还敢放肆!”
后土冷哼一声,以轮回之力镇压老道,在轮回里,后土就是主宰,一入轮回身不由己,纵使老道是至尊,也要被压制。
“先回。”
陆青等人根本不搭理老道,直接极速朝天界而去。
这次的行动堪称完美至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活捉一位对面始祖,对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阶下之囚,可谓是大胜。
然而这看似简单的操作,却有着精心的算计,不是那位始祖不够强,而是他面对的对手太可怕,四位至高神加天帝,这样的奢侈阵容偷袭他一人,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但这样的强者想要长久封印他太难了,指不定对方就有什么大手段,唯有先回到天界才稳妥。
临走之前,陆青还化出了一道分身,隐匿这片苦海,目的就是为了等候那些和帝天一样的彼岸炮灰。
“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曾拿下?”
陆青等人刚刚回到天庭,诸至尊便围了过来。
“在此物内。”
后土玉手一挥,六道轮回盘出现,盘内传来阵阵可怕的气息,似有人在攻击封锁。
“魔神!尔等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本祖吗?”
老道的声音自轮回盘内传来,哪怕三位至高神设下了三道封印,都难以持久封印,他随时可能出来。
“放他出来。”
陆青朝后土点头示意。
“好。”
后土心念刚动,一道黑气便自轮回盘内飞出,化作一名老道。
“嗯?这里是?”
老道刚一出来,便察觉到了不对劲,知道自己已经不在苦海了,而当他看到天庭十多位至尊已经将他包围时,心中更是大惊。
“是你!”
老道刚一出来,战帝便认出了他,因为太古时代战帝见过此人。
“是他!不可能…”
但老道却是将目光定格在了陆青的脸上,心中闪过疑惑之色。
“不死不灭的存在…看来果然和我们推算的一样,他又回来了…”
老道目光犀利,似要将陆青看透。
他此来除了要与某些人传递消息外,更重要的是确定一件事,而这件事,就是带头大哥。
“你在想什么?”
陆青冷冷的看着老道,心中亦是猜测连连。
“不灭的至高,古天庭战帝,重修的魔神,鸿蒙的至尊,许久不见了,各位。”
老道不愧是来自彼岸的无上强者,瞬息之间便已从时空中洞悉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亦已经洞悉天庭众至尊的身份。
哪怕他面对如此阵容,亦未露出恐惧之色,强者风范一展无余。
“想不到这条大鱼会是你,当年入侵我鸿蒙的至尊之一,想不到你还活着。怎么,上次让你逃过一劫,这次就你一个人来送死吗?”
战帝不会忘记,当年此人对鸿蒙做出的毁灭屠杀行为,太古时代覆灭,与此人有很大关系。
“是本祖,古天庭的战帝,想不到当年你被我等围攻,受了古器本源一击,还能活到现在,你之顽强本祖敬佩。不过你说错了,那是你们的劫,非是本祖之劫。”
作为当年的带头人之一,老道自然对战帝不陌生,当年战帝神威盖世,他们出动了三四位至尊围攻战帝一人,哪怕他们动用了那件大杀器,都未能杀死战帝,反被战帝格杀一人,这给老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过是趁虚而入罢了!若非我天庭内乱,凭你们又岂能称劫?”
太古时代鸿蒙虽惨败收场,但其惨败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天帝失踪,天庭出现叛徒,自己人打自己人,从而导致天庭崩溃,让对岸趁虚而入。
若非如此,以鸿蒙当年的实力,谁能覆灭?
要知道,天帝乃大道圣人,万古唯一。
而三千古祖秉承大气运而生,乃是比天帝还要古老的存在,大道赋予了他们开枝散叶,各自创造一族的使命,赋予了他们让天,地,人圆满的使命。
他们生来便是大能,其中一小部分人以鸿蒙紫气证道,还有一部分后来亦是受天帝余荫,顺着他开创的新路先后证道。
除此之外,不乏有古祖之外的盖世人杰证道成功。
试问,一位大道圣人加三千多位至尊,这等阵容谁可匹敌?
不是鸿蒙不强,相反,太古时代的鸿蒙简直是强到了令人发指。
强大的鸿蒙大道主掌规则。先天轮回消除因果。天帝镇压诸天,稳定秩序。万道齐开,众生争鸣。太古时代的鸿蒙是没有缺点的,没有亲身经历过那种极致的辉煌,你永远无法想象,当初的鸿蒙是怎样的光景。
但是很可惜!天庭内乱死了不少至尊,量劫死了不少至尊,还有一些至尊明哲保身,躲了起来。
最后与对岸作战的至尊也只有十分之一,这才让对岸赢了。
当然,即便是这样,对岸赢的也十分惨烈,不知道多少强者埋骨鸿蒙。
“你说的的确没错,当年你们这边的确很强,若非你们自己引发量劫,太古时代不会这么轻易覆灭。”
对此老道并没有否认。
“面对这样的处境,你好像很平静。”
陆青发现这个对岸的至尊从头到尾都十分平静,似乎没有一点慌张,这让他有些疑惑,他实在想不通在这样的处境下,对方还能有什么手段脱险。
“今日本祖棋差一招,没什么好说的。”
老道语气平淡,一副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
在这里他被无量大道完全压制,大道封锁了他一身的伟力,他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阵容下逃脱,动手已然没有必要,索性坦然面对,保留几分至尊面皮。
“汝身为阶下之囚,还敢在吾等面前称宗做祖,直视吾等,果真狂妄。”
见老道身为阶下之囚,还一副如此姿态,在他面前称祖,元始心中十分不悦,他大手朝着老道一拍,一股巨力便将其头颅生生压低。
“自彼岸而来生灵,见圣为何不拜?”
准提一只手负在身后,以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老道,仿佛在看一只蝼蚁。